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漫天尷尬的抓了抓額頭上的呆‘毛’,小聲道:“蛟王大人您是知道的,小王我沒別的喜好,就是好‘色’,嘿嘿,都是男人,你懂的。(.?)
“不瞞蛟王大人您說,有一次小王我偷偷潛入北疆,正逮了個‘女’修風流快活的時候,被前面那冰山上的主人……
“咳咳,若不是大哥來的及時,只怕我已然是命喪黃泉了。後來我聽說,那冰山上的主人撂下話來,若是再見到我,定然要……咳咳,小王我打不過她,沒辦法……”
紀墨好笑的看他一眼:“老九,別怪朕沒提醒你,‘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是是是……”風漫天不好意思的道:“我這已經改了,改了不少了……”
對於他‘色’不‘色’,紀墨沒太大意見,在這種“‘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晚上基本靠手”的地界兒,你讓人家有啥娛樂項目可言?紀總敢保證,要是這裡也有網遊,這‘色’狼沒準天天都在家裡擼啊擼呢。
所以紀墨沒揪着這話題不放,只是好奇的問道:“那冰山上的主人,很厲害嗎?你大哥可是五品巔峰的大妖,她還敢放這種狠話?”
風漫天憂鬱的嘆了口氣,本來‘挺’‘精’神一直立着的狼耳朵耷拉了下來:“是啊,就算是我大哥也遜她一籌,我們兄弟人多,可她手下人也不少……”
“這麼厲害?”紀墨驚訝的道:“說了半天,她是誰啊?”
“姬紅淚。”風漫天回味了下她那絕美的容顏和火辣的身材,吞了口口水,想到她那狠辣的手段,又縮了縮脖子,重點補充道:“天魔宮宮主,姬紅淚。”
“是她”紀墨身形一震,頓時額頭上青筋暴起,一股戾氣釋放出來,驚得風漫天打了個哆嗦:“蛟王大人息怒!小的不敢再說了……”
感受到紀墨身上的戾氣,藍寶兒連忙駕風過來,抱住了紀墨的手臂,關切的目光和輕柔的動作安撫着紀墨的恨意,終於片刻之後,紀墨平靜了下來。
風漫天已經趁機縮到後面跟風遮天一起去了,他也不知道怎麼觸到紀墨的逆鱗了紀墨是龍種,逆鱗對他來說還真不是形容詞兒。
紀墨深深的嘆了口氣,他真的很想現在就帶着藍寶兒他們殺上天魔宮,救出項蘭馨。
但是他不能。
一來,他是要去救自己的老婆,怎麼能依靠別人的力量?他一定要自己有着足夠強大的實力時,親自去挑戰那可惡的姬紅淚。
第二,藍寶兒也是他心愛的‘女’人,他不願藉助藍寶兒的力量,去救他愛的另外一個‘女’人。
第三,六國聯軍伐楚,此時戰況還不知道如何,但是既然他失蹤的消息走漏,那對於楚國而言肯定是正處於最艱難的時候。
項威他們肯定是要去邊疆禦敵的,若是這個時候有野心家趁虛而入,則帝都危矣。
所以他現在只能選擇繼續南下,至於天魔宮,他相信十年之約的時候,他定然能親手接回自己的‘女’人。
凝望着那遙遠的冰山,紀墨眼中浮動淚光,牙齒將嘴‘脣’都咬出了深深的血槽。然後他果斷轉身,帶着藍寶兒等一行人繞路南下。
背對着天魔宮,紀墨心中卻已然把這座冰山之處牢牢刻在了心裡。
楚雄關下,吳營裡那代表了皇權的金頂帳篷之中,兩個‘肉’蟲正在軟席上滾作一團,不時有從帳篷的縫隙中鑽出去,但帳篷之外值守的吳兵卻是恍若未聞。
忽地一道金光落在金頂帳篷之外,化作兩個穿着黑‘色’斗篷的神秘人。
把守的吳兵們慌忙‘挺’起長槍來將那兩個神秘人圍在中間,吳兵隊長厲聲呵斥道:“來者何人?”
那兩個神秘人不慌不忙的往前走着,對那些鋒利的槍尖視若不見。走在前面那個神秘人隨手掏出一樣金牌在那吳兵隊長面前晃了一下。
“帝尊金牌?”那吳兵隊長大驚失‘色’,慌忙一擺手,讓如臨大敵的吳兵們都退下。
拿着金牌的神秘人冷笑一聲,隨手收回了金牌。
“即便兩位手中持有我們吳皇親手贈予的帝尊金牌,但也不能進去!”吳兵隊長咬牙硬着頭皮攔住道:“請先容我通秉……”
“滾!”那神秘人冷哼一聲,根本不屑於跟吳兵隊長這個級別的人多說一句話,大袖一揮,那吳兵隊長頓時如騰雲駕霧般飛了出去,不偏不倚的落在一株大樹的樹冠上。
神秘人似乎有意不取他‘性’命,只是嚇他一下。所以他並沒有受傷,只是嚇得面如土‘色’,躺在樹冠上“稀里嘩啦”的往下淌散發着惡臭的黃湯子……
這下誰還敢攔?當然了,要攔也攔不住,兩個神秘人就這麼如入無人之境的直接闖入了金頂帳篷裡。
進去之後打眼一瞅,兩個神秘人都是尷尬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原來金頂帳篷裡,已經知道外面發生了突發事件的吳皇已經穿戴整齊了,正在束着他的藍田‘玉’帶,那寬闊的國字臉上透着一絲不耐,絡腮鬍一根一根宛如鋼針般刺起顯得很不高興。
而在軟席上還有個粉嫩俊俏的少年,正是給吳皇抱劍始終不離左右的‘侍’劍少年。
他沒有修爲,只是個普通人,自然沒有吳皇穿衣服那麼迅速。他纔來得及把自己身子都裹進被子裡,但是‘裸’‘露’在外面的白皙肩頭還有一隻粉嫩小腳,都足以證明了他在被子下的身體是的。
至於他那一臉的‘潮’紅,還有眼中滿滿的媚意‘春’情,還有白皙頸子上嘬出來的草莓,都足以證明剛剛他正在和吳皇幹什麼。
紀墨沒看錯,這‘侍’劍少年真的是一臉小受相,他根本就是吳皇寵愛的孌童。
而兩個神秘人顯然完全沒想到兩軍對壘的情況之下,吳皇竟然還有心思玩孌童,結果若不是那盡忠職守的吳兵隊長,定然是讓他們給捉‘奸’在‘牀’了……
吳皇不怒而威的濃眉大眼冷冷的瞥了一眼那兩個神秘人:“敢闖朕的大帳,你們也忒大的膽子?”
剛剛拿出了帝尊金牌的那神秘人哼了一聲,緩緩的撩開了斗篷上的帽子,‘露’出了他那張讓人望而生畏的臉。
“嘶……”吳皇倒吸一口冷氣,然後毫不猶豫的回手一掌將那被子下剛剛還和他抵死纏綿的‘侍’劍少年拍成了‘肉’泥。
滅口之後吳皇向着那神秘人拱手,用尊敬的語氣道:“沒想到竟然是魏長老大駕光臨,朕這廂有禮了!”
卻原來這位撞破了吳皇好事的神秘人,乃是鳳魔窟的金鳳長老魏靈風!
魏靈風如果單獨看體態的話,一定會認爲他是個‘玉’樹臨風的美少年。但是他的臉,卻佈滿了‘交’錯的刀疤,看起來觸目驚心。
涅境能夠脫胎換骨,重塑‘肉’身。一般而言,長得醜的、身上有疤痕的,莫不是借這個機會整容一番,即便不‘弄’成“帥得沒朋友、美得無閨蜜”,起碼也是風流倜儻或者美‘豔’動人的形象。
但這魏靈風乃是涅境大能,卻仍然是毀容的狀態,可想而知他的這一臉疤痕對他而言有着十分深刻的意義,才能讓他甘願放棄恢復容貌的機會,也要保留着reads;。
一般這樣的人,都是狠得沒邊了的。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所以即便是吳皇這樣的狠人,在面對魏靈風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
“客氣。”這魏靈風乃是個惜字如金的人,皺着眉頭瞥了一眼被子裡的‘肉’泥,道:“出去說話。”
吳皇知道他這惜字如金的‘毛’病,也知道魏靈風在厭惡什麼,便連忙道:“走,朕陪兩位出去走走,這附近有一處梅林,倒是景緻不錯。”
魏靈風點了點頭,帶着身後的神秘人駕馭金光‘射’了出去。其實那不是金光,在吳皇眼中,就是魏靈風背生一對火翼飛出去的,只是因爲速度太快,所以在那些修爲太低的士兵們眼裡只看到金光。
吳皇不敢怠慢,也御劍飛了出去,至於這金頂帳篷裡……回來再說吧,反正他也打算換一頂帳篷了。
待吳皇趕到梅林的時候,已然看到魏靈風和另一個神秘人站在那裡,目光緩緩的掃過正是梅子成熟季節但是卻沒有一掛果子的梅林。
“咳咳……”吳皇尷尬的道:“前番一番苦戰,士兵們都道口渴了想吃梅子,朕便允了他們……”
魏靈風對此不置可否,心裡還真是‘挺’不爽的。他萬里迢迢而來,一開始就讓個小兵子攔路擺臉‘色’,跟着撞見人家在玩孌童,現在好不容易起了興致想吃個梅子,卻是整個林子裡連一串梅子都沒有……
麻痹本座辟穀那麼多年了,好不容易起了回口舌之‘欲’,我容易嗎我?
今天就是不讓老子順心是吧?
冷哼一聲,魏靈風決定說正事:“吳皇,爲何區區一座楚雄關,屢戰不下?”
南華七大國四大派,其中楚國背後是屍靈道。而吳國則是和曾國一起受鳳魔窟的轄制,越國、陳國爲萬蠱‘門’所控,最後馭鬼‘門’則是站在九夷和夜郎的身後。
六國伐楚,雖然起因未必是和四大派有關,但之後卻必然少不了四大派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