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時候知道太多的東西不一定是好事，特別是一些隱秘而言，甚至是會要人命的。
若是項塵要說的秘密影響了他家族的安危，那歐陽曳再好奇也不會去聽的。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項塵淡淡一笑道：“我說了是關於整個九天的，我不說，你們以後也會知道，只是先知先覺後知後覺的區別罷了，當然，先知先覺肯定比後知後覺好，因爲這些事情影響的是整個九天，也包括了我們這些生活在九天的億萬生靈。，當然，信或者不信，這都取決於歐陽老哥你自己。”
“不過我們也要約法三章，我說了，歐陽老哥得發誓，沒有我的允許不得說出去，因爲會影響整個九天的局勢。”
項塵這麼一說，歐陽曳的好奇心算是完全調動起來了正色道：“今日所聞沒有老弟允許絕對不對外透露半分，否則老夫必遭天譴。”
項塵說了，是影響整個九天的事，那自然也會關乎歐陽家，他自然想知道了。
項塵道：“此事的來龍去脈還是離不開上古的那一場曠世神戰，事情的真相我也是在上古的神明傳承哪裡知道的，情況定然是沒有假的，因爲，那不是一個神明記載的真相，是一羣神明記載的真相。”
歐陽曳已經主動佈置好了領域結界，防止別人偷聽了。
項塵繼續道：“上古那場神戰離如今來說，說遙遠，那對九天而言也不過是幾億年的生命發展中的短短一段時間，說近，那也是好幾代人以前的事情了，上古的那一場神戰的影響一直延續至今，甚至醞釀成了毒瘤。”
“老弟你的意思是說，外神還在窺探環顧九天？”歐陽曳驚訝問。
項塵點頭，道：“外神的目的是毀滅九天，這個目的沒達到前他們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上古之戰後，不少人都知道九天是被封印了，好保護九天不受外神的攻擊，可是世人又怎麼知道，保護九天的封印只有一個！”
“母神，以歐陽家的歷史淵源不會不知道吧？”項塵反問。
歐陽曳點頭，道：“是九天創世的神，九天位面的衆生之母。”
項塵道：“母神是世界三大神樹之一的建木，擁有演化一方完整宇宙的恐怖神通，九天位面是母神孕育演化而出，而真正保護九天的封印是母神的九天神禁。”
“這九天神禁會限制甚至擊殺外來物種的入侵，不過對本土生靈卻沒什麼影響，九天神禁保護下的九天原本依舊可以正常運轉，維持上古時代的環境。”
“不過，這種影響在第二道封印下卻變了，第二道封印是九天的人爲佈置，這封印理論上也可以阻擋外來人的進入，然而他也會將九天通神的道給封絕，任何世界的運行都是需要能量的，九天也不意外。
九天被第二道封印封斷了和宇宙溝通能力，讓九天變成了一個封閉的囚籠位面，這樣的下場就是九天逐漸衰敗，最終崩塌毀滅。”
“歐陽老哥你應該注意到了一個情況，上古時代剛結束的時候九天還是有神明誕生的，可是隨着他們坐化隕落後誕生的神明越來越少，唯有底蘊深厚的超級勢力還有一兩個的神境誕生。”
歐陽曳震驚在項塵說的話中，愕然點頭，道：“是的，我歐陽家自從我父輩那一代後就沒有神境誕生過了。”
“第二道封印不是上古的神明們封印的嗎？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歐陽曳也一下子就問道了點子上。
“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自然是爲了利益二字，你們歐陽家族內有沒有蛀蟲，有沒有貪污腐敗？”項塵反而問。
歐陽曳苦笑道：“自然是有的，什麼勢力中都存在着敗類。”
“那不就得了，自然也有神明爲了求生，爲了利益背叛了九天，將屠刀揮向了自己的故鄉，神明也不都是爲國爲民，當年也有很大部分的神明投靠外敵，換取自己的利益和生機，那一道封印就是那些人下的，目的是爲了封死九天仙界。”
內賊這種人，任何時代，任何勢力中都存在着，在藍星的那個特殊時代，漢奸軍隊總人數曾經超過了百萬人，何其可怕的數字。
自古以來從不缺乏將屠刀揮向自己同胞的人。
歐陽曳震撼在項塵說的秘聞之中，一雙老眉都擰在了一起，望了眼項塵，沉聲道：“下那道封印的上古神明，我知道其中有司徒家族，龍宮，還有千機宗的先祖，他們也一直以守護九天，守護封印的使命而存在着，若是如此說來，他們的守護就是助邪爲虐？”
項塵笑了笑，沒有說話，不過意思已經很坦白了。
歐陽曳沉聲道：“他們自己應該也知道內情吧，若是九天毀滅了，對他們有什麼好處？這點解釋不同。”
項塵悠悠道：“人家自然是有退路可言的，九天毀滅，第一批能逃離九天的肯定是他們，至於其他人，就只能陪葬了。”
歐陽曳沉默了，心中是又震驚，又有點難以置信。
當然，他也懷疑項塵說這話的真假。
不過種種現實來看，九天的確在衰敗，這種衰敗是溫水煮青蛙，慢慢沉澱下來的，人在這種大環境中跟容易適應下來，認爲是天道自然的原因。
而如今項塵這麼一點明，他就自然能將這衰敗聯繫到那封印上了。
歐陽曳望了眼喝茶的項塵，也就是他眼中的唐鈺，他發現自己突然很看不透這個忘年交的小老弟了。
“九天商會的立場呢？”歐陽曳突然問道。
項塵反問道：“歐陽老哥你覺得我們九天商會的立場是什麼？”
“老夫看不透，九天商會幾乎佔據了九天仙界商業體系的三分之一，說是佔據了九天經濟的半邊天也不爲過，不過這又不得不讓人佩服白凰的眼光，九天商會發財，不是一個人發財，而是在整個九天仙界建立了一個內循環的經濟圈，帶動了無數家族無數勢力的利益，經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