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走在樹蔭下的男士們,個個身穿精工細作的西裝,女士們則個個穿着世界頂級時裝設計師們設計的優雅華貴的晚禮服,戴着星光璀璨的寶石,舉手投足間的貴氣和優雅應運而生,每一個的言行舉止都無可挑剔,可怎麼看,都有種看電影的意味。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會攀交情,比如處在商業金字塔頂端的少數人,他們本就是被攀交的對象。
林平就是其中的一個,他不但是那些富賈結交的對象,更是那些女花癡眼中的白馬王子,相貌和氣質就不用說了,最重要的是他的家世……
海南排名前三的大富豪林正葉的獨生子,注意是獨生子!
一旦哪個女子能嫁給林平,無疑就能從林正葉的鉅額財產裡分一杯羹,就算是離婚了,也能賺個盆滿鉢滿。
這麼一個香噴噴的超級大凱子,鑽石王老五,自然是那些人愛慕權貴之人的膜拜巴結對象,但是,今晚的宴會中,也並不是所有人都在巴結林平。
“哼!一個小小海南市的富二代而已,裝得跟全球首富的兒子一樣,那種貨色放在我們金陵市裡,簡直就是垃圾!”
說話的一個長相柔美,從外表看不出是男是女的娘炮,這人正是前幾天被陸仁踹中小丁丁的周寒,在他身邊,站在一位濃妝豔抹的美婦,正是秦封的第二任妻子周豔蘭。
“靠,那娘炮誰啊?那麼囂張!”
“是啊,他這是瞧不起我們海南人嗎?金陵來的就了不起?”
“就是就是!金陵人是多幾個腦袋啊,還是多幾隻胳膊啊,優越感爆表啊!”
…………
幾個聽到周寒言論的年輕人士,紛紛皺起眉頭。
而林平顯然也聽到了周寒的話,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向自己身邊的一個胖子使了個眼色。
那胖子是海南幾個小家族的公子,在林平身邊當了許久的狗腿子,眼下他得到主子的示意,連忙站了出來,走到周寒面前,大聲喝道:“死娘炮,你剛剛在放什麼狗屁!金陵人就了不起嗎?”
“就你這種窮鬼,家產連我們林少的萬分之一都沒有,哪來的資格在這放屁!趁早滾回你的金陵吧!垃圾!”胖子言辭頗爲粗鄙的說道,不過周圍的人士聽了之後,雖然有些不悅這胖子罵街的語氣,但心中還是十分解氣,畢竟從剛剛周寒的語氣,似乎很瞧不起海南這塊地方,他們作爲海南當地的上流人士,自然要一致對外。
周寒聽了胖子的話後,冷笑一聲,剛想開口,身邊的周豔蘭卻搶先說道:“小胖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哦?那你倒是說說,這死娘炮是誰啊?”胖子不屑的冷笑着說道。
“他可是金陵九家之一,周家的嫡系公子:周寒!”周豔蘭一臉得意的說道。
“金陵九家!”
周圍的人士一陣驚呼。
金陵九家的強大,在整個國家的上流社會,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九家之中的後輩,就算是旁系弟子,市長見到了也得恭恭敬敬的,更別說嫡系了。
“這……這不可能,你怎麼證明他就是周家的公子?”胖子臉色蒼白的說道。
“證明?你要我證明?”
這是,周寒突然冷笑着,走到胖子身前,伸出手掌,對着胖子的肩膀拍了拍,陰笑着說道:“我的強大,就是最好的證明!”
“額啊……”
胖子突然發出了一道悲慘的哀嚎,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他臉上黑漆漆的一片,似乎被塗了墨水一樣。
“殺……殺人了?”邊上有一婦人驚呼的喊道。
“放心,這傢伙沒死,就是暈了過去!”周寒擺了擺手,不屑的說道:“一羣鄉巴佬!連我們周家的暗影真氣都不知道,真沒見識!”
剛剛周寒就是將一股暗影真氣,通過拍肩膀,傳入了胖子體內,吞噬了胖子的生機,讓他陷入了假死狀態,當然如果真氣量稍微加點一點,那胖子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這傢伙……”林平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胖子,心中驚駭不已,剛剛自己要是一時大意,衝過去收拾周寒,那現在倒在地上的,豈不是自己?
“秦家姐妹來了!”
正當林平在想着,周寒會不會過來找自己麻煩,突然有人大喊了一聲,隨後只見兩女一男走進了園林會場。
今晚的秦落羽一身紅色晚禮服,熱情火辣,與成熟豐腴的身材相互輝映,加上冷豔高雅的臉龐和氣質,整個人如同皇后一般,性感迷人。
這種勾魂奪魄的美女不管走到那裡,都會令男人怦然心動,雜念叢生。
而她身邊的秦落雪,就是今晚的主角了,此時秦落雪的穿着同樣性感,亮眼奪目的白色深V晚禮服,完美襯托出玲瓏有致的絕美身材,修長的美腿裹着薄薄的長筒絲襪,神秘的讓人想象無止境,看起來嫵媚而不失端莊,純潔與性感的雙重美感,舉手投足都流露高雅的清純之美。
這樣韻味十足的女人同樣是男人們的焦點,一路走來,秦落雪散發着絕倫的氣場,如同一個高貴的公主。
相比於光芒璀璨的秦家姐妹,身邊一身地攤貨的陸仁卻是顯得有些多餘。
很快,就有許多男士按耐不住,紛紛走上前去,拿起手上的禮物,來到秦落雪身前獻媚。
“秦小姐,這是我的生日禮物,紅寶石手鐲一對!希望秦小姐喜歡!”
“還有我,這是我的禮物,藍寶石項鍊,秦小姐快戴上試試!”
一羣穿着華麗的男士圍在秦落雪身前,推薦着自己的禮物,不過秦落雪卻是看都沒看,統統丟給身邊的服務員收好。
“咳咳!”
這這時,林平乾咳了一聲,朝秦落雪走了過來,一羣家產不夠雄厚的,連忙給林平避開了一條路。
“落雪小姐,我是林平,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秦落雪禮貌性的和林平握手迴應道。
不過林平並沒有立馬把手鬆開,而是又撅起了嘴脣,朝秦落雪的手背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