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帝銘臣心疼的擦拭着她的眼淚,可她的眼淚就像是崩了的山洪一般,怎麼擦都擦不完。
看樣子她是真的委屈了,而且是很委屈。
帝銘臣不知道該怎麼去跟他解釋,解釋其實他沒想過要讓她受委屈,但現在看來一切的解釋似乎都有些顯得蒼白無力。
他本來就不是特別會說話,特別是在愛情方面,真的是有點嘴笨,看到她哭成這個樣子更着急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只得笨拙的幫她擦眼淚。
她哭的他心都揪疼了起來。
南宮然哭了一會兒,感覺發泄出來要好很多了,倒也是沒那麼委屈了,只是瞪着一雙紅紅的核桃眼看着帝銘臣。
見她情緒稍微好一點了帝銘臣急忙開口,“小然……”
“你別說話。”南宮然打斷了他。
“別跟我說話。”南宮然一邊說着一邊倒上了酒,格外還斜了他一眼,“你坐那邊去。”
帝銘臣不敢反駁,只得特別乖巧的坐到了沙發的另一邊。
他看着她,一杯一杯又一杯,終於還是看不下去了。
“不準喝了!”帝銘臣站起身來就走過去,一把奪過了南宮然手中的酒瓶,剛毅俊美的臉上有些生氣的樣子。
南宮然挑眸看向了他,喝過酒後的眼有些迷離不堪。
“關你什麼事?”南宮然傲氣的道,“你走吧,這裡不需要你。”
帝銘臣從來不知道南宮然的脾氣倔起來竟然像頭牛似得,那真的是死倔。
帝銘臣挫敗了,也不想去管她如何對自己冷言冷語了,伸手一把就將她摟在了懷中,特別強勢的那種。
“你放開我!”南宮然掙扎。
帝銘臣卻抱緊了她,“小然,你要怎麼跟我吵怎麼跟我鬧,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不要這樣折磨自己好嗎?我很心疼。”
聞言,掙扎的南宮然停了下來,問,“你心疼?”
“是!”帝銘臣答,抱着她緊緊的都不鬆手,“我很心疼,你折磨你自己,心疼的人是我,小然,算我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好嗎?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你不要跟我鬧彆扭了好嗎?
這件事是我錯了,我不對,我自己找抽,我沒站在你的立場上考慮,讓你受了委屈,但我本意並非如此,我只是單純的想看你爲我撕逼的樣子,我……我認爲這樣顯得你很愛我。
我自戀,自大,我神經病!你看在我是個神經病患者的份上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裝逼了。
那個安心我從頭到尾都對她沒有一點感覺,照顧她不過是偶爾,也是念舊情。還有,還有那個妮妮,你說她傷害了你,我已經把安心的烈士遺孀身份給取消了,妮妮以後也不會再在軍區小學唸書了,
以後她們兩個跟我半點關係都沒有!我只想選擇你,只愛你,我只和你生寶寶,只有我們的寶寶能叫我爸比,小然,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帝銘臣說了一大堆話,說的也很急,但是卻很真。
南宮然不由得愣住了。
看着她微愣的樣子,帝銘臣不由的微微低頭在她的脣瓣上輕啄了一下,接着,溫柔又低聲的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