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見南宮然這個樣子,忍不住湊了上去,笑,“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南宮然扮了個鬼臉,“喜聞樂見。”
艾文挑起了脣瓣,這個女人好有意思。
顧七寶接到電話是有些微愣了,反應過來以後立馬就臥槽了,這兩人怎麼會撕逼起來的?
顧七寶好奇的很,急急忙忙也就往大廳趕。
帝瑾萱瞧見南宮然八卦的這個樣子,忍不住也笑,對於這種場面倒也真的是喜聞樂見啊,真不知道單玲兒和薄承芯是怎麼會撕起逼來的,這兩人看起來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呀。
南宮瑾瞧見帝瑾萱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好奇的湊在她耳邊小聲的問,“媳婦,你好像很高興啊。”
帝瑾萱被他弄的耳朵癢癢的,偏了偏頭,但是還是笑着點點頭,將手放在嘴邊低聲道,“這個單玲兒原來撕過我四姐。”
薄承芯就不用說了,當初薄家打了帝三少那事大家都知道。
南宮瑾一下就樂了,也幸災樂禍了起來,伸手攬過帝瑾萱的肩頭,“不錯不錯,陪媳婦看看戲。”
精彩依舊在繼續,被氣得失去了理智的單玲兒渾身都在發抖,任由沈依蘭幫她整理衣裙,憤怒的呵道,“警衛呢!”
她的警衛也正好及時的立馬上前了,兩個配槍的武裝軍人,走到她勉強,鏗鏘有力的敬禮,“小姐。”
“把他們兩個給我抓起來!”單玲兒一指薄承芯和薄承言怒不可及的呵道。
“是!”警衛纔不管青紅皁白,上前就要去抓人。
薄承芯這一下才嚇了,有點不知所以,薄承言也有點微愣。
但好歹是男人,很快還是反應了過來,立馬站上前一步開口道,“你們要敢什麼,這麼敢在這樣的場合亂來?還配槍,你們進門的時候沒有經過檢查嗎?”
看來兩人並不知道單玲兒的身份,因爲只有一面之薄承芯哪裡能知道單玲兒的身份。
就在這時薄瑞傑和程欣蘭也立馬上前,薄承赫也迫不得已上了前。
薄承言也是挺憤怒的,說完以後立馬就看向了帝家人,倒像是責問一般,對帝銘臣道,“二少,你不管管嗎?”
帝銘臣挑了挑眉,有些幸災樂禍,懶洋洋的走了上去,“抱歉,這件事我確實插不了手,玲兒小姐是總統的千金,薄承言,你怎麼能去推她呢?”
薄承言立馬就愣住了,頓時就像被雷劈了似得,整個人直接就懵了,傻了。
薄承芯更是像見鬼了一般,一張臉瞬間就蒼白到了沒有任何血色。
剛剛纔上前的薄瑞傑和程欣蘭,還有薄承赫也是愣住了,總統大人的千金?
難怪會有配槍警衛?
那他們不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這時薄瑞傑和程欣蘭心裡不得不慶幸,幸好他們還沒說話。
因爲帝銘臣的話,單玲兒頓時一下像是找回了無比驕傲的面子似得,本是還怒氣衝衝的小臉也緩和了下來。
但帝銘哲突然跑來加了一把火,面帶慍怒的看着薄承芯和薄承言,吭聲呵斥,“你倆太沒理了,總統大人的千金也是你們能推的嗎?何況玲兒小姐還是我國首席翻譯外交官,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