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靈皇宮。
風景優美,仙精之氣籠罩的御花園之中。
一名身穿寬鬆龍袍,長髮披肩,容貌英俊氣度威嚴的男人正和一名身穿麒麟服的男人下着一局黑白棋局。
正是聖靈皇主朱烈和他的權臣,當朝丞相,溫公侯。
溫公侯落下一黑子,道:“陛下,九天禁仙令一發,目前八州之中已經有大量的九天仙人落網,牧州的牧王更是抓住一名九天仙界中的大帝強者,此人來自九天仙界之中的一方超級勢力,名天魔聖宗,同時我們也發現,域外九天之人來到我們巨靈大陸,大帝級別強者會被我們這裡的法則消弱很多的實力,甚至難以動用大帝之力。”
聖靈皇主捻起白子,望着棋局皺眉道:“這是他們掌控的法則和我們世界不符合,這種情況,只要他們能在這裡適應一些年,就可以消除掉,千機宗,根據抓住的九天仙人審問,是天魔宗,妖神宮之外的超級勢力吧。”
通過抓住的域外九天仙人,他們也掌控了很多九天仙界的情況。
溫公侯點頭,道:“域外得知的情況來看,我們大陸和九天仙界對接的空間對接點位於一個叫白虹的仙域,而對接點空間通道,如今被天魔宗,妖神宮兩大超級勢力共同把持,而千機宗,還有其他勢力的人能進來,也是因爲這兩大超級勢力對外開放了通道。”
“如此做法,臣認爲這兩方超級勢力的目的只有一個!借其他勢力之手,以探寶之機和我們結仇,然後削弱我們的力量,借刀殺人。”
“當我們大陸的實力被消耗得差不多了,這兩大超級勢力必然會對外封閉空間通道,然後把這裡當成他們私有的後花園,能源場。”
聖靈皇主點頭,道:“公侯所言一語中的,這些超級勢力恐怕打的就是這樣的主意,此計也的確歹毒,若是九天仙界共同討伐我們大陸,即便我們和泰坦帝國聯手,也絕對不是其對手,公侯認爲,此局當如何破?”
聖靈皇主白子落下,絞殺一片黑子,黑子勢瞬間由優轉危。
溫公侯眯着眼眸,望着棋局,端起一旁的熱茶吹了一口,道:“要破這一局,需要諸多助力,光靠和泰坦帝國聯手恐怕不夠,若是可能,我希望我們能和九天仙界的勢力聯手。”
聖靈皇主微微一笑,道:“看來公侯和寡人想到一塊了。”
聖靈皇主也端起一旁的熱茶,吹了口涼氣,道:“九天仙界中的超級勢力也並不是鐵板一塊,他們若是當成一個個不同的皇朝勢力,他們能聯手,能爭鬥,都是因爲利益關係。”
“我們這塊大陸,是天魔宗,妖神天,眼中的一塊肥肉,兩家因爲我們大陸的勢力不錯,骨頭不好啃,而聯合在一起對付我們,同時也是爲了守住這塊肥肉,不讓其他九天超級勢力去動。”
“這塊肥肉雖然在這兩大超級勢力嘴邊,其他超級勢力未必不眼饞,只是因爲地理歸屬原因,其他超級勢力不好動而已。”
“若是我們能連縱其他九天超級勢力許以利益,未必不能反擊九天仙界之人,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我們條件給得夠,必然會有動心願意聯手的。”
溫公侯笑道:“沒想到陛下早有謀算,看來我的進諫反而是獻醜了。”
聖靈皇主哈哈大笑,放下茶杯道:“公侯謙虛了,能看見這一點之人,當今朝中大臣,除了你還能有誰?”
他眉頭又微微皺起,道:“只是不知,和哪一方聯手爲妙,九天仙界超級勢力不少,天魔聖宗,妖神天,千機宗,司徒帝族,天煉仙宗,龍宮,幽冥宮等等。”
溫公侯道:“這個的確值得深思熟慮。”
聖靈皇主微微一嘆,道:“若是寡人能突破這天地如今封神枷鎖,成就神位,何需這般苦惱,九天仙界如今也是神明隱退消逝,寡人若是成就神位,他們想佔據這片大陸真得好好掂量掂量。”
溫公侯道:“不是有天妃娘娘嗎?有天妃娘娘相助,陛下定然能成就神位,成爲我大陸人族第一神明,到時候泰坦帝國也得讓出大陸主角的氣運。”
聖靈皇主搖頭,道:“天妃如今出了點狀況,寡人讓她服用了太多的血肉靈丹和極寒屬性神藥讓她提升自己的神蘊,如今藥毒積蓄太多,爆發了寒毒,需要極陽屬性的神藥相剋,可是如此一來,命雖保得住,可是以後九陰神蘊想要大成,不知道要拖延到什麼時候。”
這本是皇宮機密,可是他願意透露給溫公侯知道,可見聖靈皇主對溫公侯的信任。
兩人年少時候就是至交之友,溫公侯更是他當年少年伴讀,關係匪淺。
更重要的是,溫公侯的妻子就是他的長姐,溫公侯身邊人都是這位皇主的人,他對溫公侯有絕對的掌控把握。
“這的確是個難題。”溫公侯也鎖起了雙眉。
“陛下。”這時,皇主身邊一名老太監突然低身過來,傳音了幾句。
“哦,宋雲濤那小子有辦法解決?”聖靈皇主驚訝。
老太監反而跪下,道:“老奴該死,沒管好下面人嘴巴,竟然對外泄露這種事情。”
這老太監是大內總管,名陳隅,跟隨皇主太多年了,聖靈皇主幼年時候就開始伺候他的貼身太監,修爲深不可測。
如果說溫公侯是聖靈皇主少年至交,君臣好友,那這陳隅大總管就是聖靈皇主肚子裡的蛔蟲。
聖靈皇主沒怪他,淡淡道:“有意思,這小子哪裡來的自信,還是說他只是想借機一睹天妃風采。”
聖靈皇主對溫公侯笑道:“宋王家的那個小子,宋雲濤說他能治療九陰神蘊寒毒之症,公侯,你怎麼看。”
溫公侯瞥了眼陳隅大總管,暗道這老奴才的麾下闖禍了,皇家事情敢亂說,道:“宋雲濤也是皇都中如今年輕一輩天賦和修行都不錯的年輕一輩,未來可能抗起宋王府的大旗,我想,他應該不會膽大到信口開河,也許真有自己的一些把握,既然他都知道了,陛下可以召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