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胖護士剛纔還一臉輕鬆,現在被林凡盯着,小臉頓時躥紅,扭扭捏捏的她,哪還有小護士的範兒,支支吾吾才蹦出幾個字:“有……有……事!”
“什麼事呢?”被胖護士這樣一搞,林凡也是滿臉的疑惑,趕忙問道。
“胖妞,有啥事,你就說吧!”胖護士支支吾吾不說話,跟前的姐妹也是着急起來,趕忙催促起她。
而在一夥人的催促下,胖妞終於開口說道:“朱浩文要殺了你!”說完此話的胖妞,手不由抖動起來,之後才朝林凡說道:“剛纔我給朱浩文換藥的時候,幾個壯碩的男子正在房間中,和他攀談着,雖說我一進門,他們都停止了攀談,但我還是聽到了他們之前的談論,他們說今天中午要殺了你。”
“殺了我?”林凡心頭一顫,自己得罪朱浩文那日,就知道朱浩文要殺自己了,好在朱浩文這些天住了院,沒有時間搭理自己,若不是胖妞提起的話,他還真把這事忘了。
說着,他就要朝胖妞問道,可就在這時,一亮沒有牌照的麪包車卻是衝了進來,速度奇快,待來到停車位後,這輛車才停下來,接着從車上下來的是幾名黃毛青年,他們穿戴不算整齊,只是休閒裝而已。
由於這裡是學校,很少有這種人進入校醫院,所以正圍着林凡的幾人,多看了這夥人一眼,不看不要緊,這一看他們才傻了眼,因爲在麪包車的後門被拉上時,他們看到了麪包車座位下的鋼管,還有幾把明晃晃的砍刀。
生怕引起那夥人注意,他們只是看了一眼後,就繼續攀談起來。而下車的那夥人,也沒仔細朝這邊看,之後這夥人就匆匆忙跑上了樓,而他們跑去的樓梯,正是朱浩文在的樓。
看着這一幕,幾人終於相信了胖妞的話,“原來胖妞說的是真的,林凡,那你該怎麼辦?”
這一刻的她們,看向林凡的剎那,不再是嬉皮笑臉,而是一臉的嚴肅。都開始給林凡想主意。
其中的阿雅更是朝林凡說道:“林凡,我在附近租了房子,要不你到我那兒躲躲吧。這些人都是社會上的,你打不過他們的!”
“是呀,林凡,這夥人都是痞子流氓,你若是不躲,你真的會被他們殺了的!”
一時間,小護士們都用緊張的眼神看着林凡,好似和林凡很熟的樣子。
雖說林凡心裡有點害怕,可他還是搖了搖頭,“算了吧,我同學還不知道什麼情況,我還是在這兒陪着她吧!”
“你傻呀!”他話音剛落,阿雅就拍打了他一下,“朱浩文要對付的人是你,又不是你同學,你擔心什麼?放心吧,我們會替你照顧好你的同學的!你還是快走吧!”很難想象,阿雅和林凡第一次見面,對林凡就這般好。
林凡很是感激阿雅,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阿雅姐,我知道你們能照顧我同學,可我的兄弟也住在這裡,這件事怕是朱浩文也知道了,我不能連累他們,好了,就這樣了,我先去看我的兄弟了!”之後,朝着幾人一擺手,他就朝着姜大衛他們住的樓層去了。
還是不放心林凡的幾人,趕忙追了過去,“林凡,你兄弟剛纔就出院了,你不知道?”
“我兄弟出院了?”林凡愣了住,“你們不用騙我了,我兄弟們向來很懶,這個時間他們肯定沒起牀,就算是要出院的話,也要下午!”搖了搖頭後,林凡又開始往前走去。
不過,就在他剛走幾步,那熟悉的身影卻出現在了他跟前,“小護士姐姐!”
“難得你還記得我。”和他說話之人,正是被林凡調戲的小護士,此時她正一臉正經的看着遠處,“林凡,你那幾個喜歡吃香蕉的兄弟,早上本不想出院的,可最後卻是被護士長請出去了,若是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護士長!”說道這的小護士,臉色又變得緋紅起來。
“他們被護士長請出去了?”林凡腦袋都大了,醫院雖說不是商店,可他們也秉承病人是上帝的原則,對病人客客氣氣。更何況,姜大衛他們多住一天院,醫院就多收一天的住院費,他們會不願意?
似是知道林凡不相信,在他跟前的阿雅才張開了口,一臉無奈的說道:“林凡,你那幾個兄弟,其實與你也差不多,要不是他們調戲我們某某誰,能遭到這個下場嘛。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剛纔我還以爲你兄弟是誰,還想結實一下他們,現在看來,卻是沒有那個必要了。這樣吧林凡,既然你兄弟們都走了,就去我家好啦!”
說着,阿雅還不由伸了伸舌頭,顯出她可愛調皮的一面。
“是呀,林凡,阿雅姐很少請我們去她家呢,她這次請你去,可是給你大面子嘍!還不答應呀!”朝他說話的正是一名個頭稍矮點的小護士,說道這的她,小臉緋紅,不由將頭轉向了阿雅。
阿雅默默點了點頭,小聲說道:“小菲,你哪裡都不好使,就那張嘴皮子好使,不過這次我不怪你,我可要好好謝謝你呢!”
“真的?”小菲使勁的眨巴着眼睛,好似要把小護士們電倒一般。
林凡的臉皮本來就薄,聽到阿雅守着這麼多人邀請自己,多少有點害羞,只好違背良心的拒絕了,“阿雅姐,去你家就算了,我現在還有事,就先走了!就這樣了,阿雅姐,還有可愛美麗的小護士們!”
當說最後一句話時,林凡已竄出去了數米,心裡樂呵呵的他就要朝着宿舍跑去,可就在他跑出校醫院的剎那,站在校醫院外的何月琪卻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何月琪的跟前,站着幾名比她矮一截的青澀學生妹,她們都是一席短髮,頗有高中女生的朝氣。即便如此,她們手中拿着的對講機,卻是顯眼的很。
似是覺得有人從校醫院中出來了,她們趕忙分散到一邊,並且還把手中的對講機放在背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而何月琪本人,則是朝着遠方仰着頭,好似在等人一般,是那樣的着急,那樣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