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蘭的話遭到了安紫染的一個白眼,隨後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淡然的啓脣說道:“還是算了,我就知道跟你說這些話都是對牛彈琴。”
“完了,我遭人嫌棄了啊?”夏蘭挑眉起來。
安紫染無奈的一笑,在夏蘭的目光下,慢悠悠的啓脣說着:“對了,嚴恆難道什麼都沒有說嗎,他走的時候神色怎麼樣?”
夏蘭想了想之後,這才意味深長的一笑,說道:“我看他神色嚴肅的樣子,似乎是很着急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除了公司的事情還能怎麼樣?想到了這裡以後,安紫染這才神色複雜了起來,壓低了嗓音說道:“從國**到嚴恆開始,他一直都在保護着我,你說我現在不管遇到了什麼危險,我都會相信他,這是不是一種習慣性的依賴呢?”
夏蘭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表達什麼,但是從安紫染的口氣中不難聽出來她的鬱悶,當下便擡眸說道:“反正我覺得人家是不錯的,只是不知道你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了。”
“我跟她……註定只能成爲朋友。”說着,安紫染的神色中閃過了一抹疑惑,只是最近讓安紫染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是,嚴恆似乎在背後做什麼事情,他究竟在做什麼呢?
在樓下吃飯的時候,嚴家的傭人對安紫染的態度也非常好,飯後,安紫染便微微一笑,說道:“我想要到處走走看看,不能出去,實在是太悶了。”
傭人禮貌的一笑,說道:“安小姐悶得慌,倒是可以到前院走走,前院的花開的還不錯呢。”
“好,謝謝了。”說着,安紫染這才走了過去。
來到了前院之後,的確是看到了滿院子裡的花,這些花開的很不錯,可想而知這裡的傭人都在細心的照顧着。而這個時候,夏蘭卻忽然間走了出來,低聲說道:“嚴恆怎麼還種了那麼多花啊,搞的跟女人住的一樣?”
“女人?”聽到了這個字眼,倒是讓安紫染想到了之前進入嚴家的第一天,那時候聽到了傭人說她是嚴恆帶回來的第一個女人,這麼說來在這之前,是沒有任何女人進來的?
望着安紫染又不說話了,夏蘭便嘆息了一聲,接着說道:“你又在發什麼呆呢?難道是在想嚴恆不成?”
“我想他做什麼?”只是安紫染現在有很多問題都還想不明白,但是卻又不知道從哪裡說起,這讓她覺得很困惑。
之後,安紫染回到了別墅裡,在散步中,看到了一個緊閉的房間,從門口的花盆中看到了一把鑰匙,這纔打開走了進去,卻是一個女人的房間。裡面佈置的非常好,不管的牆上的圖案,還是地上的玩偶,都如此的讓人喜歡,安紫染都忍不住彎起了脣角,但是這房間是給誰的呢?
“你進來做什麼?”冷不丁的從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安紫染猛然回頭看去,竟然是嚴恆的助理王謙,之前安紫染倒是見過了她一次,這個人看上去話雖然不多,但是總有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我……沒什麼,我就是隨便進來看看而已,你有什麼事情嗎?”她回頭問道。
“沒什麼,就是來拿一個文件而已。”說完後,王謙深意的朝着安紫染看了一眼,這才大步離開了原地。
望着王謙的背影,安紫染忍不住皺眉起來,隨後才用一種意味不明的語氣說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感覺嚴恆身邊的人都怪怪的呢?”
此時,王成風從公司回來後便一直在鬱悶,林素給他滿上了一杯茶水,這才湊到了他的身邊問道:“怎麼了,你今天的神色似乎不大對勁?”
“有一件事我覺得很奇怪,你還記得之前嚴家的那段新聞嗎?都在說嚴恆因爲這件事用手段,奪走了嚴家的家產,還趕走了繼母和兄弟姐妹。”
聞言後,林素點點頭,說道:“這個新聞當時鬧的很大,我當然知道了。”
王成風嘆息了一聲,隨後纔有些意味不明起來,說道:“只是現在讓我覺得很奇怪的是,爲什麼我所調查到的卻是跟新聞上的消息一樣呢,反而是嚴恆後面刻意的隱瞞,還威脅了嚴家的人出面發表聲明,說這件事跟他無關,以此來洗白自己。”
他的一句話倒是讓林素沉默了下來,斟酌了片刻以後,這才一本正經的啓脣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嚴恆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