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威壓是——獸主大人!”
“獸主大人出世了。”
巨大的紫晶天魔蚺現世,這恐怖的威壓一瞬間就震懾了全場,赤月狼王,血煞猴王兩人都一眼認出了這是魔羅獸主。
作爲兩大族羣的王,兩人都是見過魔羅獸主的,魔羅獸主雖然沒有建立自己的勢力,族羣,不過因爲他的實力最強,輩分最古老,被尊稱爲獸主,那已經是黑水森林中的無冕之王。
本來戰亂的全場立馬都停下了戰鬥,兩大族羣的人都紛紛拉開距離,停手。
而紫晶天魔蚺冰冷道:“都知道停手了嗎?”
赤月狼王,血煞猴王連忙飛過去,恭敬行禮:“拜見獸主大人。”
紫晶天魔蚺冷哼一聲,鼻子中噴出一股強大氣息,身軀化爲獸人身,半人半蛇,望着兩人威嚴道:“赤牙,血候,你們兩人是想攪得黑水森林天翻地覆然後被外人乘機入侵作亂嗎?”
赤月狼王連忙道:“獸主大人,我族遭遇毒鍋,血猴王乘機帶人攻打我們魔狼一族,並非是我們想要惹事,我族半數族人在毒禍中中毒,我懷疑就是血煞猴王乾的好事。”
血煞猴王大怒:“你放屁,你族中的毒纔不是我放的。”
赤月狼王冷笑:“那你爲何乘機帶人攻打我們魔狼一族?”
“弱肉強食,這不是黑水森林中的法則嗎?若是我族遭遇毒禍你們必然也不會放棄這個機會。”血煞猴王冷冷道。
“卑鄙小人,我看這毒就是你們放的!”
兩人又要打起來,魔羅獸主一聲呵斥:“夠了,都給本座閉嘴!”
兩人這才安靜,不過都是一臉怨恨望向對方。
“本座既然來了,那肯定不能讓你們這樣打下去,都給本座收兵,本座出山,要整合黑水森林的勢力,若有敢不服從者,殺無赦!”
魔羅獸主接下來的一番話讓兩人都露出了震驚神色。
獸主大人要問世,整個黑水森林中的獸人勢力!
這可是一個天大的消息。
魔羅獸主雖然被公認是黑水森林之王,甚至整個星界之王,然而他卻從未有過整合勢力,掌管權力的行動,以前上千萬年來都是如此。
而如今,魔羅獸主竟然公開宣佈,要整合黑水森林的勢力,這不是擺明了想要掌管所有族羣,魔獸的權力當實權皇帝嗎。
赤月狼王,血煞猴王都是面面相覷望了對方一眼,兩人眼神中的神色都多了幾分複雜色彩,心中更是五味摻雜。
魔羅獸主要整個黑水森林的勢力,那豈不是他們也要意味着放棄自己對自己族羣的掌控力,尊魔羅獸主爲共主了。
這對他們而言,是意味要放棄手中的權力啊,心裡能高興嗎。
魔羅獸主不管他們想法,冷漠道:“血候,帶人回你的血猴林,這幾日我會召見你。”
血煞猴王眼珠子轉了轉,然後點頭恭敬道:“那血候在族中等待獸主大人大駕光臨。”
他也是乾脆,行禮後轉身對自己的族人們喝道:“撤!”
血煞猴王帶着大批的血煞魔猴飛走了,來得快,離開也快。
他心中不管什麼想法,都不敢當面頂撞魔羅獸主,今天的魔羅獸主出手,無疑已經實錘了對方已經是主神的事實,敢頂撞,魔羅獸主一隻手就能輕易捏死他。
赤月狼王望着血煞猴族的人撤走,心中未微微一鬆,今天要是和血煞猴族死磕,他們很有可能滅族,衰敗後的魔狼人族,在遭遇毒禍後勢力更是減半。
“帶着你族高層來你們的議事主殿,開會。”魔羅獸主又吩咐赤月狼王。
赤月狼王猶豫了下,隨即點頭:“是。”
赤月狼王讓人處理戰後的事情,然後帶着一羣魔狼人族如今的高層請着魔羅獸主等人進入魔狼城內。
而其他人還沒有注意到,真正的豬腳其實是魔羅獸主旁邊的一名俊美年輕人。
而赤月狼王自然注意到了自己的女兒,赤月邕娜,冷着臉傳音道:“你還有臉把那個魔羊人帶回族羣裡來,當真我不會殺了他嗎?既然離開了魔狼城,還回來幹什麼。”
赤月邕娜輕哼道:“要你管,我是隨着獸主大人回來的。”
“你個逆女!”赤月狼王氣得想抽自己女兒一嘴巴子,不過在魔羅獸主面前終究沒敢動手,然後他又冷冷的望着黑峰裡裡,這個拐跑了他女兒的魔羊人,自己不待見的女婿。
黑峰裡裡見赤月狼王帶着殺氣的望過來,有些心虛,訕笑道:“岳父大人。”
“誰是你岳父大人!”赤月狼王瞪了他一眼。
黑峰裡裡尷尬的揉了揉自己的羊鼻子,不敢在說話,低着頭跟在後面。
衆人進入魔狼城的赤月王府,王府大廳中,赤月狼王請魔羅獸主上座。
而魔羅獸主在他和其他魔狼族強者震驚的眼神緩緩對旁邊青年行禮:“少主請上座。”
項十三王雙手揹負,淡淡點頭,神態間散發着一股掩飾不住的孤傲之氣,然後在赤月狼王等人震驚眼中先一步上去了,來到原本屬於赤月狼王的位置王座前坐下。
而項塵坐下後,魔羅獸主這才緩緩上去,然後竟然宛如僕人般站在一旁。
“這,這——”
“那位是——”
魔狼族的長老們都看傻眼了,完全不知道這什麼情況,以及那名年輕人是什麼來歷,竟然讓魔羅獸主大人如此恭敬。
而魔羅獸主的態度立馬搞得赤月狼王等人不會了,都沒反應過來,原本都以爲這個年輕人不過是魔羅獸主的跟班而已。
可是如今看來,這情況反而都反過來了。
“王座,怎麼回事啊?這人是誰?”有長老問赤月狼王。
赤月狼王傳音道:“沒看見本王也是一臉茫然嗎?老子要是知道他是誰豈會瞞着你們。”
“你也坐吧。”項塵對魔羅獸主道。
“多謝少主。”魔羅獸主這纔敢坐在旁邊的左邊首席,那是長老首席的位置。
而赤月狼王等人則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大廳中央,有點尷尬,自己等人彷彿是什麼也不知道的二傻子一樣被蒙在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