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就是這樣一個人,你永遠都猜不到他下一步會做什麼,下一句話會說什麼!
沉穩的簡直就讓人抓狂啊啊啊啊,就跟老媽說的,土匪都打上門了都永遠都不會着急一下的那種。
但偏生這種沉穩又帶着一種勾人的味道,就是引人好奇的那種感覺。
搞得整個心都像是被貓抓了似得,特別想撕破他這種沉穩看一看他到底是在掩飾什麼。
是掩飾,還是真的無所謂?
那種撓心掏肺的感覺真的是讓人很抓狂啊,但偏生還又抓狂不了。
“哦。”帝蕭蕭挫敗的低下了頭,訕訕的笑笑,“我開個玩笑呢,您別往心裡去。”
“恩。”帝銘哲一本正經的恩了一聲,然後再無言語。
帝蕭蕭無語淚奔中,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嗎?
一拳打在棉花上,懂嗎!懂嗎!
真是隱隱的覺得有股蛋疼的感覺,雖然她並沒有蛋。
算了算了,懶得理會大哥心裡想什麼了,她幹嘛要去猜,幹嘛要去想。
對她好就好唄,反正他是大哥,對她好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回到包間以後帝家三兄弟跟南宮瑾就坐到了牌桌上,外面就剩顧七寶,南宮然,帝瑾萱和時墨了。
帝蕭蕭回去以後就躺沙發上跟挺屍似得,完全沒有了在嗨的情緒。
說好了不去琢磨大哥的想法的,爲毛還要去想?
煩死了!
顧七寶他們幾個在玩骰子,時墨不會,帝瑾萱就教他,但是畢竟是第一次玩,輸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讓三個女孩詫異的是,時墨的酒量才叫尼瑪個好啊!
喝了半天也沒見他皺下眉頭眨下眼的,還是那麼一本正經又略帶窘迫的坐在那裡,依舊不是很放得開。
顧七寶看着在一邊挺屍的帝蕭蕭,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問道,“蕭蕭姐要一起玩撒子嗎?”
帝蕭蕭正在鬱悶呢,一聽玩骰子便一滾就爬了起來,“來來來來!”
顧七寶樂壞了,拉着帝蕭蕭幾人玩的各種嗨。
在麻將室的四個男人聚精會神的在打牌,南宮瑾已經輸懵逼了。
不爽的含着煙看向了帝銘哲道,“大哥,您故意的吧?”
“恩?”帝銘哲清淡的挑起了眸子,一副良畜無害的樣子。
南宮瑾一邊摸着牌一邊斜眼看他,“打了二十局了,你局局胡我真的好嗎?再胡下去兄弟我褲子都要輸沒了。”
帝銘哲清淡的挑起了脣瓣,“九牛一毛而已,就急啦?”
南宮瑾一頭黑線,老子不是急,而是你只胡我只胡我,尼瑪,這打的還有意思嗎!
“你不是不玩牌嗎?”南宮瑾繼續斜眼看他。
“偶爾也玩玩。”帝銘哲依舊是那般雲淡風輕,拿起南宮瑾打出來的牌,然後胡了。
南宮瑾直接吐血。
帝銘臣及時的遞上了一杯極品菊花茶,優雅的笑道,“來,降降火。”
南宮瑾淚奔可還是得硬着頭皮打下去。
尼瑪,不是向來都是帝銘爵號稱賭神嗎?怎麼今天一直不糊!
靠,他一定是被三兄弟陰了!
偏生他又不敢反抗啊。
嗚嗚嗚,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南宮瑾再蠢其實也知道爲什麼了,不過南宮瑾是個聰明人,佯裝不知。
“咦,蕭蕭好像喝醉了。”打着打着南宮瑾悠閒的來了一句。
在麻將室裡有個監控平臺,完全可以看到包間裡的一切,兩個屋之間還可以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