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她自從上次受傷以後已經很久沒碰滑板了,她自己都感覺手生了,或許她應該先去試滑試滑纔對。
可是她有點頭疼的是,她今天的身體狀態不是特別的好,主要是因爲……
腰痠背疼啊!
還有兩、、腿之間也是莫名的痠痛,多少是有點不適的。
可是他們又剛好說今天!
不去也不行咩?
不過也無所謂了,去就去吧。
這點身體上的不佳其實也是小意思,並不能影響什麼。
帝蕭蕭本來想給帝銘哲打電話,或者是發信息說一聲會晚點回家的。
可是想到上次單玲兒那件事她最終該是放棄了。
她現在一般不會主動給帝銘哲聯繫了,通常都是等他聯繫她。
要走,那肯定是避免不了碰上顧七寶她們的。
顧七寶知道她要去體育場接受那些人的測試以後頓時就興奮了,不由得覺得帝蕭蕭好牛逼。
當然一個二個的嚷嚷着要去看了。
帝蕭蕭倒也沒意見,人多好壯膽,再說她一個人去也挺無聊的。
於是四人就一同前行了。
正好帝蕭蕭今天也沒開車,之前是警衛送她來的,放學時間到了也是警衛開車來接的。
帝蕭蕭就跟警衛說了一聲,警衛便駕車走了。
顧七寶給帝銘爵發了個信息交代了一聲,然後四人就開車出發了。
這邊去國家重點體育場的路也不算近,從城裡過,現在是高峰期橫豎也要一個小時,不過好在四個丫頭開了一輛車,有說有笑,倒也熱鬧。
這邊
帝銘哲其實在沒放學之前就去找帝銘爵了,兄弟兩人坐在帝銘爵的辦公室裡正說着話。
帝銘哲喝了一口茶,率先問道,“考慮的怎麼樣?”
帝銘爵冷冷的揚起了一抹笑意,“班都不上了,就來問我考慮的怎麼樣?你很希望我參加嗎?”
帝銘哲深邃的眼微眯了起來,話倒也說的直白,“權利在你,我只是關注一下,不過我認爲這種事情參加參加也無妨,畢竟是爲國爭光的事。”
“可惜是在現任的任職範圍。”帝銘爵噙起了脣瓣,慢條斯理的道,“如果是你任職,我肯定毫不猶豫的參加。”
“誰任職都無妨。”帝銘哲頗爲大度的道,“之前我就說過一定會被納入國際級競技比賽,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而且這麼趕。想必總統也是想在自己任職的最後一年留下點輝煌。”
“對啊。”帝銘爵一攤兩手,“那我何必參加?今年誰愛去參加誰就去參加,等到你任職,若是有需要,我再去參加不好嗎?”
“你就不怕首金被別人拿走?”帝銘哲挑笑。
“我根本不稀罕。”帝銘爵也淡淡的笑,“誰願意去就去,反正我是興趣不大。”
“我知道。”帝銘哲點了點頭,臉色微微嚴肅了下來,問,“你就不怕總統玩陰的?”
“你覺得他會嗎?”帝銘爵反問。
“有可能。”帝銘哲略微篤定的道,“以我對他的瞭解,他對權勢是很狂熱的,這種能在他任職最後生涯創造輝煌的事情,他不會放過。”
“那你覺得我們玩不過他?”帝銘爵微眯了雙眼又問,拿模樣冷豔狂拽的很。
“不是玩不過,而是沒必要。”帝銘哲答的清淡,“何況,這事我想過了,對於他對於我們都是雙方有益的事情,那倒不如順水推舟就做了這事。”
“哦?”帝銘爵挑起了眉頭,“那你說說對我們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