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欣蘭說完就要忍痛掛電話,薄承言卻問,“那帝家是什麼意思?”
“帝銘爵和顧七寶肯定要起訴那個女人。”程欣蘭答道,“但他們這次沒有針對和爲難我們薄家,你帝嚴和方姨還安慰我和你父親。所以說這次,我們薄家不用在爲她揹負什麼了。
你安全回家,我們家從此以後就當沒有過這個人。”
程欣蘭對薄承芯厭惡的連名字都不想再提起了。
聞言,薄承言沉默了良久,最終答道,“我知道了媽,你跟爸先回家吧,我晚點就回來,你放心吧,我沒事的。”
“恩。”程欣蘭點了點頭,最終掛斷了電話,轉頭看向一旁的薄瑞傑,沉痛的道,“我們回去吧。”
兩人牽手,步履闌珊的走了。
掛斷了電話的薄承言直接將手機丟進了河裡,一個人發瘋似得大叫,不顧衆人的眼光,痛苦的跪在了地上,雙手掩面。
他實在難以承受這樣的打擊,薄承芯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說狼心狗肺都擡舉她了,這世上這麼能有人惡毒成這個樣子?
還是個女人?
原來,她答應他的求婚,只是爲了能夠順利的進入今天的酒會嗎?
可惡,可恨!
薄承言跪在地上,高大的身子蜷縮成了一團,難過至極。
不知道時間過了有多久,他才緩緩的起了身,起身以後整個人都變了,眼神變得凌厲了許多許多,似乎不再是從前那麼溫潤的他了。
他轉身,大步流星的就往回走,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他再有半點的感情了。
她全程都是在利用他,欺騙他而已。
他再爲她難過半分,傷心辦法,他就真的是個世界大蠢貨了。
有時候有些心結只是一瞬間的事,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有的東西,一旦在這一瞬間清楚明瞭之後,就不會再糾結,也不會再留念了……
薄家的事走到這裡就算是告了一個段落。
話說兩邊
這邊薄承言想清楚明白以後決定將薄承芯這個人從自己的記憶裡剔除。
那邊歡樂依舊在繼續着,一羣人熱鬧至極。
帝嚴方好送走賓客也是天微黑了,賓客走了以後就剩下了三大家族在狂歡。
幾個孩子喝酒已經喝的找不到北了,他們也乾脆跑去打麻將去了,一邊打一邊吃點東西聊着天,倒也是十分的愜意。
顧七寶也休息好了,在帝銘爵的陪同下出來吃東西。
出來以後她就萬分驚訝,“我去,你們還在喝啊,天啊,你們也太能喝了吧!”
帝銘爵也很是詫異,忍不住問,“你們這是喝了多少?誰喝的最多?”
“他。”衆人都指向了南宮瑾。
南宮瑾一臉悲了個催的樣子,十分的苦逼。
都說了不玩遊戲不玩遊戲非玩,他真的是運氣好差,輸的都懷疑人生了!
帝銘爵忍不住笑了出來,幸災樂禍的點點頭冷豔無比的吐出一個字,“該。”
“啊啊啊,三少!”南宮瑾氣的跺腳。
帝銘爵白了他一眼,“別那麼深情不悔的呼喚我,我可對你沒興趣。”
“噗……”一桌人笑了出來。
“好了好了,也該散了。”帝銘臣提議道,“玩了這麼久了,飯都沒吃,肚子都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