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件事情的最終根源還是出在他的婚姻上,因爲單友國有個女兒,所以他一直都想利用婚姻作爲一個能延緩他政權的辦法。
若他成爲他的女婿,那他就變是退位了某種程度上也可以干政。
所以帝銘哲多少是有些愧疚的,因爲自己而搞得自家兄弟也不得安生。
“三弟。”帝銘哲擡眸看向了帝銘爵,深邃的眼裡是有一抹愧疚。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帝銘爵就接話道,“大哥,你不用覺得愧疚,我們是一家人,你的事自然我們的事,你不用覺得自責和愧疚,沒有帝蕭蕭還有別人,只要不喜歡單玲兒,不娶她,就永遠是個弊端。
這個弊端總要有解決的方法。”
帝銘哲挑起了脣瓣,欣慰的笑了,兄弟就是兄弟,很多時候有些話不需要多說就已經明瞭了。
他點了點頭,清淡的噙了一口茶,便什麼也不在多說了。
就在這個時候帝銘爵收到了顧七寶的信息,快速的閱讀了一遍後,他收起了手機對帝銘哲道,“國運會的人已經邀請了帝蕭蕭去體育場,怕是有意想看看,我們也過去嗎?”
帝銘哲微蹙了眉頭,看來總統下手的挺快的。
不過帝蕭蕭昨晚和今早跟他極盡纏綿,這會兒過去,身體吃的消嗎?
“去。”帝銘哲站起了身來,一刻也沒猶豫的道。
………
這邊
帝蕭蕭她們已經到了體育場,她打了電話,很快就有人出來接她了,一羣西裝筆挺的人,看起來倒是特別的正經。
簡單的介紹以後,這羣人就帶着四個女孩進場了。
顧七寶她們顯然很興奮,帝蕭蕭反而顯得淡定的多了,其實心裡多少還有些緊張。
本來就是測試,所以也沒有什麼多餘的寒暄,帝蕭蕭被帶去換衣服了,顧七寶她們幾個就坐到了場地上。
原來這裡已經有不少極限滑板的選手了,在一個特質的超大u型臺上滑着滑板,那動作真的是驚心動魄。
看的顧七寶都瞪大了眼睛,有些緊張的拉了拉帝瑾萱,“萱兒,這些動作看起來好危險啊,蕭蕭姐真的沒問題嗎?”
帝瑾萱也蹙眉,但是還是安撫她道,“四姐就是搞這個的,應該沒問題吧?”
“我們要相信她。”南宮然補充。
“是。”顧七寶點點頭,莫名帶上了一份堅定。
三人坐了下來,忐忑不安的到處張望。
突然看到一羣高檔西裝被警衛簇擁的人往這邊走了過來,南宮然急忙戳了戳兩人,“你們看,那人是誰?”
順着南宮然目光的方向,顧七寶和帝瑾萱看了過去,瞬間就微眯了眼睛,臥槽,那不是單玲兒嗎!
她畢恭畢敬的跟在一箇中年男人的身邊,兩人走的極快,身旁的警衛以及其他西裝男也走的極快,似乎很急,很趕,並且不停的在交談着什麼。
那風姿煞爽的樣子倒也是各種逼格爆棚的既視感。
那個中年男人她們當然認識,每天看新聞聯播不認識就怪了,那便是現任總統單友國。
“他們來幹什麼?”南宮然壓低了聲線。
帝瑾萱一下就緊張了,急忙道,“不會是拉着她老爹來幫她撕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