“在我這裡,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動她。”說完之後,權聖楠深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如果小染出了什麼事情,他會讓這個人付出代價的。
走到了門口之後,權聖楠跟一屋子的保鏢打了起來,而權子豪頓時就怒意橫生:“你這個不孝子,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父親,還有權家嗎?”
權聖楠現在只知道自己的眼裡有一個女人叫安紫染,至於父親,他從一開始就沒有父親。他一手扣住了其中一個人的嗓子,冷冰冰的說道:“虎父無犬子,爸,你非要逼我這麼做嗎?”
權子豪冷着一張臉,半晌之後輕哼着說道:“這是你在逼我。”他怎麼可能讓那樣的女人入權家,權家是何等的身份,他不容許一丁點的污點。
找到冷狐的時候,他傷的不算重,安紫染瞅着他一身的淤青,擔憂的說道:“你們送冷狐去醫院包紮一下,我親自去權家。”
“少夫人,你不能去。”他們一行人擋在了安紫染的面前。
安紫染皺眉說着:“我不能再讓你們冒險了,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寶貴的。”話落之後,在他們的注視之下,微微一笑:“放心吧,聖楠不是還在那裡嗎?再說了,權老爺子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對我動手,他不過就是想嚇嚇我,讓我知難而退。”
既然是這樣她爲什麼還要去?冷狐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明白少夫人了,當下便鄭重的說道:“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證少夫人的安全。”
“冷狐你就不要這麼固執了,先去醫院把你的傷口處理一下。”說完後轉頭看着一旁跟冰雕一樣的血狐:“我們走吧。”
一路上,血狐都沒有說過一個字,將安紫染送到了權家老宅門口的時候,這才壓低了嗓音說道:“少夫人,我陪你進去。”
“不用了,又不是去逛街的,我自己去就可以。”
望着安紫染的背影,血狐眉心微微一聚,隨後便拔出槍隱身進了暗處,這便是他作爲一個保鏢殺手該做的事情。
大廳裡原本都還在僵持的一羣人,看到了安紫染悠哉悠哉的走了進來,頓時就大跌眼鏡,她怎麼敢一個人前來?
此時的安紫染慢悠悠的走着,手裡拿着一瓶純牛奶,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似乎那味道很不錯的樣子。
望着自家老婆這麼悠閒的模樣,目光落在了她手裡的牛奶瓶子上,權聖楠的額頭上忍不住掛出了三根黑線,而權子豪也一口氣憋在了嗓子眼,差點沒有氣死。
“老公,你怎麼還不回家吃飯,我都等你好久了。”說着,安紫染將手裡的東西隨手一扔,砸在了一個保鏢的身上,伸手挽住了權聖楠的手臂,像一隻小貓一樣蹭了蹭他的胸口。
“真是不要臉!”權子豪咒罵了一聲。
而安紫染則是一副無辜的模樣,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笑眯眯的說道:“我不要臉,那送你好了。”你個二皮臉,居然敢欺負自己的老公,還讓這麼多保鏢跟聖楠打架,這是一個親生父親會做出來的事情嗎?
權子豪指着安紫染,半天才說出一句話:“誰準你進我權家大門的,這裡不歡迎你。”
“真是不好意思,權老先生,我老公還在這裡,既然找到他了,那我們就先走了。”說完後,也不管權子豪的臉色有多難看,拉着權聖楠就要走。
就在這個時候,權子豪卻冷聲說道:“你要是敢跟這個女人走,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他們將你母親的墳挪出權家,從今以後你也不用回來了,我全家沒有你這種丟人現眼的兒子。”
安紫染臉色微微一愣,感受到了權聖楠的身體開始僵硬起來,當下緊了緊自己的手,給了他一些安慰。
權聖楠看着他開始打電話,心裡的最後一道防線也捅破了,不慌不忙的說道:“爸,既然你做事情這麼絕,那麼也不要怪我這個做兒子的人,手段特殊了。”
“你是我生的兒子,有幾斤幾兩我會不清楚?”權子豪吹鬍子瞪眼的說着。
“聖楠……”安紫染覺得權家就是一個定時炸彈,隨之都有可能會引發戰爭。
權聖楠攬住了她的腰帶入自己的懷裡,溫柔的說道:“沒事,有我在呢,一會就陪你回家吃飯。”
傭人將飯菜都擺好了,看到了這樣的氣氛之後也是見怪不怪,反正每一次少爺回來都是這樣的場景,他們也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