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想要跟你好好聊聊,可以嗎?”
他的聲音很溫柔,但是那種溫柔就像是一把利刃一樣,冷冰冰的讓人不寒而慄:“雲少,你現在不是應該在管理你的公司嗎,怎麼會有時間出來跟我聊天呢?”
聞言,權雲肅先是一愣,隨後將目光落在了她的眸子裡,那雙眼睛一直以來都是清澈見底的,只是現在帶上了對自己的防備。當然了,到了現在,權雲肅纔不會在意她防不防備自己。
“小染,好歹我們曾經也是朋友,你這樣的態度似乎不太好呢。”權雲肅輕聲說着,然後就站在了她的邊上。
安紫染不想跟他繼續在這裡浪費時間,但是奈何這個人一直不走,無奈之下就按了一下自己的手錶,然後笑眯眯的說道:“雲少,現在我的保鏢已經朝着這邊趕來了,我勸你還是快點離開,否則我就說……你欺負我,到時候就不好收拾了。”
“嘖嘖……都說最毒婦人心啊,果然有點意思。”說完後,權雲肅走出去幾步又折了回去,衝着她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意,低聲道:“小染,我們還會再見面的,你等着吧。”
目送着權雲肅離開之後,安紫染這才鬆了一口氣,這個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冷狐的車子在前面開路,安紫染緩緩跟在了後面,無聊中給權聖楠打了電話過去閒聊:“聖楠,我剛纔遇到權雲肅了,他說想約我喝茶。”
“老婆你乖乖的,我改天好好跟他喝喝茶。”權聖楠笑眯眯的說着,只是這後半句話怎麼聽都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掛了電話之後,權聖楠臉上的笑意頓時就不在了,既然權雲肅那麼喜歡喝茶,這一次就讓他喝個夠。
到了片場,安紫染心情很不錯的樣子,遇到同樣來收拾東西的娜塔莎之後,她先是挑眉隨後繞着路走。
“安紫染!”娜塔莎站在了她的面前,看着她眼神中的冷漠,將手裡的水潑在了她的臉上,然後驚訝的說:“真是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你沒事吧?”
安紫染咬了咬牙嚥下心裡的怒意,知道她是在故意激怒自己,隨後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的水漬,柔柔的一笑:“味道不錯,再來一杯!”說完大步走了出去,只留下身後呆滯的人。
夏蘭將這一幕看在了眼裡,不禁有些奇怪,這個娜塔莎之前要跟權少結婚,後來訂婚的人又是雲少,最後又退婚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她跟小染之間似乎水火不容的樣子,也不知道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
“你沒長眼睛啊!”娜塔莎剛轉身,就弄了自己一身水。
夏蘭揚起了自己的下巴,沒有半點要道歉的意思:“這位小姐說話留一點口德OK?你打翻了我剛纔要喝的玉露,難道不打算賠嗎?”
“奇怪,你是哪裡來的打雜丫頭,知不知道我是誰?”娜塔莎在劇組裡這麼久,還是頭一次遇到有人跟她這樣說話,當下忍不住渾身的氣焰。
“你是誰對我來說很重要嗎?難道是一杯玉露都配不起,既然賠不起也就算了,賞你不就是了?”說着,將剩下的一半也朝她身上潑了過去,隨後掩脣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手滑了!”
現在,娜塔莎總算是知道了,這個女人完全就是爲了安紫染來報復自己,當下沒好氣的說道:“你就是再給她當跑腿你也只是條狗,永遠都上不了檯面的。”
在娜塔莎離去之後,夏蘭冷冰冰的勾脣,一個娜塔莎又能算什麼,將來這些人都是要被自己踩在腳底下的。
聽他們說了剛纔夏蘭跟娜塔莎的事情,安紫染有些鬱悶的說道:“蘭蘭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明明知道娜塔莎不是一個好惹的人,你今天惹了她估計在劇組裡要有麻煩了。”
然而,夏蘭卻是半點都不擔心的樣子,握住了安紫染的手,正色的說道:“小染,我就是不讓任何人欺負你,誰要是敢欺負你我就對她不客氣,其他的我可不在意,大不了就不拍戲了被!”
聽着她無比輕鬆的語氣,安紫染忍不住嘆息了一聲,依照娜塔莎那吃不了半點委屈的性子,想必一定會對蘭蘭出手的,這幾天她會更加主意一些,免得讓娜塔莎鑽了空子。
在劇組裡被夏蘭氣的火冒三丈的娜塔莎,回到了自己別墅後看到權雲肅更是一肚子的鬱悶:“你不是說過安紫染會任我處置的嗎,現在人呢?”
“你明明知道權聖楠把她看的那麼好,我上哪裡給你找人去?”對於她的無理取鬧,頓時讓權雲肅心煩意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