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她吃飯都是廚房那邊送過來,早中晚,都是如此。
她也懶得出去,本身就身體受傷了,一直沒有太大的精神,就每天窩在房間裡看電視,吃飯,睡覺。
以至於她感覺自己都胖了有一兩斤了。
一開始她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後來自己安靜下來以後好像明白了過來,她似乎當時看到那個玲兒是有一點吃醋的。
心裡的感覺漸漸浮上心頭,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她的思緒也一天一天的清楚。
她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上帝銘哲了。
總之,這段時間,帝銘哲不理她的日子,她幾乎大半天的時間都在想他爲什麼不理她?
撩了她,勾引了她,他又跑的乾乾淨淨,讓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住在這別院裡。
她本來想過回家去,可是她又有些倔強的想看看帝銘哲到底何時會理他。
這一僵持就僵持了接近一個月。
鬼知道她這一個月經歷了什麼!
每天都在琢磨一個問題,每天都是帝銘哲的影子,她真的快瘋了。
若不是讓管家給她弄了一臺電腦來,打打遊戲的話她真的會瘋的。
但其實這期間,她去找過帝銘哲好幾次。
有兩次是正廳外面都全副武裝,戒備森嚴,好像他在接待什麼客人。
還有兩次是管家攔下了她,說他正在辦公。
最後那兩次是她衝破了管家的攔阻,見到了他,他依舊在辦公。
她推門而進,他頭也不擡。
她質問他爲什麼不理她。
他沉默了良久,只是清淡的擡起眸子說自己很忙。
她很氣憤的又問,你忙得連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了嗎?
誰知道他答,我確實很忙,有什麼晚點說。
她當時就吐血三升不止,晚點說晚點說,晚點說你妹啊說。
這特麼的,次次找到他都說晚點說說點說!
結果他給她機會晚點說了嗎?
他分明就是一副很不想搭理她的樣子。
她當時氣炸了,氣的扭頭就走,她就想看看,他還能把她晾多久。
誰知道那貨還真能穩的住,一晾就把她晾了一個月。
她也是個暴脾氣,吃過幾次癟以後也再也不去找他了,就在小別院裡悠閒的呆着,打打遊戲,睡睡懶覺,思考人生,日子愜意中又煎熬無比。
日子一點點的過去,她終於明白,掛念一個人是什麼滋味。
就好像是你不能空,你要一空下來,這個人就會肆無忌憚的鑽進你腦子裡,侵蝕你的思想,左右你的行爲。
你甚至要費很大的勁去剋制自己,只有用別的事情來麻痹自己。
這樣的情緒讓她惶恐,她好像真的喜歡上了帝銘哲。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不得不說,帝銘哲你的欲情故縱用的簡直太好了。
什麼欲情故縱,簡直就是一渣,撩完人就跑,到現在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她!
然而她也才發現,原來在他的冷硬之下,她竟然顯得那麼的軟弱,那麼的無助,又那麼的無力。
總之她要被帝銘哲搞瘋了!
這段時間她也是各種體驗都過了一遍,還好有遊戲陪伴着她。
也還好遊戲上還有個貼心的徒弟陪着她。
說起這個徒弟也是個奇葩的相遇,莫名蹦躂出個小號,莫名就變成了她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