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塵,夏傾城又是誰?”一旁的莫豔小姐問。
葉天賜說道:“項塵是我以前在荒州學宮的一個同學,一個品行極爲卑劣的人,多次打傷我葉家弟子,我念他年少,又是學弟,沒有和他太過於計較。
沒想到最後變本加厲,打殺我葉家人,算是我的一個仇敵,一個卑微的賤民,還口出狂言想娶我姐姐,實在是一個讓人噁心的人。”
瞧瞧,這特麼說的是人話嗎。
“至於夏傾城,和他也是一丘之貉,長得奇醜無比,非要戴個面具裝美人,最後被無雙皇子揭開了真面。”
葉天賜口中的兩人是這樣的,直接扭曲了真相。
莫豔皺眉道:“如此說來,的確是兩個讓人噁心的傢伙。”
“葉天賜,你屁娃兒能要點臉不?莫要亂開黃腔,分明豆是你一直在針對我們,打壓我們,垃圾一個。”梨寶兒聞言直接罵道。
“看來你扭曲事實真相的本事比你的修爲還強啊,葉天賜。”項塵譏諷說道,沒想到一來就遇見這個學宮叛徒。
荒宮學員們大多對葉天賜也是沒有好感,冷眼而對。
葉天賜冷聲道:“項塵,你敢來參加九宮之戰,我就能讓你無法活着回去,被你殺害的葉家弟子的仇,我一定會報。”
項塵譏諷笑道:“你怎麼不摸着你的良心說呢,那些被我殺的人,都是你派來殺我的,死有餘辜,哦,對了,你哪裡有什麼良心,狼心狗肺的東西。”
“放肆,你怎麼說話呢。”莫豔小姐怒喝出聲。
葉天賜現在是她的未婚夫,她自然要維護。
“小子,立馬收回你說的話,給天賜道歉。”莫豔小姐冷聲道。
“你又是哪裡跑來的兇婆娘,哪裡論得到你來說話。”梨寶兒罵道。
“放肆,這位是荒侯的千金,莫豔小姐。”葉天輝惡狠狠說道,他自然是維護這兩人。
“荒侯之女。”項塵眼眸微眯。
“寶兒,先別理他們。”夏傾城開口道。
“剛剛說本小姐什麼?立馬過來給我跪下磕頭道歉,否則,本小姐讓我爹滅了你們所在的家族。”莫豔嬌蠻說道,動則就是要殺人全家,可見也非什麼良人。
項塵,夏侯武聞言心中都是怒火上涌,夏侯武甚至有點忍不住想上去給對方兩巴掌。
“莫小姐,小姐也是荒州人,如今如此針對故鄉來客,只怕不好吧。”夜宮主過來解圍。
“夜叔叔。”莫豔望向夜宮主,她也認識。
夜行月也是荒侯府的重點交好對象,超越凌霄的強者。
“他們都是來爲學宮,爲荒州爭光的人,莫小姐如此叼難自己故鄉人,恐怕以後傳出去,民間議論會不太好聽。”夜行月淡漠說道。
莫豔望了一眼項塵等人,輕哼一聲,道:“那我就給夜叔叔一個面子,不和他們計較,不過以後若在敢在我面前非議天賜,休怪我不講情面。”
“多謝小姐,走吧。”夜行月微微抱拳,隨後對他身後的學員們道。
項塵幾人目光冰冷望過這對狗男女,也沒有多說什麼,跟着離開。
“項塵,我們的遊戲還沒有結束呢。”葉天賜在項塵路過他身邊的時候冷笑道。
“放心,遊戲結果會讓你很酸爽的。”項塵握着傾城的手,平靜走過他身邊。
“天賜,也沒太過必要和這種小人物置氣,等他回了荒州,我一封手書就能要了他的命。”莫豔拍了拍葉天賜的手背。
葉天賜道:“這小子如今也不能明着殺,他現在是柳家的供奉長老,和柳家關係匪淺。”
“和柳家有關係。”莫豔微微皺眉。
柳家可是荒侯府麾下的大財閥家族,她父親都是要給幾分面子的。
“若和柳家有關係的確有兩分麻煩,得顧忌柳家的影響,不過若是暗殺,到也未嘗不可。”莫豔眼眸含煞。
“豔兒,放心,這種賤民不值得掛記在你心上,我自己處理就可,他參加九宮之戰,我會讓他死在九宮之戰的。”葉天賜握着莫豔的手一臉深情。
“嗯嗯。”
兩人也是結伴離開。
“馬了個巴子,剛一來就遇見這麼多噁心的人。”夏侯武忍不住罵咧道。
項塵淡笑:“不是冤家不聚頭呢,正好,這一次的九宮之戰,正好可以好好收拾收拾那傢伙。”
“不知道能不能殺人,想殺人。”夏侯武露出森然殺氣,暗自傳音。
“能殺,現在也不能明着殺他,否則葉家的因果我們目前還不好承受。”項塵迴音道。
“真憋屈啊。”夏侯武微微一嘆,他們背後沒有多強大的家族,若是惹了大禍,在荒州沒人幫他們兜底。
“忍忍吧,以後你我兄弟扶搖直上九萬里時,就是這幫霄小魂飛魄散之日。”項塵拍了拍侯子的肩膀。
走來很久,這接待老師帶着一羣人,來到了一個極爲空曠的大湖邊,周圍還有樹林。
“就這裡了,未來一段時間你們就住這裡了。”
接待老師淡漠說道。
“什麼,住這裡?”
“這裡怎麼住人啊?房間都沒有!”
“就是,這裡怎麼住人?”一羣學員們聞言立馬炸開鍋了。
夜宮主臉色微微難看,說道:“道友,你們不會搞錯了吧,往年我們可不是住這裡,以前專門接待我們居住的荒宮府呢?”
這接待老師陰陽怪氣道:“不好意思,哪裡已經拆了,各位在這裡就隨便安營紮寨,自居帳篷吧。”
“拆了!爲什麼拆了?”柳明院長怒道。
“我說拆了就是拆了,哪裡有這麼多爲什麼,反正你們就住這個區域了。”
這接待老師又望向夜宮主,玩味道:“夜宮主,您心中也應該清楚,這恐怕是你們荒宮能參加的最後一屆九宮之戰了,這屆之後,荒宮恐怕就得被取消學籍編制了。那荒宮府留着也是佔地方,還不如推了,擴建多招幾個中州學員有價值。”
“行了,人我就接待你們到這裡了,都別壞中州學宮的規矩啊,否則嚴厲處置。”
這接待老師說完,留下一羣人在空地上離開。
而上百號人也是憤怒的望着對方離開,萬里迢迢過來,居住的地方都不給安排,何等的諷刺和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