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苗舞爲什麼自殺誰也不知道,但苗舞死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帝瑾萱雙眸有些暗沉,陷入了沉思之中。
其實這個問題她想過要問,但是她旁敲側擊的問過兩次南宮瑾都沒有正面回答。
後來就是這一次她反而不想問了,因爲帝蕭蕭說他過去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有那麼重要嗎?我覺得你應該在乎的是他跟你在一起後是不是你想要的那個人。
她承認這句話說的她心動了,也說到她心坎上了。
其實在他靠近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他大概是個什麼人,放蕩的,不羈的,對什麼都無所謂的,死不要臉死皮賴臉的一個人。
他還有黑暗的事業,還有樸素迷離的過去,這一切她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可以去探尋,但探尋的結果難道就能阻止心動了嗎?
帝瑾萱有些茫然,但她很清楚的明白,他的過去她不想再去探尋了,如果他說,那麼她會聽。
如果他不說,她也不會問。
因爲過去的他不重要,重要的是將來的他會是什麼樣,跟她在一起的他是什麼樣。
他在別人眼裡是什麼樣,對她來說也不重要。
在她眼裡其實就是那麼簡單,每個人有每個人對待愛情的方式。
一個男人,留在你身邊,對你好,打不走,罵不走,踹不掉,她不知道別人的感受是什麼,但她知道她動心了。
生活本來就是漫長而孤獨的,但如果一個成年人甘心被你罵的像小孩,甘心承受你任何時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完事還能逗笑你,讓你心情愉悅。
她想恐怕任何女人都不會拒絕這樣的男人,何況這個男人並不是懦弱的。
以後的生活能活的像女王,男人指哪兒打哪兒,這樣的生活是她想要的。
並不是她蠻橫霸道攻氣十足,而是日子很長,陪在自己身邊的那個人總是要能逗自己開心的人才好。
所以苗舞和南宮瑾的事情她不想再去主動問起,已經是逝去的人了,再問又有什麼意思?
更何況她不認爲南宮瑾喜歡苗舞,若是一顆心真的給了一個人,而這個人不幸去世了,她想沒有任何人能另尋新歡吧。
至少她不會。
如果南宮瑾真的愛過苗舞,而苗舞又死了,他還能這麼開心嗎?
還能追求新歡和新歡打情罵俏嗎?
應該不會,常人都不會。
所以她還是相信南宮瑾的,相信他並沒有對苗舞動過情。
既然她相信,哪又何必再追問呢?
帝瑾萱整個練習的過程都在想這個事,以至於有點心不在焉了。
一曲完畢以後竟然還被點名了。
點名的是她的老師,姓洪,是一名男老師,歲數不大,大概三十二歲左右。
點了帝瑾萱的名以後他很是嚴厲的道,“帝瑾萱不要以爲你的男朋友是瑾殿就看不起這場表演。”
帝瑾萱愣了愣,急忙低下了頭,態度蠻良好的道,“對不起老師,我只是昨晚吹了點海風,頭有點暈。”
“頭暈?”洪老師挑眉,眸色更爲嚴厲了,毫不猶豫的道,“那行,那你不用上場了,讓替補隊員上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