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的,不如今晚你請我吃頓飯,當做答謝,如何?”王樂佳眼珠一轉說道。
“好啊!”陸仁當即點頭答應道。
“我知道有一家燒烤攤味道不錯,走!”
王樂佳小手一揮,當即領着陸仁走出了學校。
在一羣年輕男生羨慕的眼神中,陸仁離開了金陵一中,來到了附近一家路邊燒烤攤。
“兩位想吃點什麼?”
陸仁和王樂佳剛找個位置坐下,身後便響起一道柔柔的女聲。
“是你!”
燒烤攤的服務小妹看清了陸仁的面孔後,不禁驚呼道。
“哦!是下午來看病的同學啊!你怎麼會在這?”陸仁轉頭一看,發現身後站着的是那位長相清純靚麗的女學生:趙清雅。
此時她身上的校服還沒脫下,身上只繫着一條髒兮兮的圍裙,看上去有點像淤泥中的潔白荷花一樣。
“這攤子是我媽媽弄的,我放學就過來幫幫忙!”
趙清雅解釋了一下,隨後微笑着對王樂佳說道:
“樂佳姐,你又過來照顧我生意了,真是太謝謝你了!”
顯然王樂佳經常來這裡吃東西,而且跟趙清雅還挺熟的。
“不用跟我客氣,再說了,今晚可是這傢伙請客,我只負責吃!”王樂佳指了指陸仁笑道:
“還是老樣子,中份烤魚,十串羊肉串,兩打烤生蠔,一箱啤酒!”
“好的!請稍等一下,馬上就好!”
趙清雅連忙轉身才燒烤架跑去,那裡站着一位中年婦女,正忙得焦頭爛額。
王樂佳不由喊道:
“小雅沒事的,我們那份可以留到後面做,你先給其他客人上菜好了!”
“謝謝你樂佳姐!”
趙清雅笑了笑,連忙去招待其他客人了,此時正值下班人流高峰,來吃東西的客人還是不少的。
而燒烤攤加上趙清雅,不過才兩個人而已,整個攤子有八副座椅全部都做滿了,趙清雅母女確實有些忙不過來。
只能抓緊把一些先來的顧客點的東西做好,而王樂佳這桌,只能留到最後才做。
索性陸仁有王樂佳這位大美女作伴,等上菜的時候,跟美女聊聊天,喝喝啤酒,也是挺悠閒的。
“對了,樂佳姐,咱們學校的校醫包吃住嗎?”陸仁突然想起自己還沒地方能落腳,當即朝王樂佳問道。
“很抱歉,金陵一中的校醫不包吃住,吃飯睡覺的事情,你得自己想辦法!”
王樂佳搖了搖頭說道:“而且現在學校的教室公寓樓也住滿了,我想幫你安排一間都沒辦法!”
“沒事!那我自己想辦法吧!”陸仁摸了摸鼻子說道。
“誒……對了,你說起住宿的話,我倒是想到個出去,我記得小雅家目前還在招租客,你等會可要問問!而且她家好像離學校也不遠,來回挺方便的。”
王樂佳突然雙眼一亮說道。
“行,我等會問問。”陸仁點點頭說道。
倆人又聊了一會,大概等了快一個多小時,趙清雅才端着烤魚,一臉歉意的走過來說道:
“不好意思啊,今晚的客人實在是有點多,我和媽媽都忙不過來了,讓你們久等了!”
“不會不會,就這點時間,我們還是等得起的!”
王樂佳微笑着擺擺手,突然問道:“對了小雅,上次你不是說你家要招收租客嗎,現在還有房間嗎?”
“有啊!樂佳姐的朋友要租房嗎?”趙清雅點了點頭。
“吶!是這傢伙想租房!”
王樂佳指了指陸仁說道。
“哦?我那本來是隻打算招女租客的!”趙清雅看了看陸仁,微微一笑說道:
“不過是這位大哥哥的話,我相信他不是什麼壞人,房租600一個月,水電另算,同意的話等會我就帶你過去看房子!”
“行,那就麻煩清雅同學了!”陸仁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就答應了下來。
“咦?小雅,你怎麼就知道,這傢伙不是什麼壞人呢?”這時,王樂佳有些狐疑的問道。
趙清雅的臉色頓時發紅了起來,如果陸仁是壞人的話,那下午她肯定已經被奪走貞操了,但是這種事情,又不方便跟王樂佳說。
她只能神秘一笑說道:“嘻嘻,女生的直覺!”說完,就一蹦一跳的離開了。
“嗯?”
王樂佳頓時眯着眼睛,用一副捉姦的表情,看着陸仁。
“看我幹什麼,我啥也沒做!”陸仁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算了,吃魚吧,她家的烤魚開始很不錯的!”
王樂佳搖了搖頭,剛拿起筷子想開吃,邊上傳來了一陣口哨聲,隨後一羣流裡流氣的混混,便大大咧咧的朝燒烤攤走了過來,手上還拿着西瓜刀、鋼棍、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
一些食客眼中,不禁露出一絲恐懼之色。
“看什麼看,來看過帥哥是吧!”爲首的一個染着紅毛的混混,當即朝攤位上的顧客吼道。
一些比較膽小的顧客,生怕這幾個混混一個不爽,拿着西瓜刀給自己來一下,當即丟下飯錢,匆匆離開。
有人帶頭了,剩下的幾座食客也紛紛離去,轉眼間,就只剩下陸仁這一座。
“喂喂喂,你們兩個,還坐在那裡幹什麼,不想死的話快點滾蛋,老子有事情要辦!”
紅毛語氣十分囂張的朝陸仁這邊走了過來,突然飛起一腳,把桌子給踹翻在地,陸仁苦等了一個小時的烤魚,就這樣掉在了地上,沾滿了灰塵。
陸仁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心想老子活活等了一個多小時的烤魚,就這樣被你給糟蹋了,今天一定要這孫子你見見血,讓他懂得要珍惜糧食。
不過還沒等陸仁動手,燒烤攤攤主,也就是趙清雅的媽媽,一臉慌張的跑了過來,苦笑着對紅毛說道:
“這位大哥,請你高擡貴手吧,我在這擺了這麼久的攤子,好像沒有得罪過你吧!”
“是哦,忘了自我介紹一下了,道上別人都尊稱我一聲紅毛哥,現在這條街就是我的地盤,歸我管了,你想在這擺攤可以,不過,每個月得交一點點保護費!”
紅毛搓了搓手指說道。
“保護費?多……多少?”趙母顫顫巍巍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