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眨眼間,這蒼耳就沒有一點反抗力的被一羣人用捆靈繩,捆到了項塵面前。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蒼耳被捆成大糉子,摔在地上驚恐的望着項塵。
“什麼人?呵呵,你們不是說了嗎,我只是一個鄉下村夫。”項塵冷笑。
而一名魂月境界的柳家強者,擡手啪啪兩個大嘴巴子打在了蒼耳的臉上,冷笑道:“小子,你聽好了,這位是我們柳家的小叔,也是我們柳家的長老,沒眼力見的東西,你怎麼惹到我們小叔的?”
另一個過去,擡腿又是給蒼耳頭上兩腳,蒼耳慘叫連連,這人冷笑道:“敢和我們小叔豪橫,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小叔,要不要我們打斷他的腿?”
“什麼,他,他是柳家的長老?”蒼耳聞言驚悚望着項塵,簡直不敢置信。
柳家可是荒州一流世家啊,要擔任長老,修爲首先就要在凌霄境界,成爲宗師纔可以。
項塵,項塵不過元陽境界,怎麼可能是柳家的長老??
蒼耳一臉蒙圈,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的問號???
“先不用,一會兒再收拾。”項塵淡漠道。
“姥爺,就是他。”
而這時,柳慶又帶人過來了。
“誰啊,那個小王八蛋敢打我外孫?”
一名身穿華貴青衣,龍行虎步的中年男人過來,走向了這裡。
柳慶一臉的憤怒,指着遠處的項塵,怒聲道:“就是那個小畜生,就是他打的我,姥爺,您可是最疼我的了。”
柳慶姥爺望了過去,一見那少年,臉色立馬變了,立馬小跑了過去。
柳慶也是跟着跑了過去。
一過去,柳慶就罵道:“項塵,你小子死定了,我姥爺來了,我姥爺可是我們家長老。”
誰知,他姥爺卻一下子躬身,驚慌道:“少,少主,不,項塵長老。”
柳慶一看自己姥爺,竟然對項塵躬身行禮,直接傻眼掉了,不敢置信。
“姥爺,您幹什麼?您,您怎麼對這個臭小子行禮?”柳慶不敢置信問道。
“放肆!”柳慶姥爺大怒,連忙一巴掌抽在了柳慶臉上。
柳慶一聲慘叫,人直接被一巴掌抽摔在地上,也是懵逼的望着自己姥爺。
“慕田峪,他是你外孫?”項塵聽兩人稱呼,玩味一笑。
慕田峪,竟然是柳慶的外公。
慕田峪尷尬道:“項長老,這逆子是不是怎麼惹到您了?”
“也沒怎麼惹,我進柳家,他讓我滾出去,還讓我從他胯下鑽下去。”項塵掏了掏耳朵淡淡說道。
“什麼!”慕田峪聞言臉色大變啊,望着從地上崗爬起來的柳慶,大怒上前,又一巴掌抽了出去。
“啊!”柳慶這回直接被抽飛七八米遠,人快被打哭了。
“姥爺,我,我做錯什麼了嗎?”柳慶快哭了。
“逆子,你個逆子啊,你知道這位是誰嗎?他是你的小叔叔,也是我們柳家長老,和我平級,你竟然敢如此羞辱你小叔,我今天不打斷你的腿就不是你姥爺!”
慕田峪那一個氣啊,過去對自己的外孫就是一頓鐵拳揉搓。
他的老命都被項塵握着,自己這個外孫兒竟然敢這樣去衝撞項塵,他如何不怒?
“啊,怎麼可能,難道他就是老祖收的那個小叔?”柳慶哇哇慘叫,被慕田峪打得蜷縮起來,臉上全部都是痛苦和驚恐。
家族的賀宴,就是給他辦的?
項塵怎麼可能一下子成了他小叔?柳家長老。
慕田峪打了一頓柳慶之後,柳慶在地上直抽搐,快昏死過去了。
“項長老,莫怪罪,莫怪罪,小輩人不懂事,這孽障恐怕是不知道項長老的事情。”慕田峪過去連忙抱拳躬身賠禮。
項塵臉色淡漠,望向了柳慶,道:“柳慶,我現在可以進柳家了嗎?”
慕田峪呵斥道:“你個孽障,快過來,給你小叔跪下道歉。”
柳慶驚懼望着項塵,鼻青臉腫的爬了過來,跪在項塵身前,低着頭道:“小叔,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請小叔怪罪。”
說着,這傢伙還連忙磕頭。
長老在柳傢什麼地位?那也僅次家主和老祖了,基本都是他爺爺輩的人物。
不說他,他爹看見項塵也得行禮。
“項長老啊,小孩子不懂事,你就饒過他這回吧。”慕田峪也爲自己外孫求情。
項塵冷哼,上前道:“小侄兒啊,以後看見小叔我,還敢這麼橫嗎?”
“不敢了,不敢了。”柳慶臉連忙搖頭,嚇得發抖。
“看在你是小輩,還是老慕的孫兒的份上,這次我饒了你,蒼耳是我敵人,怎麼處理,你自己看着辦吧。”
項塵說完,擡腿走進了柳家。
“還不快按你小叔說的做。”慕田峪喝斥,隨後連忙跟着項塵進柳家。
“尊,尊小叔之命。”柳慶連忙答應,隨後這才顫巍巍的從地上站起來。
“柳,柳兄,你,你可不能不仁義啊。”蒼耳驚懼望着柳慶。
柳慶嘆息一聲,拔出了自己的寶劍,道:“蒼耳兄,爲了給你出頭,我可是得罪了我們柳家現在風頭最盛的人,爲了在柳家能繼續混下去,我不得不對不起你了。”
“不!”
蒼耳驚恐望着柳慶過來,
柳慶手一揮,手起劍落。
噗呲!
鮮血迸濺,蒼耳雙臂直接被他兩劍攪碎,蒼耳放聲慘叫,這人算是徹底廢了,沒項塵這種醫術的人幫助他斷臂再生,以後基本道途無望。
而失去了雙臂的他,葉天賜也會捨棄他,他曾經狐假虎威得罪過的很多人更會撕了他,基本沒活路了。
“來人,把他丟出去。”柳慶對門衛喝道。
蒼耳雖然是跟的葉天賜,然而他本身沒什麼背景,就是個趨炎附勢之人,廢他柳慶並不怕。
至於葉天賜的報復?葉天賜纔不會因爲一個元陽和他一個柳家嫡系弟子開戰呢。
這便是這個血淋淋的修行界,死道友不死貧道。
“項塵,小叔……呵呵,我以後估計在柳家,不巴結這位小叔,估計也是沒立足之地了。”柳慶苦笑,望着他那幾個族兄避他如瘟神一樣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