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那細膩柔滑的感覺如此真實,肌膚相親,這感覺讓陸仁血脈賁張,食指大動,看着朱月芸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陸仁心中不由涌出一股報復成功的快感。
“讓你調皮搗蛋!讓你拿小腳丫撓我,這下知道厲害了吧!”
陸仁笑眯眯的想着,伸手又在朱月芸腳心開始撓癢癢。
朱月芸連忙捂住嬌脣,不讓自己再發出奇怪的聲音,驚動身邊的秦月蓉,她無聲掙扎了兩下,終於明白自己在力量上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只能無奈的放棄了掙扎。
微微低着小腦袋,奮力的捂着嘴巴,嬌軀緊張得微微發抖,朱月芸現在心裡好後悔,她發現自己戲弄陸仁,完全是在玩火自焚。
面對陸仁在桌子底下的瘋狂調戲,朱月芸心裡紛亂如麻,完全不知所措了,眼看着就快堅持不住的時候,身邊的秦月蓉突然說道:“你們先坐,我去趟洗手間!”
待秦月蓉消失在視線中,朱月芸才鼓着小嘴,眼中淚光閃動的嚶嚶地說道:
“大壞蛋,快點放手!求你了!”
“咦?你主動把腳丫子送過來的,不就是要讓我幫你撓一撓嗎?”陸仁裝傻充愣道。
“撓你個大頭鬼,快點放我了!”朱月芸嬌聲嬌氣的說道。
“不放,除非你讓我看看胸部!”陸仁笑嘻嘻的說道。
“你……你……你欺負人!我再也不理你了!嗚嗚嗚……”朱月芸當即捂着眼睛,低聲抽泣了起來,肩膀一抖一抖的,別提有多可憐。
“好好好!怕了你了!別哭了!要是讓丈母孃看到了,還以爲我把你給怎麼滴了!”陸仁連忙放開了朱月芸的小腳丫。
朱月芸當即挪開了手掌,臉上並沒有什麼淚痕,豔麗的嬌羞紅暈,還沒有完全褪去,顯然是在假哭。
“哼!死變態!大色狼!什麼丈母孃,我還沒打算要嫁給你呢!大壞蛋,整天就知道欺負我!”
朱月芸當即嗔怒地瞪了陸仁一眼,陸仁還給她一個得意洋洋的微笑。
秦月蓉回來之後,幾人又隨便聊了幾句,朱月芸則是拿着手中的刀叉,把餐盤裡的牛排當成陸仁,不停的來回切割,不時朝陸仁遞去嗔怒的眼神。
沒過多久,秦月蓉又接到一個電話,說公司裡還有事務要處理,就起身打算離開,陸仁和朱月芸也準備一同打道回府。
三人剛走出餐廳門口,邊上一輛麪包車裡,就跳下一個個肌肉大漢,足足有七八個人,爲首的大漢,赫然就是剛剛被打跑的周超凡。
被陸仁收拾完後,周超凡心有不甘,當即給自己的健身俱樂部打電話,把所有的健身教練統統叫了過來。
“老子還就不信,我們這麼多人,還收拾不了你個小毛頭!”
周超凡心裡狠狠的想着,當即大手一揮,朝一羣健身教練喊道:
“哥幾個,幫我把那小子狠狠的揍一頓,這個月就給你們漲工資!”
“就這事,包在我身上了!不勞兄弟們出手,我一個人就能把那小子打出屎來!”
一位穿着紅色背心的肌肉大漢,第一個朝陸仁衝了過去,飛起一腳朝陸仁的鬧到踹去,陸仁腦袋一歪,十分隨意的躲過,伸出一拳,拳頭在半空中劃出一道殘影。
“啪”的一聲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背心男的臉上,如果有慢鏡頭,會看到背心男的臉慢慢的扭曲,嘴巴斜的張開來,兩顆潔白的牙齒帶着一連串的血跡飛了出來。
“哎呦我草……”
背心男是慘叫一聲,眼前立馬天旋地轉,側着身子就向旁邊倒去,陸仁突然又是一腳踹出,砰的一聲正中他的胸口。
背心男悶哼一聲,嘴裡吐出一團鮮血,身體倒下的軌跡立馬發生了變化,凌空向後飛了出去,“撲通”一聲撞在了麪包車的車前蓋上,落地後直接昏死了過去。
“這……這……”
前一秒還活蹦亂跳的同伴,下一秒就跟死狗一樣躺在的地上,一羣健身教練眼中不由閃過恐懼之色。
“媽了個的B的!大夥一起上!”周超凡臉色十分難看的吼道。
“沒錯,一起上!團結就是力量,一根筷子容易折斷,十根就不行了!”一位帶着眼鏡,有幾分書生氣的健身教練,當即招呼身邊的同伴,一個個大呼小叫着朝陸仁衝了過去。
“砰砰砰……”
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一羣健身教練應聲慘叫,最後全都躺在了地上直哼哼。
事實證明,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就算是一百根鐵筷子,也會被輕易碾碎。
躲在最後面沒有出手的周超凡見狀,立刻跪在了地上連連求饒道:
“大哥,小的知錯了,求求你把我當成屁一樣放了吧,以後我絕對不敢在您面前出現了!”
“滾吧!”
陸仁懶得跟這種小角色較近,不屑的擺擺手說道。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周超凡當即招呼一羣健身教練跑上面包車,狼狽的離開了。
“小芸,看來你這位男朋友,還真的有兩下子啊,有他在身邊,媽媽也不用擔心你被人欺負了!不錯!小夥子人挺好的,這事基本可以定下來了!”邊上的秦月蓉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不錯什麼呀!那死傢伙整天就知道欺負我,壞死了!人家纔不嫁給他呢!”朱月芸十分傲嬌的說道。
“你可少耍點小性子吧,就你這壞脾氣,能嫁出去就不錯了!”秦月蓉不禁嘆了口氣說道。
“媽,你怎麼胳膊往外拐啊,我不理你了!”
朱月芸當即氣鼓鼓的朝賓利走去,朝陸仁大喊了一聲:“死色狼,快過來,我送你回去!”
“伯母,那我們就先回去了!”陸仁拍了拍手掌說道。
“還叫伯母呢,下次見面該改口了啊!”秦月蓉和藹的笑道。
“呵呵!”
陸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後坐上了朱月芸的賓利,離開了餐廳。
…………
回到博愛醫院的宿舍區後,朱月芸把陸仁一腳踹下了車,氣呼呼的回到了別墅裡,似乎還在因爲餐廳時候的桌下調戲,在鬧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