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的爆炸聲中,整個蠱雕神宮被瞬間炸上了天,無數蠱雕族人都還不知道什麼情況,正在幹自己的事情,一瞬間就沒了。
不過,這樣的自爆威力,也將很多蠱雕族炸得魂飛魄散,不過卻沒有被項塵添加什麼業力。
因爲蠱雕對洪荒而言,屬於外來的混沌入侵物種,本來不在洪荒世界中的天地法則保護之中。
自古外來入侵物種都不被保護,比如小龍蝦,清道夫之類。
不過這蠱雕至尊的肉身也極爲強大,沒有被徹底炸碎,修成了至尊聖體的存在。
只是頭顱被炸爛了一半,身軀被炸得血肉模糊而已。
“誰人偷襲本座?”他憤怒的至尊神念爆發,被炸傷的身軀在快速的癒合修復。
“你爺爺!”項塵身軀瞬移出現,鬼神借力,和虞山青黛融爲一體,痛打落水狗,在對方沒有恢復之時,一刀乾坤萬劫狠狠斬殺落下。
蠱雕至尊連忙施展自己的天地神國領域抵擋,還來不及反抗。
那一刀斬殺進入天地神國,直接將他的天地神國撕裂兩半,那黑色的刀光落在了蠱雕至尊身軀。
蠱雕至尊慘叫,血肉模糊的身軀又被一刀斬飛,胸膛多了一道猙獰的傷口,那天地劫氣的能量進入體內,破壞對方肉體生機。
然後是第二刀,第三刀,項塵在對方沒有還手之力的重傷之時,刀光連斬一個部位,最終這蠱雕至尊身軀被砍成了兩半,徹底失去的了戰鬥力。
同時,項塵將古鼎丟下,古鼎化爲一方巨大的吞噬漩渦籠罩下來。
對方的至尊道印破體逃亡,直接就衝入了籠罩下來的古鼎空間漩渦之中,被強勢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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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兩枚了,走!”
項塵抓住古鼎,然後化爲一道閃電向遠方破空而去,消失不見,龍凰面具將全身氣機遮蓋。
沒過一會兒,混沌神殿的其他人又趕了過來。
當他們望着化爲廢墟的蠱雕神宮的時候,氣得臉都要綠了。
短短一天內,兩名混沌至尊遭遇襲擊!
“小賊,不管你是誰,本座一定要抓住你!”巴蛇天尊爆發出了恐怖的氣勢,驚天動地。
不過這一次得手後,項塵就真的直接撤離了。
這次收穫的兩枚天地至尊道印,他和那洪荒鬼母虞山青黛一人一枚。
洪荒鬼母也高興得不得了,苦修這麼多年,不如跟着項塵一天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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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我們還幹嗎?”虞山青黛笑呵呵詢問。
“不幹了,差不多了,見好就收,接下來他們肯定會重點防範我們,我們很難得手了。”項塵解釋,這洪荒鬼母還幹上癮了。
“怕什麼,再來一票,再來一票,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恢復到天地至尊後期了。”
“聽你的還是聽我的?你要想幹自己去,別連累我。”
“你——哼!”
二狗就是這點好,貪得無厭,卻又知道見好就收。
“接下來我要去找個地方閉關苦修,衝擊天地至尊境界了,你要去什麼地方?”項塵又問美滋滋吸收着至尊道印鴻蒙本源氣的洪荒鬼母。
“你去哪兒我去哪兒。”虞山青黛滿臉享受的吸取着鴻蒙本源氣。
“你跟着我幹嘛。”項塵苦笑,自己還不想暴露造化天庭根腳的事情。
“王八蛋,我當然是去給你護法啊!”虞山青黛見項塵有點甩掉自己的意思,氣得一腳踹過去。
“您老不在我身邊就是我最大的安全。”
項塵心中嘀咕,表面上卻感動道:“青黛,沒想到你對我竟然如此一往情深,感動!”
“滾,叫本座什麼?哼,我只是怕你死了,以後沒人幫我弄資源而已。”虞山青黛翻了個白眼,滿臉嫌棄。
“事到如今我也不瞞着你了,我要去造化天庭,造化天庭中的一位至尊是我的師父。”
既然對方非要跟着自己過去,項塵也只要交代了一些事情,反正虞山青黛是不敢背叛自己。
“你是造化天庭的人?”虞山青黛有幾分震驚。
項塵點頭:“算是吧,不過我一直都在外面,也不在造化天庭活動。”
“那我不去了,我應該打不過穆鋒,據說此人好殺成性,眼中容不得沙子,我在洪荒中的名聲不好,此人必然不待見我。”虞山青黛有幾分鬱悶說道。
“自信點,你肯定打不過他,不過也沒啥事情,他好像已經被混沌之主設計困住了還是弄死了,反正不在造化天庭,當然了,這是新聞上說的。”項塵輕描淡寫的“孝”着說道。
“哼,這等人物豈能說死就死,很可能有詐,你自己去吧,既然你是造化天庭的人,在造化天庭渡劫應該會很安全,我就不去了,我留在洪荒天海中等你。”
虞山青黛對於造化天庭還是很忌憚,比較自己是洪荒世界都追捕的大魔頭。
“怕什麼,哎,算了,再告訴你個秘密吧,我吧,是造化天庭的少主,我的本源生父就是穆屠夫。”
如今既然都透露自己是造化天庭的人了,項塵就想把虞山青黛忽悠着過去了,好成爲自己的打手。
萬一回去有個什麼不孝子弟弟哥哥之類的要和自己爭皇位繼承人之類,虞山青黛還是能拿得出手去鎮壓的。
和帝王家交道打得多了,知道帝王家的殘酷,項塵自然對這些都比較敏感警惕。
“什麼,你,你是穆鋒的兒子?”虞山青黛張大性感紅脣望着項塵,難以置信。
“請叫我造化天庭少主!”
項塵傲然仰頭:“雖然我不想承認我有個這麼喜歡殺人又不太聰明的爹,不過他的確是我本源生父。”
本來準備要離開飛行中古鼎的虞山青黛臉色陰晴不定,望着項塵,還是有幾分懷疑:“你不會在逗我呢?你既然是造化天庭少主,爲何會重生在青月島?”
“這不是爲了讓我隱藏身份好辦事嘛,我在外面再怎麼闖禍亂搞,和造化天庭也沒什麼關係,因爲人家不知道我的身份。”
虞山青黛想了想,冷笑說出了一個讓項塵都比較驚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