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那齊天羅傘不停的爲自己輸送如雨水般的感覺。那種想要去回味的感覺才漸漸消失。一道紫光從他的身體之內逃竄而出,張宇這才完全恢復了清醒。
也就在此時,那骷髏卻是在瞬間消失。
恢復清醒以後,張宇立刻想起剛纔之事,全身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猛然轉身,看着眼前的幽魂老怪,內心居然產生了一絲極重的忌憚。
幽魂老怪卻是不以爲然地笑了笑,說道:“不錯,能從老子這天之陰中恢復神智的,你是第一人。”
“你用的是什麼妖術?”張宇內心駭然,失口問道。
“你不是想了解萬童**麼,這便是其中一種。是老子從女童身上提煉的天之陰,集其一生之精華。你該懂了吧。”幽魂老怪似乎面不改色,這一切早在他的意料之中,雖然張宇從那迷惑之中,清醒過來,但顯然,此人對自己的萬童**,極爲忌憚。
張宇雖然深知剛纔那種迷惑的歷害,但是他的心中,清醒之後,立刻平息下來,而且經剛纔一役之後,他對這幽魂老怪,居然沒有了敵意。
張宇在內心暗暗吃驚,這天之陰到底是一種何等的力量,難道可以改變人的心性?不過他立刻想到,此人以如此歹毒的方式,四處抓捕童男童女,提煉天之陰,化爲己用,而被他迷惑過的修士定然對他死心踏地。
雖然張宇內心的敵意消失,但卻此刻,他受到齊天羅傘與體內那經脈之中天之元的影響,有一種對此地極爲厭惡的感覺,想要離開。
但這種感覺的產生,居然讓幽魂老怪神色一動,說道:“小子,你果然有天元之力,難道你是巨夫神的傳人?”
此語一出,張宇內心駭然大驚,可以說,這世上還沒有人知道關於巨夫神的事,更沒有人能知道張宇體內所含的巨夫神的天元之力。
“不對不對,巨夫神修煉之初吸取的是地元之力,老夫看你體內只有天元之力,你是如何修煉的?”幽魂老怪的語氣似乎極爲和諧。令到張宇聽來,竟然有一絲舒服之感。
但是張宇此時已經神智極爲清醒,這種感覺,必定與剛纔那留在體內的天之陰有關。這幽魂老怪給自己的感覺,竟是如同親人一般。似乎他就是那女方的父親。
張宇感覺到,自己越是在這裡呆得久,後果越是不堪設想,加之齊天羅傘的作用,對此地的感覺越來越厭惡。
二話不說,便朝洞外走去。
“小子,你豈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給老子留下。”聲音從身後傳來,在聽到這聲音的同時,張宇感覺到一股奇大的力量襲來,擊打在那齊天羅傘之上,轟然作響,卻是將那股奇大的力量,給反彈了回去。
幽魂老怪極之一愣,自語道:“原來是法寶,難道是傳說中的齊天羅傘?”
張宇內心更爲駭然,這個幽魂老怪太不簡單了,他怎麼可能還會知道齊天羅傘,要知道這齊天羅傘正是當年那古漠爲了尋找傳承之人,特意製作並將之送出入凡間,供千萬人爭奪,最後得傘者,才能進入那巨夫之地。
難道說,當初這幽魂老怪也在這奪傘之列?那麼萬英候是如何得到的?這齊天羅傘居然有這麼大的來頭。
內心在想,但是腳下卻不能停,張宇加快了腳步,向前直奔沖走。
更是連瞬移也用上,奇怪的是那幽魂老怪卻並沒有追擊。而是看着他離去的背影有些出神。
張宇很快便離開了這四仙洞。對於目前遇到的事,詭異無比,在內心也亂成一團。
這種亂成一團,竟然似乎有了一種心亂如麻之感。他離開了四仙洞,但是內心卻似乎感覺到有一種別離之苦的感覺。
好像那四仙洞中有一個他心中牽掛的人。這種感覺在他越離越遠,感覺卻是越來越深。
他現在明白爲什麼那老怪沒有追他了。必定是天之陰有着很多自己無法理解的力量,可以控制人的心神。
奔走了百餘里,張宇竟然忍不住留下眼淚,似乎對那洞中的女子產生了一種無法割捨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隨着他離開得越遠,更加加深。並且拼命的進行深化,要進入他的靈魂一般。
就在此刻,似乎他的耳邊響起了那女子的聲音:“欲求而不得,你就忍心跟我一生相思麼?”
若是張宇剛纔如他們一般,將那女子抱入房中,也許出現的並非這一景象,那幽魂老怪明說了,這是一個童女天生的天之陰,集其一生的精華,一旦進了體內,就像與本人發生了愛戀一般,從初之戀,到在一起,然後再直到老去,那一生之中,所有的**相思,全部集中有那一刻,怪不得有那麼強大的吸引之力。
這種相思之苦,在張宇奔走了近兩百餘里的時候,竟然產生了困頓。他有着想要睡上一覺的感覺,如同凡人一般。
張宇深知此次闖了大禍,如同中了詛咒一般,但目前還不知道如何能改變或是解除。於是他只好踏下一踏沉入地底,一直下沉至千丈,並在這千丈之下,將身體四周,打上禁制,然後在極爲困頓的情形之下,進入了夢鄉。
在夢鄉之中,張宇再次見到了那女子,只是這次見到時,她居然是一個小女孩,張宇看着她長大,似乎她和他根本就是青梅竹馬。
從一個小孩,到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她對她的情義超越了所有,她對他的吸引力超越了所有。她的一頻一笑,一舉一動,如有魔法般,都牽動着張宇的心神。
只是在這一切的感覺之中,無論在夢中何境,她卻一直沒有說話。
張宇在夢中,內心卻有一絲明悟,這女子,便是那洞中的骷髏,她的一切精氣神,化爲了天之陰。在夢中相見幾次之後,那女子對他有着極大的誘惑力,但卻總是不說話。
張宇內心產生了懷疑,一次,他追上去,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子婉爾一笑道:“我叫圖夢蘭。你是不是好喜歡我呀。”
張宇一愣,問道:“你姓圖?你是圖運國人?那你認識圖夢玉?”
那女子搖了搖頭,說道:“我姓圖不假,但我自小在四仙洞長大,而且我也不認識圖夢玉,跟我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呀,好奇怪。”
張宇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圖夢蘭,說道:“那你可知你父母之誰?”
“我沒有父母,你這人好奇怪呀,問東問西,你到底願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呀。”圖夢蘭臉上浮起了笑容,那笑容之間,立時充滿了誘惑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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