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你這是要故意傷人!我要報警!”司馬文拿起手機瘋狂大叫道。
“哈哈!小朋友,警察叔叔可不是超人啊,等他們趕到小島上,你都已經死過上百次了!吃一塹長一智,哥哥這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以後千萬記得別亂說話,免得禍從口出啊!動手!”
徐大浪一聲令下,五名黑衣大漢立刻衝上前去,瞬間將把司馬文摁在地上。
“救命啊!不要!綵鳳!阿峰!快幫我求求徐哥,求他饒了我吧!”司馬文嚇得嘴脣發白,聲淚俱下的嘶吼道。
他們這羣二代子弟中,就屬冰綵鳳、司馬文、錢峰權勢最大,其他都只是些家裡做生意的普通富二代。
“徐哥!看在家父錢友青的面子上……”
“區區一個營長的兒子,這沒你說話的份,不想死就乖乖閉嘴!”徐大浪打斷了錢峰的話。
“徐哥!”冰綵鳳攔在司馬文身前,報出了自家老爺子的名號:“小妹冰綵鳳,可否看在我家冰老爺子的面上,放他一馬!”
“哦?冰衛國嘛!嗯……冰老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徐大浪沉吟了一會說到。
“我靠,到底還是冰姐面子大啊!連傳說中的黑道大佬都得禮讓三分!”
“可不是嘛!要是沒有冰姐出面,恐怕文哥以後就成殘疾人了!”
“和冰姐一比,那錢峰就是個屁,虧我以前還傻傻的跟在他身後巴結他,關鍵時刻卵用沒有,看來以後得多討好討好冰姐!”
…………
冰綵鳳感受到了那羣富二代的崇拜眼神,臉上那高傲的笑意變得更濃了。
“謝天謝地!謝謝綵鳳!謝謝徐哥!謝謝……”司馬文則是如臨大赦,感激涕零的不斷道謝。
“我話還沒說完呢?看在冰老的面子上,我只留你一顆眼珠!你打擾我貴客用餐,不從你身上拿下點東西,我怎麼回去向他老人家交代!動手!”徐大浪大吼一聲,幾位黑衣大漢立刻掏出一個勺子,將司馬文死死摁住。
“徐哥!”冰綵鳳還想求情,但立刻被徐大浪一句話給壓了下來:“誰再廢話,今晚你們誰都別想完好無損的離開小島。”
一羣縮在牆角的富二代男女連忙拉住冰綵鳳勸道:
“冰姐,差不多得了,萬一把徐哥惹急了,大夥可都要給文哥陪葬了!”
“是啊!能保下一顆眼球已經是萬幸了。”
“別再管他了,誰讓他自己嘴賤來着!”
一聽到自己的安危將受到威脅,這一羣人就有些坐不住了,紛紛出言勸阻道,大家平時喝酒唱歌無所謂,但爲了所謂朋友去硬扛黑道大佬,就有點太高估他們的友情了。
“不要!啊啊啊……”司馬文看在在眼前慢慢放大的勺子,驚聲尖叫道,全身如同羊癲瘋發作般不斷顫抖,一股尿騷味從司馬文身下傳出。
當一羣富二代男女都捂上眼睛,不忍心看到這血腥殘忍的一幕時,一道好奇的聲音響了起來。
“喂喂喂!殺豬呢這是?”包間大門緩緩打開,從裡面走出一道人影說道。
“李公子!”徐大浪見陸仁從包間裡走出,連忙低頭彎腰,神色恭敬的說道。
“李公子?”邊上的一羣少男少女中頓時朝包間門口看去,卻只看見一位穿着樸素的少年,那不就是剛剛那位鄉下來的傻小子嗎。
“他不是叫陸仁嗎?怎麼改姓李了。不對!管他姓什麼,爲什麼囂張霸道,不可一世的黑道大佬,會對一個區區鄉巴佬低頭獻媚,還用上“公子”這種尊稱?”一羣富二代有點想不明白。
他們一想到剛剛還在嘲笑陸仁,現在想來,不禁冷汗直流,要是對方一個不高興,對徐大浪吩咐一聲,他們這羣嘲笑過陸仁的傢伙,恐怕都要統統丟進水箱裡喂鯊魚?
尤其是錢峰,此刻的他看到徐大浪對陸仁的態度,嚇得整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堵得自己呼吸都覺得困難,手心淌汗,頭皮一陣發麻。
而冰綵鳳瞪着一雙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陸仁,話中帶着深深的驚訝之色:“你怎麼會在那裡面?徐哥說大包間裡在宴請貴賓,難不成你……”
“呵呵!沒錯!我就是他的貴賓!”陸仁輕笑一聲說道。
“公子,這些人是你朋友?公子恕罪啊!在下有眼不識泰山!我不知道他們是您的朋友!否則您給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動他們一根毫毛啊!”徐大浪臉色一變,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話中帶着顫音說道。
“自己竟然要傷害一位天武強者的朋友?天吶!到底誰纔是有眼無珠啊!索性還沒下手,否則天武強者的怒火,可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徐大浪心裡一陣發虛。
邊上的富二代們一瞧徐大浪這差點就跪求求饒的模樣,當即雙眼一亮,紛紛出言道。
“沒錯!沒錯!我們都是李公子的朋友!”
“是啊,我們是一起過來的,李公子和我們都是好哥們,好兄弟!”
“剛剛我們還在樓下的宴會和李公子談笑風生呢!”
…………
一羣富二代當即嘰嘰喳喳和陸仁亂攀關係,就差沒說從小一起長大,同穿一條內褲了。
錢峰沒好意思開口,只能強行擠出一個醜陋的諂媚笑容,對着陸仁點頭哈腰。
“原來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自家人了!”冰綵鳳略微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開口道:“徐哥,這位……李公子正好是小妹的遠房親戚……”
“別!綵鳳小姐未免太看得起在下了,我這種鄉下來的土鱉,可高攀不起!”陸仁不鹹不淡的聲音,打斷了冰綵鳳的話。
“你……”
那陸仁居然當面給自己難堪,冰綵鳳作爲冰家二小姐,平日裡嬌生慣養,何時受過這種氣,要放平時,早就二話不說,憑藉一身拳腳功夫,先把陸仁揍趴下再說,可是目前形勢危急,陸仁身後有黑道大佬撐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冰綵鳳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裡閃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母豹子,但偏偏又不敢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