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這樣的安紫染,莫姐笑着嘆息了一聲,似乎想到了什麼,這才說道:“你好好養身體吧,下個月初一就是林素的婚禮了,到時候你就頂着這張蠟黃蠟黃的臉出席吧……”說着,便放了個白眼送過去。
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安紫染頓時就露出了一臉的無可奈何,望着莫姐這樣的表情,這才接着說道:“我說你啊,這是在想什麼呢?”
“人家林素都要結婚了,你說你還是一個單身狗,今年春節你得打算自己過了呢!”莫姐一臉笑意的說着。
聽聞此言的時候,安紫染便忍不住朝着這個人送了一個大白眼過去,而後才接着說道:“現代人不都是將就寧缺毋濫嗎?又不是像遠古時代的女人一樣,非要吊死在一棵樹上不可。”
“你居然說權少是一棵樹,到時候他非要氣死了不可……”兩人嘀嘀咕咕的說着。
第二天安紫染身體恢復了就離開了醫院,知道嚴恆沒有在家裡,便直接去了公司。來到了公司的時候,這才正色的說道:“嚴恆,你真的在公司啊,其他人都是吃午餐了,你怎麼還沒有去?”
聞言之後,嚴恆頓時站起身,看到了安紫染一臉關切的樣子,聲音也忍不住帶出了幾分溫和,說道:“你來公司找我,難道是要跟我一起吃午餐嗎?”
安紫染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便無奈的一笑,這才接着說道:“當然不完全是了,走吧,我們邊吃邊說,正好有一些事情想要跟你說。”
兩人一起離開了公司,來到了一個餐廳之後,點了一些兩人都喜歡吃的菜,嚴恆這才笑着說道:“看來啊你我真的是心意相通。”
“其實我今天來是想要告訴你,這段時間你要多加防備了,不要讓有點人鑽了空子。”說着,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聞言之後,嚴恆的神色中倒是有了幾分興致,而後請放下了手裡的筷子,這才接着說道:“你是在提醒我權聖楠的事情嗎,是不是他要做什麼了?所以你纔來告訴我。”
安紫染到了嘴邊的話語漸漸的僵硬了起來:“那個……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昨天你離開了醫院的時候權聖楠就來了,他跟我說不會放過嚴氏集團的,所以我想這段時間他一定會對你動手的,我纔來告訴你,讓你好有一個防備,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這一點嚴恆當然可以明白了,當下便點點頭應下,一本正經的啓脣說道:“這樣也好,或許你說的不錯,這件事的確是很複雜,權聖楠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會真的放過我呢?”
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安紫染便忍不住皺眉起來,接着說道:“嚴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在想,我……”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用解釋了。”嚴恆心裡難道不明白,安紫染對自己僅僅只是虧欠嗎?就像權聖楠對周蓮心那樣的感情一樣。
這下子,安紫染倒是徹底的無言以對了,沉默中,這才提起了筷子,笑眯眯的說道:“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吃飯吧,你不是還要去公司嗎?最近你們公司似乎挺忙的。”
嚴恆笑了笑,知道安紫染這哪裡是在轉移話題,而是想要利用這個機會讓自己離開而已。難道在安紫染的面前,自己真的就什麼地位都沒有了嗎?想着這些,嚴恆的心裡越發的無奈起來。
……
此時的權氏集團裡,權聖楠正在查看着資料,沉吟中,輕飄飄的勾脣一笑,這才接着說道:“看來這個嚴恆是打算跟我對着幹了……”
冷狐神色複雜的說道:“權少,之前的幾個工程嚴恆一直都在跟我們搶奪機會,但是每一次等她們快要拿到工程的時候,就會拱手相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聞言之後,倒是讓權聖楠的神色也有了幾分炫目,當下便忍不住輕聲說道:“說來也是簡單,嚴恆不過就是想要讓小染誤會我而已。”
“就是這麼簡單,可是爲什麼我還是感覺哪裡不對勁,難道權少你沒有這個感覺嗎?”冷狐一臉淡然的說着。
經過了冷狐這麼一說之後,權聖楠就是不想懷疑都難了,想着,這才神色複雜了起來,而後低聲說道:“說的也是,嚴恆這樣的人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這一次小染的事情,一定是有人給他報了消息,否則不可能在我之後就知道小染出事了,你認爲這個給嚴恆報信的人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