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觀戰的南宮然看的也是心驚膽戰的。
尼瑪,帝瑾萱拿過來的果汁不會是放毒了的吧。
剛纔南宮瑾手氣還超級好,怎麼突然一下就挫成了這個樣子。
南宮瑾卻滿不在意的樣子,臉上一直掛着痞痞的笑意,根本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來他的牌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但實際上是到了最後三張牌了,南宮瑾都還沒有聽胡,手上的牌簡直亂七八糟的也是慘不忍睹了。
關鍵是帝家三兄弟扣牌那叫扣的一個好,手氣若是不來,那真的就是滿手的爛牌。
碰也碰不上,靠也靠不上,南宮瑾面上笑意盈盈,可是心裡還是有點着急了。
不過還好他還有一張牌可以摸,若是聽不了的話就要賠三家,就要受到三次懲罰。
那真的就是要悲了個催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倒不如直接點炮好了。
摸起最後一張屬於自己的牌,南宮瑾笑顏如花,喜滋滋的樣子,可是心裡卻鬱悶到了極點。
真的,果然,沒聽胡!
點炮是可以,但萬一點炮了,三兄弟都故意不胡他,怎麼辦?
以着三人的智商,這種情況很有可能。
南宮瑾糾結了一下,頓時開口道,“哎呀,幸好最後一張聽胡了!”
說着他一本正經的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可是這牌打哪張好呢?”
他故作出一副沉思的樣子,拿拿這張,又搖頭,不行不行要點炮。
拿拿那張又搖頭,不行不行,這樣聽不了糊。
折騰了好幾下,他最終才一臉苦逼的打出一張牌,問道,“二少,這牌是你要的吧?”
他一臉很害怕放炮的樣子,帝銘臣微眯了雙眼不說話。
“你不要?”南宮瑾挑眉,瞬間桃花眼笑得彎彎的道,“那太好了,我胡……”
他故作作勢去放牌。
帝銘臣立馬道,“等會,急什麼急,這張我胡了。”
說完帝銘臣就倒下了牌一臉得意洋洋,馬丹,總算贏他一次了。
南宮瑾的小心肝那叫一個砰砰直跳啊,幸好,幸好,不然就賠三家了,就會受罰三次了。
南宮瑾把牌一扣,大方的道,“行,算我輸。”
知道他有可能耍詐,帝銘臣撥開了他手中的牌,頓時一臉黑線。
我尼瑪!
南宮瑾手裡的牌那才叫一個爛啊,橫豎都靠不上,只有孤零零的一對。
帝銘臣頓時斜眼看他,很不爽的道,“脫衣服,拔腿毛,俯臥撐,自己選吧!”
“我肯定是脫衣服。”南宮瑾兩手一攤倒是非常直接。
他身上有槍傷,一個俯臥撐都做不了。更別說單手了。
拔腿毛的話,感覺是有點猥瑣的。
所以他剛輸第一局,肯定是選擇脫衣服,這個最輕鬆。
“脫唄。”帝銘臣挑釁的揚眉。
南宮瑾其實還是有點爲難的,因爲他們都不習慣在大庭廣衆之下脫衣服啊。
即便天氣再熱,赤luo上身,還是顯得很沒品位不是。
因爲他們一般情況下只有在自己的比較私密的地方纔會脫掉衣服,或者是有些該有的場合。
比如游泳。
這就是素質和教養的問題。
而且帝家三兄弟輸了都沒脫衣服,他倒成了第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