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燃了煙,他修長的手指熟練的夾着煙,吸了一口,慢條斯理的吐了一口菸圈,舔舔脣瓣,轉眸看向了薄承赫,挑起一抹不陰不陽的笑意,翻痞氣的足以顛倒衆生,開口,華麗的嗓音不喜不怒,“沒人告訴過你打擾別人是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
薄承赫看着他,一時半會沒出聲,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你是真的喜歡萱兒嗎?”
聞言。南宮瑾幽幽的勾起了脣瓣,歪着頭看着薄承赫,“喜歡,或者不喜歡跟你有什麼關係?”
薄承赫眸色微凝,沒有因爲南宮瑾挑釁的話而退縮,反而是直勾勾的看着他,認真的開口道,“喜歡她就好好對她,喜歡她就不要輕易的輕薄她,你可能年紀大了迫不及待,但你別忘了萱兒還小。
南宮瑾,我告訴你一句話,我守護了二十年的女孩,你若輕薄了,拼了我這條命我也要找你算賬,你記好了。”
這時,帝瑾萱剛好要開門出來,只是剛好打開了門,還來不及拉開就聽到了薄承赫這句話,頓時就愣在了門裡。
薄承赫是喜歡她的吧,可是爲什麼跟別人說都不跟她說?
帝瑾萱一雙眼陷入了一片茫然,她安靜的站在門裡,沒有出去,她想聽聽南宮瑾的回答。
此時的南宮瑾是沉默的,沉默了片刻之後便皺起了眉頭直視着薄承赫,“你喜歡她卻連說都不敢說,更別提做了,你來跟我說這些有意思嗎?我這不叫輕薄,而叫篤定,我篤定她是我這輩子的唯一,以後除了我不會碰別的女人一下。
我這輩子也非她不可,一年追不到我追兩年,兩年追不到我追十年,十年還追不到我追一輩子,所以我只是在提前行駛我的權利而已。
敢提前行駛我的權利是因爲我敢對她負責,她的人生,她的身體,她的心情,她開不開心,她幸不幸福,她高不高興,我全都敢負責,你呢,你敢嗎?”
南宮瑾說着一雙瀲灩的桃花眼底浮起了野性的猖狂,那是來自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挑釁,他就那麼赤--裸--裸的看着薄承赫,“或許我是沒你喜歡她的久,但我不知道你所謂的搭上命的守護是什麼,是因爲兩家鬧了彆扭你就逃到國外去嗎?現在薄承芯的事情解決了你又回來了?
薄承赫不是哥哥看不起你,你要不就是年紀太小,要不就是想得太多,再要不就是不像個男人,你現在來跟我說這些一點都沒用,因爲我的女人我來負責,跟你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我倒是想看看你搭上命的守護是什麼樣的守護。”
南宮瑾說着就咧開了一抹笑容,竟然從右側的腰間皮帶上慢條斯理的摸出了一把槍,開膛,解去了幾個子彈,只剩下了一顆,然後帥氣麻利的用手一轉槍膛,上膛。
眉梢一挑他帶着從未有過的黑暗氣息,一雙桃花眼底折射出一抹冰冷,像非洲毒蛇一般,那還有之前半點不要臉騷浪賤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