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荒神天,王炔住所,一間密室中。
夏侯武,王炔,苦海,申侯,幾個人正忙活着煉製什麼東西,房間中都是瓶瓶罐罐的各種藥劑。
“他大爺的,我說候哥,你這樣打腫臉裝胖子好嗎?我們窮啊,尊主這個傢伙,賺錢怎麼這麼厲害,這纔來多久就搞了五百億了。”苦海念着哦彌陀佛,又罵罵咧咧的幫助夏侯武調配藥劑。
“是啊,老大有錢,讓他給我們轉兩百億撐一段時間也好呀,唉,我們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你還裝什麼比。”王炔也抱怨說道。
夏侯武一人給了他們頭上一巴掌,罵道:“你們知道個屁,狗子賺錢快,花錢更快,他的功法比我們所有人的都消耗資源,他要是知道我們窮成這比樣肯定先顧着我們來。”
“屎難吃錢難賺,他搞了這麼多錢,指不定屁股後面又被多少人追殺着。”
“唉,老王,你爺爺怎麼這麼抗毒,上次送他的悟道茶,我用十噸的千年醉提純浸泡,外加十噸神仙倒提煉醃製,你爺爺喝了跟沒事人一樣,哈欠都不打一個,還浪費老子這麼多材料。”
夏侯武踢了腳旁邊的王炔。
王炔苦笑道:“我爺爺好歹也是聖人好吧,而且我們獾族本身就自帶解毒血脈,只怪你的材料等級太低了。”
夏侯武皺眉,道:“看來我們得改變下策略了,得先幹幾票小的,積累夠了錢買點頂級的曼陀羅迷神花,我還不信藥不到你爺爺,搞不到鑰匙。”
“我看行。”苦海道:“不然這些低級材料,我們提煉再多的迷藥成分出來,藥力也是有極限的。”
王炔想起什麼,一拍大腿孝道:“我有辦法了,我三叔他們扛毒性肯定沒我爺爺這麼強,我們先藥到他們,對他們下手,在他們身上收刮一番,必然油水不少,從他們身上弄到的錢,再去買高等級材料藥倒我爺爺。”
夏侯武哈哈笑道:“不錯不錯,迂迴戰術,老王,你不應該出生在這裡,你應該出生在我們九天啊,那就先下手你那些沒成聖的叔叔小姨之類。”
老王得意笑道:“我可是我們獾族年輕一輩智慧和實力並存的第一人。”
苦海和申侯同聲感嘆:“太孝順了。”
另一邊,項塵聯繫了所有九天孝子一遍。
大家都各有了“事業”
白靖依靠一手不凡的陣道實力,成功混入一個以研究陣道爲主的宗門。
幽冥老人在幹老本行,做殺手,來錢也是非常快。
頸椎病比王蘇焱和假武修嶽英在炎域享受他打下來的江山。
讓項塵意外的是,紫魔姬竟然成了一個巨嬰,目前還是個無業遊民,偶爾打打劫,張口就向項塵要了一百億。
項塵無奈,轉給了她一百億。
項塵也不知道紫魔姬怎麼混得這麼慘,好歹上古大魔神,結果對賺錢之道不精通,項塵覺得,有必要傳授她一些發家致富的經驗之談,不能光靠打劫一些普通神明,來錢慢。
大家都挨個問了一圈,也就紫魔姬哪裡轉了一百億過去。其他人都沒要錢。
紀州府,紀冬已經被救回來了,此刻跪在大殿中,低着頭,不敢言語。
紀府主望着他,隔空擡手就是一巴掌。
轟的一聲,紀冬慘叫,人狠狠撞在牆壁上。
“老爺,你這是幹什麼?”旁邊一名美婦人嚇得連忙抱住了紀府主的手臂。
“讓開!”
紀府主一擺手,怒道:“你寵溺出來的好兒子,堂堂紀家公子。竟然被一夥毛賊綁架,逼得我們出五百億贖他,五百億事小,此事若是傳出去。我們州府臉面何存?”
那美婦人咬了咬紅脣,閉嘴了。
“爹,饒命啊,我也不知道會遇見黑犀星匪團的人。”
紀公子爬起來又跪下哭聲聲。
旁邊王晟也道:“紀兄息怒,此事我覺得不簡單,先聽聽這孩子說說經過吧。”
紀府主道:“我看在你王叔面子上饒你一條狗命,說,到底怎麼回事?”
紀冬跪着,咬牙切齒怨恨道:“這一切都得關於一個叫唐宇王八蛋說起,他得罪了我,我本是出去追殺他的,誰知道無意間就撞見了黑犀星匪團的人,然後我的人就被殺光了,我也被綁架了。”
王晟皺眉道:“那個唐鈺我們查了,只是個小家族子弟。他可是黑犀星匪團的人?你該不是被人釣魚了吧。”
紀冬搖頭,道:“這唐鈺不是,因爲他也被抓了,還被搶光了身上的錢,這只是個意外,我追殺他的時候偶然就遇見了星匪團的人。”
紀府主皺眉道:“你確定抓你的都是黑犀星匪團的人?”
紀冬點頭,道:“我確定,而且爹,我還發現了一些秘密。”
“什麼秘密?”
“我被抓的時候,無意間看見了一個人,許州,許家的人,許家公子許燁,此人和黑犀星匪團有來往!”
紀府主聞言臉色一正,嚴厲道:“你說的是青陽大陸,許州許家的那個小子?你確定沒有看錯?”
紀冬點頭,道:“當時只是無意間看見的,絕對沒錯,是他。”
紀府主和王晟對視一言,目光驚疑。
“一些州府和星匪有勾結也不算什麼大秘密,不過若是這黑犀星匪團和大寇有關係,許家又和黑犀星匪團有關係,這事那就不同尋常了。”
紀府主和王晟傳音道。
王晟眼眸微眯,道:“那許州許家,是得查查了,若是他們勾結了大寇,這可就是死罪了。”
紀府主點頭,望向紀冬,道:“此事任何人你都不得再提及,知道嗎?”
“知道了爹。”紀冬連忙點頭。
紀府主不耐煩揮手:“滾下去,閉關禁足千年,什麼時候突破進入神王境界什麼時候出關!”
幾天後,青陽大陸,許州到了。
許州,面積遼闊,麾下包括了一百八十多座城池,青雲城只是其中之一。
項塵化爲了一名貌美女子,一身白衣,身材苗條,唯一缺點平胸。
不是別人,他正是僞裝成了封問梅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