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銘哲理智的分析道,“首先他是現任總統,代表的是國家,如果你強硬的不參加,他是肯定會玩陰的,因爲國運會,體育部乃至整個金宮都會支持他的行爲,你覺得你有多大的力量跟一個國家抗衡?
但他玩陰的有一個弊端就是他只是迫使你參加,而不能迫使你就一定奪冠,但不可排除他狗急跳牆直接陰你到底,比如在學校裡隨便給學校扣個名頭將你的大學直接關閉,你的公司,你旗下的產業也有可能被他陰。
還有顧七寶,顧家只是普通的公民,那是玩不過政府的,隨便扣頂帽子拉去局子裡想怎麼關着就怎麼關着,一直到你屈服爲止。他現在不想玩陰的那是因爲他在意他的名聲,在意他的威望,若你逼急了他我敢保證他一定會出此下策。”
對於帝銘哲說的這點,帝銘爵並沒有反駁,相反他很認同,只是他想聽一聽帝銘哲整個計劃。
見帝銘爵不說話,帝銘哲又道,“但你如果參加了,爲國家奪了冠,在他臉上貼了金,讓他也名留青史,讓人歌功頌德自然不是一件壞事。更何況你若是奪冠也必將萬衆矚目,爲國爭光,爲家爭光。所以他有益,我們也有益,何樂爲不爲呢?
況且你若奪了冠,身份地位又不一樣了,到時候他想動你就更不好動了。你不想參加的原因該不會真的是怕拿不到冠軍吧?”
帝銘哲說到這裡不由得笑了笑。
帝銘爵也笑,性感的薄脣挑起,但依舊是那副冷冷冰冰的模樣,道,“我當初所用的時間可是破了世界記錄的,至今五年了,無人能破,不知道是有高手故意深藏不露,還是真的破不了我的記錄。”
帝銘哲點了點頭,“既然有自信爲何不參加?又不是你一個人參加,只是你可能最有希望奪冠的人?世界冠軍這個名頭難道誘惑還不夠大麼?”
帝銘爵看向了帝銘哲,脣角的笑意不由的擴大了,但眼眸裡去流露出了一股冰冷,他沉思了幾秒以後,雙手交疊在了一起,直勾勾的看着帝銘哲,慢條斯理的開口道,“恐怕事情遠遠沒你說的那麼簡單吧?”
帝銘哲會意一笑,一副全然掌控大局的姿態,挑眉,“或者是你想的太複雜了。”
帝銘爵癟癟嘴,“走一步看十步乃是棋術中最常見的一種辦法。我成爲世界冠軍,他名流青史,看似不衝突,實際也衝突,重點看你想怎麼處這中間的關係了。
我和你是兄弟,即便不在你任職期間,我若奪冠跟你必定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奪冠可以說的上是一國功臣,自古以來有哪一個朝代不是功臣最先死在前面?
正所謂功高蓋主,若我真的奪冠也就意味着帝家的光芒更勝。他肯讓你順利競選爲下一任總統,還是會趁機除掉功臣,恐怕這個還得看你了。
他現在不陰我,事成之後依然可以陰我,他是官,我是民,要陰我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嗎?若你是他的女婿,自然是一家親,可你現在不是他的女婿,你覺得他會咽的下這口氣,讓我帝家的風頭在這帝國無人能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