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銘哲心照不宣的笑了笑,“你說的很對,所以,接下來可能就有一場硬仗了。”
“準備好了?”帝銘爵問。
“恩。”帝銘哲點了點頭,“還有一個更壞的消息,就是極限運動滑板項也被納入此次競技新增項目,更不巧的是蕭蕭被提爲這次女單的種子級選手,總統大人也很盼望帝蕭蕭能奪冠。”
“哼。”帝銘爵冷冷的笑了笑,一臉的無奈,兩手一攤,“那不就更是死定了。”
“得看他怎麼想。”帝銘哲微眯了雙眸,向來深邃的波瀾不起的眼底折出一抹精光,宛如狩獵的獵豹,莫名讓人害怕,但又隱約讓亢奮。
帝銘爵也微眯了眼睛,平靜的看着他,兩人的表情有些如出一致,但眼底都有一抹狂妄。
帝銘哲接着道,“他有張良計我們也有過牆梯,一切拭目以待吧,或許真的是一場硬仗,只不過我希望大家不要撕的太難看。”
說道這裡,他似乎輕嘆了一聲,“若真要撕破臉大概也是因爲我的關係。”
“這很正常。”帝銘爵不以爲然的笑了笑,“像你這塊肥肉不搶到嘴裡,真是有點可惜。說說吧,如果真要撕,你打算怎麼做?我和蕭蕭是不是非要參賽?”
“參加吧。”帝銘哲最終也有些無奈的道,“目前局勢來說,你們參加,我纔有時間緩衝,我們纔有資本更好的抗擊。你們不參加,他現在就搞我們,你們參加了,怎麼着也得等比賽結束的一個吧。”
“已經有方案了?”帝銘爵反問。
“恩。”帝銘哲點點頭,最終毫不避忌的挑起一抹篤定的笑意,“需要時間和資本,目前不妨順水推舟裝個老好人。”
“一切聽你的。”帝銘爵伸出了手,也帶着篤定的笑意看着自己的兄長,一改往日的冰冷,補充了一句,“反正兄弟們一直在你後方。”
帝銘哲也伸出了手,緊緊的跟他握在了一起,兩兄弟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帝銘哲眨眨眼,鬆開了手,又溫潤的笑道,“這件事恐怕還少不了小瑾的幫忙,抽個空,約個時間找他出來談一談。”
“他最近好像不在,我聽說好像去了苗疆那邊,好像是之前的生意出了點岔子,你不知道嗎?”
“這些事我沒有慣,向來都是他自己處理的。那邊估計會有暴動。”帝銘哲淡淡的答。
帝銘爵挑起了眉,冷冷的笑,幸災樂禍的道,“那不更好,把時間湊在一起亂一次。”
“一個地方還不夠。”帝銘哲慢條斯理的勾起了脣瓣,一臉你懂得的表情。
帝銘爵笑了笑,突然又道,“不是講好一起虐他的嗎?”
“對啊。”帝銘哲很是無辜的點點頭,頗爲惡趣味的道,“熟人一場,可以給他個面子,等這件事情過後再虐他吧。”
帝銘爵勾起了一抹贊同的笑意,頗爲欣慰的盯着帝銘哲點點頭,大有一種大哥你終於惡趣味了一把的欣慰感。
兩兄弟愉快的達成了共識,雖然談話的雲淡風輕,但他們心中清楚,接下來的日子恐怕會有一場腥風血雨。
不過他們不怕,也不打算跟那幾個丫頭說,風雨的前方有他們扛着就好。
至於自己的女人嘛,自然是該幹嘛就幹嘛,繼續無憂無慮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