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沒敢動,它又不傻,時南明顯不再壓制的靈力,讓它有一種呼吸困難的感覺,就像胸口被堵住了,感覺自己的命被隨手一捏就碎了。
靈力低的福到了更慘,直接癱在了地上,動彈不得,整張臉狼狽得已經分不清是淚水,鼻涕還是汗水了。
“時南,你到底怎麼了?”蘇餘有些着急,輕推了他的手臂一把。
時南迷茫的看了她好一會兒,眯了幾下眼睛後,迷霧散去,清明瞭一片,他淡淡道:“真沒事。”
此時的大寶和福到了也得到了喘氣的機會,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睛逃避着時南的方向,沒敢看一眼。
時南站起來,對蘇餘笑了,輕聲說:“麻煩你和老人家說一聲,我就不不留下來吃飯了。”
看得出來時南的心情不佳,蘇餘點頭:“好。”
“那我先回去了,哪天去鼠界你再聯繫我。”
“這主要看你,不過我爺爺奶奶過幾天就去另一個家了,到時也方便,我再找你吧?”
“好。”時南說完,就被一道白煙籠罩了起來,瞬間消失不見了。
他一離開,大寶直接就癱在了地上,鬆了口氣。
剛剛時南在時,它的腿一直在發抖,但還能勉強靠着微弱的靈力支撐着,這一離開,身子一鬆懈,就軟了下來。
“你們……還好吧?”蘇餘擔心的問。
“還好。”大寶說。
“我不好。”福到了小聲的說,很是委屈。
“別囉嗦。”大寶瞪了它一眼。
福到了就沒再說話了,掙扎着身子爬起來。
“你們要離開了嗎?”蘇餘問。
“對。”
大寶說完,體型逐漸縮小,變回了老鼠身,一月而上快速爬上牆頭,離開了。
“謝……謝你。”福到了對蘇餘道了謝後,也變回老鼠,似乎是想走剛剛大寶走得那條路,奈何肚皮太大,爬到一半摔了下來,發出一聲慘叫。
“……要不你從門口離開吧?”蘇餘好心給它提醒。
福到了睜着圓溜溜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就快速的往門口跑去,一拐彎就不見了蹤影。
蘇餘有些擔心時南,但自己對他一無所知,也明白自己做不了什麼,於是打電話給了田螺姑娘。
“怎麼了,姐姐?”田螺姑娘那邊有些醜,聽着背景音應該是在演唱會的現場?
“小田,你知道時南是什麼嗎?”蘇餘怕她忙,也怕耽誤她時間,直接就進入主題。
“啊?什麼什麼?”那邊問。
“就是你是田螺,榕樹是樹精,小鬼是鬼,那時南是什麼?”蘇餘快速的說。
“嗯?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呢姐姐,我只知道時哥哥是很厲害很厲害的哥哥,活了有一萬年了,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你問問他?”田螺姑娘說。
聽着有人喊了田螺,似乎是有急事找她,蘇餘也沒再說什麼,叮囑她照顧好自己後就掛了。
連他身邊的“家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蘇餘對時南的身份充滿了好奇,想着找個合適的時間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