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人的笑,露出了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對她說,“那就跟我走吧。”
他示意她把手給他,她窘迫的伸手,但又收回,因爲她的手很髒。
他卻毫不在意的牽起她的手,帶她走進了另一片天堂。
那年,他十六歲,她十三歲。
她開始陪伴在他身邊長達十年時間,這十年她努力又拼命的學會了很多,成爲他最得力的左右手。
她看着他出生入死,看着他嬉皮笑臉圓滑周旋,看着他該狠的時候狠的像一條非洲毒蛇,陰冷,毒辣。
也看着他撿回來不少孤兒,給他們飯吃,給他們事做,讓他們活的像個人。
對於她而言,他是惡魔,但更是天使。
如今他有心上人了,她應該爲他感到開心不是嗎?
可是爲什麼,她的心裡這麼難受呢?
她想起他那張如花的臉,那張曾經驚豔了她一整個生命的臉,那麼溫柔,那麼高貴,那麼讓人沉迷。
如今要變成另一個人專屬的了嗎?
這個幸運的女人是誰?
能夠值得他深情對待?
是上次給他打電話的那個女人嗎?
是那個叫小萱萱的女人嗎?
他讓她叫她瑾哥哥?
對於南宮瑾的私生活她接觸的並不算多,南宮瑾和家人朋友相聚的時候一般都不會帶上她。
所以她對帝瑾萱根本就沒印象,比較熟悉的大概只有帝銘臣和帝銘爵。
所以她並不知道他口中的小萱萱是誰。
不過,她想她很快就會知道小萱萱是誰了吧。
鳳嬈走了,帶着落寞,帶着寂寥,帶着無味斑斕的情緒。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並不是所有的遇見都是一場美麗的邂逅。
也不是你愛着他,他就會愛上你。
可是,你愛着他,他,卻愛着她,這是讓人最悲傷最無力的事,不是嗎?
鳳嬈一顆淚從眼角滾落,如果可以,能不能讓我在你心裡待一下,哪怕一秒也好……
接下來顧七寶養胎,南宮瑾養傷,其餘的人都各歸各位,各自忙活,短暫的歡樂之後,生活又回到了正軌。
國際運動大賽的項目也徹底的敲定了下來,帝銘爵和帝蕭蕭被定爲魔方和極限滑板項女單的種子選手。
這是國家的榮耀,國家的要求,爲國爭光,爲民族爭光。
即便帝銘爵不太想參加,但卻不得不參加。
顧七寶倒是很興奮,因爲她覺得看帝銘爵玩魔方簡直就是一種享受,令人讚歎不已。
她實在無法想象,自己的老公那麼萬能,又能畫畫,又是建築頂尖的存在,還能把魔方玩的那麼溜,關鍵是不僅是賺錢養家還附帶貌美如花。
這樣的男人,她怕是三生有幸才能得遇,如今不僅和他相愛,還能跟他共同孕育兒女,這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
曾經她很排斥,排斥和他一起生活,排斥爲他生孩子。
但這次懷上孩子以後她發現她每天除了驚喜,還是驚喜。
因爲這個男人真的是做的各方面都面面俱到,真正的把她寵成了公主。
單友國爲這兩個項目敲定下來舉行了晚宴,魔方和滑板項分開舉行,且邀請了所有的參賽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