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天地間的能量,便如潮水般突然涌動,全部向着張宇涌來。張宇的表情,說不清是哭是笑,是喜是怒,他緩緩閉上眼,只是那氣息,在猛然之間變得古怪,那古怪的氣息,像魔,像神,像仙,又像凡人。
但是這種氣息,變得強大,強大到讓人無法想象,這周圍的修士,立刻感覺到,就連幽魂老怪,也是無比震驚。他想阻止,但是他還能阻止得了嗎?
周圍的化神修士,見張宇暴發出如此強大的氣息,有心想逃,但是幽魂老怪沒有下令,所以只好原地呆着,帶着內心漸漸升起的恐懼,呆着。一動也不動。
然而也有少數修士,內心泛起其它的想法,剛纔,在擊殺張宇時,他們最賣力,如果張宇化神成功,他們必定會死無葬身之所。這比有沒有幽魂老怪的命令,帶得更加重要。於是,他不停任何命令,便衝上去,隨着涌向那張宇的天地靈力,帶着自己的龐大攻擊力,向張宇涌去。
就在這時,張宇的周圍,再次浮現出一層黃光,那黃光,是齊天羅傘,但是,此刻並不完全是齊天羅傘,因爲齊天羅傘並沒有這麼強大的氣息和威力,這氣息和威力是本尊的。
本尊,本來就是煉神之體,在得到巨夫煉神的傳承以後,便在那萬聖宗的地底之下,不停的進行修煉。身體一絲絲腐化。現在重組,剛剛完成,他發現,他不僅是身體復元。更重要的是,他體內擁有的地元之力,讓他的修爲,回到了化魔之初。這修爲,讓他自己也肯相信。
也就是說,他重組之後,就算是化神修士,那他也完全不懼。除非有嬰變修士,可以說,他此刻的修爲,完全回到了當初在滄海大陸,與天休子,絕芒他們一戰的修爲。
天休子,絕芒,都已經是嬰變期,但是在張宇的手上,居然就是被瞬殺。那有本尊的出現,此刻,他還會懼怕誰?
更何況,加上了分身現在已經開始化神的修爲,於是他的氣息,在兩體結合以後,開始向上升。一種無敵的向上攀升。
化神初,化神中,化神後,嬰變初,嬰變中,嬰變後,問鼎初。
這種氣息的攀升,讓周圍所有人,特別是幽魂老怪,更加的驚心不已。
這張宇,再厲害,不過是個元嬰後期,這世上,有什麼人,可以如此可怕。
從元嬰期,瞬間達到問鼎期,這是什麼,說給誰,也沒有人相信。這是幻覺麼?如果不是幻覺,如果這是真的,他的下場,該會如何?
不,這絕不可能。無論如何,起碼他幽魂老怪,絕不相信。世上沒有這麼怪的事。
而周圍的化神修士們,也是發現張宇的修爲,在瞬間遠遠地超過了自己。
那攻向張宇的修士,就在張宇體外五丈左右停了一下,在這一停下之後,立刻感覺到自己的元神竟然無條件的燃燒了起來。
那元神的燃燒,正是將自己體內的所有靈力和修爲,一點一點的抽走。
似乎他攻上來,並不是爲了要傷害張宇,而是要將自己體內的全部修爲,都無條件的奉送給張宇。
大量的靈力與修爲,竟然是被他吸扯而去,而這元神一旦被燃燒,便不能再停下來,他此刻,感覺到自己,身體,修爲,包括元神,竟然是動彈不得。只能乖乖的任憑張宇吸走。
瞬間之後,他感覺體內的修爲全部被吸光,從而竟然在這瞬間之後,化爲飛灰。飄散在空中。
這一現象,令到所有人全部看呆掉了,不管這修士修爲如何,就算他是化神之初,那又怎樣,但是一個化神初的修士,在張宇的手上,竟然連半點逃脫之力沒有,愣是在瞬間,他讓的身體化爲飛灰,修爲盡數被吸走,這是什麼樣的神通,何其霸道,何其陰毒,可其可怕?
在修爲吸盡,身體化爲飛灰消散之後,這還沒完,那元神,正在一點點燃燒,那被燃燒的元神,盡化做一絲絲元力,盡數進入了張宇的眉心之內。
張宇的氣息,隨着元力的增多,更加強大。那舉手之間,投足之間,似乎這天地之間,存在的只有他。
他緩緩睜開眼,望向那如蜂羣而來,又呆在當場的那些修士,他們就像是縷蟻一般,站在自己的眼前,儘管他們的身體並不比自己小多少,但是他們的修爲,在自己的眼前,實在不值一提。
不這值一提的還有那幽魂老怪,之前無論分身看他如何強大,但是現在在自己的眼前,他依然是弱小無比,一個詞可臺形容,那就是弱爆了。
他不過是嬰變之中期,就算他使出了萬童**又如何,怪不得他所控制的,全部是在嬰變以下的修士,也就是說,這萬童**,定然也受着修爲的限制。
那目光,掃來的同時,所有的人爲之震驚,這震驚的,還是他的修爲氣息,儘管可以感覺到,這目光中的氣息,還沒有殺機。但是這目光冰冷無比,威壓更是要將他們的骨頭都拆了去。這威壓之中,帶着怒意,這威壓,正是由於這種說不明白的怒意而生。
所有人想要殺死張宇的心,在這一刻,完全崩潰和瓦解,這張宇,絕不是他們所能惹得起的角色。
就連幽魂老怪,在接觸到這目光的同時,內心也是咯噔一下,不由的產生了懼意。這種懼意是天生的,並非他所想,這天生的懼意是由於修爲的高低來決定的。
他的身體,隨着這懼意的產生,不由的竟顫抖了起來。此時此刻,張宇想要殺他,那簡直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他哆嗦着說道:“你……你……你不可殺我……我還有本尊,修爲在問鼎以上,你若殺我,我本尊必找你報仇……你想好……竟管我分身在你眼裡很弱……”
張宇並不瞭解,不管他是否有本尊,但是對於這個幽魂老怪,實在沒有什麼好印象,說到殺人,此刻他還並沒有動真正的殺機。他還在感受,自己的修爲,達到了問鼎以上,到底是什麼滋味。
他清楚,自己的修爲的攀升,是跟本尊有關的,若不是本尊,別說他修爲的攀身了,就連身體的傷勢,也好不了。也談不上化神。全是與本尊溶合之後,不僅修爲上升,傷勢好轉,他居然有了一種,再也不想與本尊分開的意念。
除了這不想分開的意念之外,他還產生了各種各樣的意念,這意念,似乎是道。這天地之間,處處充滿了道。
這道,便是中庸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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