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綿一愣,隨即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調侃的笑道,“既然南宮先生誠意這麼足,那我就勉爲其難坐個順風車好了。”
將顧綿送去了金宮,南宮悅纔去上班了。
今天上班的時候顧綿其實一直都有點走神,她突然發現,就算她對着帝銘哲也好像沒什麼念想了。
“顧綿,你有什麼事嗎?”她的異樣引起了帝銘哲的注意。
但顧綿卻沒能聽到帝銘哲的話,還在自己胡思亂想着。
“顧綿?”帝銘哲起身走到了她的辦公桌旁,禮貌的敲了敲桌子。
“啊?”顧綿這才反應過來,急忙站起身來,“閣下大人有什麼吩咐。”
“我沒什麼吩咐,我看你有些心不在焉,連我說話都沒能聽見,是出了什麼事嗎?”帝銘哲看着她,再次發問。
“哦,沒有沒有。”顧綿急忙搖頭,“我,我沒事,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真的沒事嗎?”帝銘哲挑起了眉頭。
“恩。”顧綿點了點頭。
“那就好。”帝銘哲清淡的揚脣,轉身往自己辦公桌邊去。
“閣下大人!”顧綿一激動不由的叫住了他。
當他站住了腳跟,顧綿纔有點埋怨自己,叫住他幹嘛?
“有事?”帝銘哲有些狐疑的皺眉。
顧綿看着他楞了好一會兒,最終才道,“沒,沒事。”
“哦。”帝銘哲清淡的哦了一聲,本來還想追問,但又覺得應該問不出什麼來。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的,當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什麼都說,當他不想說的時候你即便是刻意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就這樣一直到了下班的時間,今天金宮沒什麼太多的要務處理,所以下班的也很準時。
帝銘哲就和顧綿一起下班了,兩人走在一起隨意的搭着話,走到了金宮通往門口的走廊時。
顧綿突然看見南宮悅居然站在門口,手裡還捧着很大一束玫瑰花。
顧綿有些微窘了。
詫異的人是帝銘哲,他挑了挑眉,不由的笑着跟顧綿答話,“新鮮,南宮悅怎麼來這邊了?還抱着花,難道是看上我金宮哪個了麼?”
話剛說完帝銘哲就反應了過來,不由的看向了顧綿又道,“南宮悅不會是來接你的吧?”
對此,顧綿只能點了點頭,答,“是,他是在接我的。”
帝銘哲詫異的挑起了眉頭,“哦,你倆在交往?”
顧綿微蹙了眉頭,隨即一句話脫口而出,“我和他結婚了!”
一向沉穩的冷清的帝銘哲都被這個消息驚的有些瞪大了眼睛,不過他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忍不住笑了起來,伸出手道,“恭喜恭喜。”
“謝謝。”顧綿握住了他的手。
很奇怪的是在握住的這一刻她並無半點激動,也無半點欣喜,居然也沒有什麼感慨,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彷彿她只是在接受一個友人純粹的祝福而已。
顧綿笑了起來。
“南宮悅很不錯。”帝銘哲也笑了起來,點了點頭道,“你倆還真會玩,不肯不響的就結婚了,我們可是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啊,怎麼,玩閃婚?”
“算是吧。”顧綿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