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荒,荒州最貧瘠的一塊土地。
原本哪裡都是草原,是兇蝗的樂園。
不過後來發明出富貴堂蝗這一道菜餚之後,項塵便看中了那一片土地的價值,向大夏皇朝的戶部用最低的價格,幾乎白送,買下了方圓數千公里的土地,擁有了百年的私有權,東荒大半土地成了他的私人土地。
“東荒的蝗災基本已經完全解決,如今兇蝗成了荒州的特色美食,兇蝗的數量銳減,反而需要我們人工養殖。”慕容天華道。
項塵聞言也是好笑,再兇的物種,終究抵不過吃貨的瘋狂呀,民以食爲天,只要能吃,而且還好吃的東西,想要解決都不是事兒。
他不由得想起了上一世輪迴的那個世界,最悲慘的入侵物種,小龍蝦。
這種其他國家都沒有辦法的物種,來到了他那個國家之後,五千年的美食文化,立馬把小龍蝦變成了各種美食,慘到需要進口,人工養殖才能滿足市場需求的作用。
後來更有磚家發現,小龍蝦的殼能做成鋪墊馬路的材料,高溫耐熱,而小龍蝦這種物種從肉到殼,全部被利用起來。
這兇蝗的命運也是重蹈覆轍了小龍蝦的命運。
兇蝗:“我們太難了……”
“我問的不是兇蝗,是土地開發情況如何了?”項塵啞然失笑,隨即道。
天華道:“我們在東荒大興土木,招商引流,已經修建起了兩座大城,未來規模可容納上億人口,不過如今還在建設規模。”
“必須加快速度了,把我們一半的流動資金,資源,用在修建新城上,規格按照我之前說的做,兩年之內必須完工,人手不夠從大楚調動。
屬於大夏管轄的城市我們不方便大興土木,而這種屬於我們自己的私城必須重視,未來全面戰爭爆發,這些地方可能會成爲天下百姓的庇護所,成爲我人族的末日基地。”
“此外,大量屯積各種生活物資,藥材,特別是糧食,建立起天下糧倉,必須保證我大楚子民在天下大亂時的正常食物供應,國防,民生,這都是重中之重!”
項塵鄭重說道。
“明白了,大楚如今的糧食儲備豐富,因爲團團公主研究的各種高產靈谷,大楚基本處於家家糧滿倉的狀態,國家糧倉也是充足,即便兩年不產也能正常供應。”
天華對於大楚和炎黃各種事物基本都是瞭然於胸,這就是他的能力,很多事情項塵沒吩咐的,他已經提前去辦了。
“兩年儲備不夠,至少有十年的儲備,因爲戰亂全面爆發,災民可就不止有我們大楚的人了。”
項塵嘆息一聲,他已經可以預見到,真正大動亂來的時候,這天下不知道又要死多少無辜的可憐百姓。
戰爭,是掌權者野心的擴張,是戰士的絞肉機器,是底層百姓的水深火熱生離死別,好戰易亡,忘戰必危。
“會長,此一去天妖宗有把握嗎?”
天華又關心起了項塵此行。
項塵望着天妖宗的玉牌,道:“天妖宗內部也有分歧,我必須去解決,而且想辦法把天妖宗徹底掌控我的手中,天妖宗如果能把控,這將是一張極爲重要的底牌。”
“至於我的安危,你大可放心,如今這天下,沒有多少人能抓得住我項塵了。”
項塵笑道。
“那便好……”
兩人又聊了很多事情,而烈火朱雀保持驚人的飛行速度趕向了天妖域。
漸漸的,太陽也快落入西山,
氣溫也變得寒冷起來。
俯瞰遠處天地,是一片茫茫冰原,一望無際,浩瀚雪林中點綴了許多的雪山玉峰,雲霧宛如玉帶環繞,美麗而神秘。
天妖域,也稱爲十萬裡雪原。
“吼……”
茫茫的大地上,一頭白色的妖熊正在追殺一羣雪鹿。
它藉着僞裝色的毛髮靠近,突然對百米外的雪鹿羣發起衝擊。
雪鹿速度很快,不過偷襲之下,鹿羣騷亂,有年老的鹿被撞翻在地上。
這幾噸重的大熊撲過去,一巴掌拍碎了這老鹿的脊樑骨。
隨即血盆大口咬下去,咬斷了老鹿的咽喉,開始享用美食。
這只是一頭先天境界的妖熊,極爲常見,這種妖獸,這天妖域到處都是。
這裡很多地方還遵循着最古老的叢林法則。
唰!唰!唰……
天空中,一道道流星巨大的身軀攜帶妖氣飛過天際的時候,這白熊趴在地上,眼神中露出了人性化的敬畏和嚮往神色。
黑暗狻猊化爲人身詹臺明玉落在了烈火朱雀的背上。
而項塵也收起了玉牌。
“前方還有兩萬公里,就要到天妖城了。”
詹臺明玉輕聲道。
“嗯,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到我們妖族的大本營呢。”
項塵淡淡一笑,望着遠處雪白的天地。
“你以前都在什麼地方?”詹臺明玉好奇問。
“當初跑東海,南海,大陸,天外天,遊覽天下山河,欣賞你這般的天下美人。”
項塵戲謔道,又變成了遊戲風塵的項二狗之態。
他爪子伸向了詹臺明玉纖細的腰身悄悄擁着。
詹臺明玉柳眉倒豎,玉手狠狠掐在項塵的腰下軟肉上。
“哦!!”
項二狗一聲慘叫,連忙收了爪子,躬着身子痛得齜牙咧嘴。
“老孃說過,我對男人沒興趣,你是聖子也不行。”詹臺明玉皺着鼻子輕哼一聲,收回碎蛋玉爪。
項塵罵道:“臭丫頭,怎麼能對那裡下手呢,我妖族未來種族的多樣化繁衍差點毀在你的手中,你不喜歡男人,難不成你還喜歡女人啊,莫非,你是朵百合花?”
“老孃就是喜歡女人,你能怎麼樣?”詹臺明玉瞥了他一眼,這些人中也唯有她和項塵沒有距離感。
“666,厲害了,本聖子無話可說。”
項塵直起身豎起大拇指,隨即又賤兮兮的笑道:“啥時候考慮繁衍新一代培育我妖族未來棟樑了得聯繫本聖子呀。”
詹臺明玉望了眼項塵,很認真道:“如果有這想法,你是不二人選,畢竟你血脈最強。”
項塵嘴角抽搐,擺手道:“別,我就和您老人家開個玩笑,別真把我當種馬了。”
“切,花架子一個。”詹臺明玉鄙視的望了項塵,從上看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