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陸仁剛剛轉身,就聽到了裡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來了來了!”
裡面很快傳出了齊冷鳶有些匆忙的聲音,隨後房門“咔嚓”一聲打開,顯露在陸仁身前的,是一位剛剛出浴的美人。
此時的齊冷鳶身上僅僅裹着一條白色浴巾,露出了雪白的香肩,還有兩團半圓,披在肩頭上的秀髮,還有些溼漉漉的。
光澤水膩的肌膚上,還殘留着一顆顆晶瑩的水珠,陸仁不由看了看齊冷鳶那張冷豔的俏臉,腦海裡不由想起一句話: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那個……小仁你找我做什麼?”感受到身前有些炙熱的目光,齊冷鳶將房門稍微合攏一點,身體往門後縮了縮問道。
“額……我是想問一下主任那有WIFI嗎?能告訴我密碼嗎?我那沒網絡。”陸仁拿出手機說道。
“哦,是這樣啊,那你進來吧,我這的路由器信號有些不好,出了房門就沒剩多少信號了,要玩手機的話到我客廳來吧!”
齊冷鳶將房門推開說道。
陸仁往裡瞄了瞄問道:“這……主任方便嗎?”
“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進來吧!”齊冷鳶笑了笑,隨後直接轉身朝裡面的臥室走去說道:
“你現在客廳坐一下,我去裡面換件衣服!”
“那……打擾了!”
陸仁探頭探腦的走進了宿舍,順手把房門關上,來到了大廳。
齊冷鳶的宿舍佈置簡約,但作爲一個長期居住在這的老員工,宿舍的裝潢顯然比陸仁的那間狗窩,高出了不少檔次。
地上鋪滿了光滑透亮,幾乎可以當鏡子用的瓷磚,牆壁上盡是一些柔和的白色牆漆,大廳的沙發也是白色的簡約型,茶几上擺着一盆盛開的水仙花,屋子裡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芳香。
陸仁剛坐在了沙發上,臥室裡邊傳來了齊冷鳶的聲音:
“小仁,你隨便坐一下,冰箱裡有飲料,想喝自己拿,茶几上的水果要吃的話得先洗一洗!”
“知道了!”
陸仁隨手從茶几上拿了一顆蘋果,啃了一口,萬毒不侵的他,可不怕蘋果上有什麼農藥殘留。
“咿呀!”
陸仁剛啃了幾口,臥室的房門突然打開,隨後一陣碎花連衣裙的齊冷鳶便帶着一股香風走了出來。
有些寬鬆的連衣裙套在齊冷鳶身上,卻絲毫掩蓋不了那婀娜多姿的誘人身材,精緻的鵝蛋臉上,不施粉黛的漂亮臉蛋渾然天成。
一雙雪白性感的美腿暴露在外,邁動交錯之間,白晃晃的一片,讓陸仁的喉嚨感到有些發乾,他不由低下了腦袋,強迫自己將視線從美腿上移開。
然而當陸仁將視線轉移到地上的瓷磚時,卻驚訝的發現,光滑透亮的瓷磚上,居然倒映出了齊冷鳶的裙下風光,那一件白色的貼身衣物,頓時在陸仁眼中無限放大,放大……
“喂,你怎麼了?爲什麼連那麼紅啊?屋子裡面很熱嗎?我已經開了空調了!”齊冷鳶走到陸仁身前晃了晃小手說道。
“啊啊……我沒事!剛剛在想點事情,不好意思!”陸仁連忙收回目光訕笑着。
“呵呵,想想也是,像你這樣的神醫,怎麼可能會有事!我可是聽說了,你僅僅紮了五針,就將性命垂危的市長千金給救活了。”
“那神奇的鍼灸技術,連華天衣這樣的中醫泰斗,都自愧不如啊!你說那鍼灸技術是祖傳的,你祖上是哪位名醫啊,還有你一直不肯說出自己的姓氏?這是爲什麼呀?”齊冷鳶像好奇寶寶一樣,接連問道。
“額……我的姓氏可是個秘密,一般人我不告訴她!”陸仁苦笑着說道,爲了防止身份泄露遭到追殺,陸仁可不會隨便再把自己的名字到處亂說了。
畢竟一旦暴露了身份,很可能直接引來天武九座的合力圍剿,到那時候,就算有神獸青龍相助,自己也是插翅難逃。
“這樣啊!”
齊冷鳶臉上並沒有太多失望之色,隨後她坐在了陸仁身邊問道:
“那以後我遇到什麼中醫方面的問題,還可以繼續找你請教嗎?”
“當然可以了!”陸仁點點頭說道。
“太好了!下午你給我講解的一些人體穴位,我還沒理解清楚,你能再給我講講嗎?”齊冷鳶一臉渴求的跑進書房,拿出一本中醫人體穴位的書籍說道。
“額……當然可以了!”陸仁嘴角抽搐了幾下說道:“齊主任可真好學啊!”
“不好意思啊,我不應該佔用你的空餘休息時間的,抱歉啊,我這就把WIFI密碼告訴你!”齊冷鳶當即念出了一串密碼。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在感嘆,這種年代,像齊主任這樣好學的人嗎,可越來越少了!”陸仁當即擺手說道。
“呵呵,你可不再叫我齊主任了,叫我齊姐就行了!”齊冷鳶笑了笑,當即翻開中醫書籍,像陸仁詢問一下中醫方面的問題。
陸仁覺得反正也是閒着沒事,便坐在沙發上,耐心的給齊冷鳶講解起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正當齊冷鳶一臉專心的聽着陸仁講解的時候,突然感覺小腹一陣絞痛,一張俏臉當即變得有些扭曲起來。
“齊姐,你這是?”陸仁愣了愣問道。
“沒事,老毛病了,疼一會就過去了!”齊冷鳶臉色稍微一紅,她沒好意思說出自己是在痛經。
“齊姐,要不我幫你看看?”陸仁問道。
“對了,差點忘了還有你這小神醫在,那快點幫姐姐看看,我這可是多年的老毛病了!每次疼起來可真要命!”齊冷鳶的額頭上,滲出一層細汗,說話都有點打顫。
“嗯!”
陸仁點點頭,當即將手指搭在齊冷鳶的脈搏上,很快,陸仁便悠悠開口說道:
“齊姐,你這病是因爲……那個部位……氣血不暢,經脈堵塞,導致的週期性痛經,發作的時候腹部劇痛難忍,彷彿刀絞一般,你這毛病,怕是已經繼續了十多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