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說完以後立馬就端起槍,然後跨步上前。
“我看誰敢!”帝銘臣應聲也立馬上了前,一張俊美剛毅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蕭肅,一股自然而然類似於殺氣的強大氣場頃刻之間就流露了出來。
幾名警衛莫名就抖了抖,那是一種天生的對對手的一種畏懼感,對方是帝銘臣心裡實在是沒譜。
別看他們端着槍,可帝銘臣可是一個人一把匕首單挑一個連的人物啊!
區區幾把槍算什麼?
更何況,此刻帝銘臣也不是一個人,在他上前以後,他帶來的整個軍隊都簇擁了上前,每人手裡都有槍,人數正正是他們的好幾倍呢,真的是一點勝算的都沒有,到最後也只有啪啪打自己的臉。
於是局面就這麼僵住了。
幾名警衛面面向覦,根本就不敢動彈,端着的槍也只能成了一個擺設。
單友國一看更加差點沒氣暈過去,挑釁,這對他來說是絕對的挑釁!
他這個總統纔要成爲擺設了是吧!
副總統也好,軍政司令也好,都在他之下,居然敢反他,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帝銘臣我看你是真的想反了!”單友國盯着帝銘臣咬牙切齒的道,“你可知道你這種行爲上了軍事法庭我也可以將你定罪!”
“隨意了。”帝銘臣聳聳肩,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轉而面色一凝,凌厲的雙眼充滿陰驁的掃過幾名持槍而對的警衛身上,一字一句的道,“想抓我大哥除非從我身上塌過去,用到用槍隨你們選擇,徒手也可以,我不介意。”
說完他麻利的一脫軍帽,伸手就解大衣釦子,帥氣的脫下扔給旁邊的士兵,冷冷的道,“每天都是練手挺不過癮的,好久沒有實戰了,今天試試也不錯,你們誰先上,還是一起上?”
幾名警衛莫名打了個寒顫,即便槍在手中握着可依舊覺得沒有任何勝券啊!
帝銘臣的身手那是出名的詭異的快,在軍隊裡有個綽號就影魅,言下之意就是你可能根本看不到他怎麼出手的就可能已經被擊倒在地。
有槍也沒用,只要他出手抓住一個人,這個人就能成爲他的槍把子,你開槍啊,卻不能保證一定能打得中他。
而且他的槍法也是不蓋的,軍隊人的槍法,包括狙擊手誰的槍法不是出自他之下,他一眼就能看出你出槍的手法,甚至還能計算子彈的角度,速度,所以……
所以,這道題根本就無解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帝銘臣的身上隨時都穿着防彈衣,你根本打不到嘛。
幾名警衛還想要命,可不想跟帝銘臣硬碰硬,就連肉搏都會死的很慘。
因爲肉搏術也基本都出自他之手,你纔剛好出招,不誇張的說他連你往下三招的走勢都能預判出來,還有勝算嗎!!!
這場仗根本就是不打就敗了嘛,沒啥好說的了。
幾名警衛除了傻眼還是傻眼,在帝銘臣面前他們根本就不夠看,一個指頭都不夠,因爲他們的訓練體系都是出自帝銘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