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見到那個刀疤臉男人出去之後,她整個心都提到嗓子眼去了。她不知道到底是誰指使這幾人來綁架自己,按理說她纔剛回國,哪裡去得罪什麼人啊?
她得罪的最多的那些人,都是五年前玩遊戲的時候在遊戲裡面得罪的,他們又不知道自己現實是誰,而且現在已經都過去五年了,應該沒有哪個傢伙會小家子氣現在跑來找她報仇吧?
虧得月月此時還有這個想法,她如果知道遊戲裡面有一羣人因爲她的突然消失,而沒有辦法報仇,那可是氣得活活吐了幾缸血啊!
不過那些都不是現在月月最該關心的事情,她此時應該關心的是自己應該怎麼才能得救。她剛纔在倒地的時候,發現一隻放在自己衣服左邊外套包裡的手機也沒在身上了,也不知道安洛飛那個傢伙現在發現自己失蹤了沒有?
月月想到這裡的時候,心裡有點複雜。
如果自己出事了,希望安洛飛能夠好好的照顧藍風。本來她回來是想阻止安洛飛搶走藍風,可是現在自己也不知道被弄到哪裡去了,如果出了點什麼事情,藍風就要失去母親了,這樣安洛飛在他的身邊,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那樣男人還有自己的父親。
就在月月坐在地上胡思亂想的時候,外面的一陣腳步聲走了過來,她心跳加速的看着那扇門,可是當那些腳步聲越發靠近門口的時候,她的心越發的涼了下來。
因爲從門口傳來了兩道女聲,雖然有一道女聲她不是很熟悉,但是還有一道女聲她卻是比較熟悉的。要知道那個聲音的主人,就是在以前經常尖酸刻薄的來羞辱自己的劉雨菲。
此時月月聽到門外的劉雨菲語氣傲慢的外面問着:“小張,那個女人就關在這裡面的?”
剛開始和刀疤臉男人說話的那個男人,他也就是那個打暈月月的人,而且也是劉雨菲此時嘴裡所叫的小張。
這會兒他語氣帶着討好的說着:“對,就關在這裡面的,應該還沒有醒過來。”
“沒有醒過來?你們打暈她了?”聽到男人的話之後,劉雨菲的語氣裡面有着一絲怒氣。這一點讓屋內的月月百思不得其解,劉雨菲叫人把自己給綁了過來,爲什麼別人打暈自己,她卻生氣呢?難道她良心發現了,準備放自己離開,而且不準別人傷害自己嗎?
月月的那一串念頭纔剛從腦海裡面跑過,外面劉雨菲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讓月月自嘲的笑了一下,她真是腦袋發抽了,怎麼會覺得劉雨菲那樣的人會良心發現呢?
因爲此時外面的小張聽到劉雨菲語氣裡的怒意之後,他此時有點緊張的解釋着:“因爲在她過來的時候,她想要反抗,爲了不被別人發現,所以我們纔打了暈了她的。”
“你是白癡嗎?都綁過來這麼久了,你不會把她弄醒嗎?你讓我們來看着她暈倒發呆嗎?我可對摺磨一個昏過去的賤女人沒興趣,你最好馬上進去把她給我弄醒過來。”劉雨菲尖聲對那個男人怒罵着,而她身邊的劉雨琳此時卻在笑着,不過那抹笑容卻是陰森而又狠毒不已的笑容。
那個小張在聽到劉雨菲的話之後,趕緊賠笑的說道:“小姐你先別生氣,我這就去把那個女人弄醒。”
就在那個小張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月月聽到門口傳來了扭動門把的聲音,她直接掙扎着從地上坐了起來,一雙眼睛狠狠的瞪着門口,尤其是瞪着跟在那個男人身後進來的劉雨菲,還有她身後的劉雨琳。
沒有想到綁架自己的事情,連劉雨琳都有參與,月月此時心裡除了憤怒,更是有着一絲擔心,這個兩個女人讓人把自己給綁到這裡來,那自己還有機會逃出去嗎?
就在月月思索着那些問題的時候,她前方的門被從外面打了開來,而因爲門的突然打開外面的一絲陽光照耀了進來,月月微微偏過頭躲過那刺目的陽光照到自己的眼睛。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剛進門的劉雨菲見到月月的動作之後,她突然冷聲笑道:“喲——賤人已經醒過來了啊,那還真是可惜了,本來我還想要人招呼一下你,讓你快點醒過來的。不過既然你醒過來了也好,那樣正好合了我的心意。”
月月此時被膠布貼着的嘴‘唔唔’的發出聲音,而是卻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用眼睛狠狠的瞪着劉雨菲和劉雨琳兩人。
也許是月月現在狼狽的樣子取悅了劉雨菲,只見她那張漂亮的臉上閃現着一抹諷刺的笑容,大聲的笑罵道:“怎麼?想罵我?”她的話直接惹來月月更加憤怒的眼神。
劉雨菲在問着月月的同時,她還慢慢的朝着月月靠近,直到她走到月月跌坐的面前時,她舉起自己的右手看了一下,然後視線再掃到了月月那張白皙柔嫩的臉上,她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笑容說道:“不知道我的手,招呼道你那白嫩嫩的臉上,會是什麼感覺呢?”
與其說劉雨菲在詢問月月,還不如是她在稱述事實,因爲她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右手已經‘啪’的一聲煽向了月月右臉,而月月則是因爲這個巴掌被煽得朝着一邊倒去。
月月奮力從地上再度坐了起來,她的右臉上面因爲剛纔劉雨菲的那個耳光,此時已經是通紅一片。只是月月現在不單是憤恨的瞪着劉雨菲,嘴裡更是不斷‘唔唔唔’的說着什麼,這惹來了劉雨菲身後劉雨琳的怒意。
她撥過了站在自己身前的劉雨菲,一臉恨意的走到了月月的跟前,彎腰一把抓住月月她那過長的捲髮,使勁的扯着月月讓她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臉上,劉雨琳咬牙切齒的問道:“你覺得憤怒,覺得很不甘對吧?哈哈,告訴你這還只是開始而已,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我恨不得你死。”
月月忍着頭皮上那陣發麻的痛楚,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劉雨琳,想要把眼前這個女人和五年前那個劉雨琳劃上等號,可是不管她怎麼去想,都覺得這個劉雨琳已經不是五年前那個女人,現在的她看起來——就像是瘋了一般。
也許是劉雨琳察覺到眼裡的意思,她此時眼裡閃過一抹瘋狂,直接扯着月月的頭髮‘啪啪啪’的幾聲,連續幾個耳光就煽在了月月的臉上,那一陣耳光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裡面,顯得是讓人有點發慎的感覺。
直到劉雨琳她覺得自己的手掌都有着發麻的刺痛感之後,她才停止了煽向月月的耳光,一把徹底月月嘴上的膠布冷笑道:“怎麼樣?還敢不敢用同情的眼光看我?”
月月此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而且耳朵還伴隨着‘嗡嗡’的聲音,此時劉雨琳把她嘴上的膠布扯下來之後,月月察覺到自己嘴角一陣熱流緩緩的流下,舌頭輕輕勾進一點嚐了一下,那腥味讓她知道自己應該是嘴角被劉雨琳打的出血了。
看到這樣瘋狂偏執的劉雨琳,月月不敢再用語言去激怒她了,因爲她已經瘋了。可是就是因爲月月的不吭聲,讓劉雨琳以爲月月還是在可憐自己,想打自己這五年來所過的痛苦日子,她頓時滿心恨意和怒意,猛的鬆開扯在月月頭髮上的手,腳下穿着高跟鞋的腳狠狠的就朝着月月連續幾腳踹了過去,嘴裡更是不停的謾罵着‘我叫你不說話’‘賤女人,我踹死你,都是你,都是你。’
在這小小的屋子裡面,除了劉雨琳謾罵聲和踹人的聲音,那麼剩下的就只有月月痛苦不已的悶哼聲。
而房間裡的劉雨菲和另外兩個男人此時都沉默着。
本來一直站在劉雨菲和劉雨琳身後的那個打暈過月月的小張,還有那個刀疤臉男人,他們見到劉雨琳的動作之後,兩人的臉上露出了不同的神色。那個小張見到劉雨菲的動作之後,他的臉上露出的是興奮的神色,而那個刀疤臉男人見到劉雨菲的動作卻是一絲不忍。不過他很快就撇過了頭,緊握了一下自己的雙手之後,他轉身朝着屋外走去。
出了那間小屋之後,刀疤臉男人在外面看到了還有三個男人在那裡守門,見到他出來之後,那三人裡面其中一人笑着說道:“裡面情況怎麼樣?我好像聽到那兩個女人動手了是吧?真是看不出來,身爲女人居然還這麼狠辣,難怪有句話說什麼,最毒婦人心啊!”
那個男人的話直接引來他身邊的另外一個男人的呵斥,那人冷哼的說道:“閉嘴,不該說的就少說,我們只是拿錢了事,至於那兩個女人想要怎麼解決,那不是我們該管的。”
聽到那個男人的話之後,剛纔笑鬧的那個男人也臉色一正,收起了剛纔笑鬧的神色,乖乖的點着頭。
那個刀疤臉男人見到幾人的神色之後,他冷冷的看了幾人一眼,只是淡淡的說道:“我出去透口氣。”說完之後他直接朝着外面的山坡走去。
刀疤臉男人在轉身離去的時候,他沒有注意到剛纔呵斥那人的男人,此時一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眼裡更是有着一絲快速閃過的異色。
一直到走出那個小山坡,刀疤臉坐在一截枯樹幹上面,看着四周的環境。這裡是在一個郊區偏於農村的小山上面,剛纔那個關月月的小屋是一個廢棄的置物房,所以他們幾人纔會把月月關在裡面。
刀疤臉男人從包裡抽出一包煙點燃了一支,想到剛纔屋內那兩個女人的動作,他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自己和另外四人是以前他沒進監獄之前認識的,他這次剛出獄不久,結果自己才十四歲的妹妹就被查出的了尿毒症,對於正是需要錢的他,在那幾人找到自己的時候,他同意了參與這次的事情。
可是爲什麼這樣做,他自己會覺得很愧疚,良心這麼不安呢?難道是因爲自己出獄的時候,自己妹妹那張稚嫩的小臉衝自己說的那句話嗎?‘哥哥,以後一定要慢慢變好,不要再做一個壞。’
想到那句話的時候,刀疤臉整個人處於猶豫狀態,他該怎麼辦?自己的妹妹需要那筆錢做醫藥費,可是想到那兩個女人的很辣勁,那個徐月月應該是活不了的。
就在刀疤臉男人在那裡猶豫不已的時候,屋內的月月此時已經被劉雨琳給踹的昏迷了過去。而現在的安洛飛和艾維斯衆人此時也是焦急不已,他們已經在機場的錄像那裡見到了是有人接走了月月,偏偏月月後來跟那個人走之後的地方居然沒有攝像頭,所以他們根本不知道月月究竟被帶到哪裡去了。
從那短暫的錄像裡面,他們只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因爲那人站的位置角度,都是有點偏於攝像頭盲區的地方,根本看不到那人的相貌。
艾維斯和安洛飛兩人,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無力,坐擁無數的財產和物理,可是卻連查個人都是那麼的困難。
安洛飛和艾維斯此時正在軒轅山莊裡面,還有艾葛妮絲和軒轅老爺子他們一衆人坐在客廳裡面,而藍風此時那張幼嫩的臉上滿是冷意的看着那邊茶几上的電話,在這寂靜大廳裡面沒有一人說話,全都在坐在那裡沉默着。
本來以爲有人綁走月月,應該會打電話要求贖金什麼的,可是直到現在月月已經失蹤快要二十四小時了,根本沒有人打電話要求贖金,這也讓衆人的心更是沉了下去。
如果有人要求贖金都還好,可是就怕是這樣沒有人要求贖金,因爲那樣很有可能是仇人綁去了月月,而她——
想到這裡的時候,客廳內的衆人心涼了幾分,而就在衆人快要被這壓抑的氣氛給壓垮的時候,那邊茶几上的電話猛然一下響起,大廳內的幾人齊齊看了過去,而艾維斯和安洛飛兩人更是快速的衝到電話跟前,最後艾維斯看了一眼安洛飛,示意他快接起電話。
安洛飛快速的拿起電話,他壓抑下心底的激動,冷聲的開口說道:“喂——”
聽到電話裡面傳來安洛飛的聲音,對方好像沉默了下去,整整好幾分鐘都那麼靜默着,久到安洛飛都以爲電話那端沒有人,而他卻不敢掛電話,因爲他害怕這個電話是綁匪打過來的。
就在衆人齊齊看着安洛飛的身上,可是他卻沒有說話的時候,安洛飛再度開口問道:“你到底是誰?想要什麼,你說話。”
電話裡面一直沉默的那個人,此時突然猶豫的慢慢開口說話:“你是安洛飛對吧?”
“月月是不是在你們手上?”一聽那人說話,安洛飛頓時冷聲的問道。
安洛飛的話說出去的時候,客廳裡面衆人的心也懸了起來,甚至是藍風已經緊張的走到安洛飛的身邊,側耳聽着電話裡面那人的話了。
對方低沉的嗓子從電話裡面傳了出來,他的語氣裡面有着猶豫,更是有着意思不確定的開口說的道:“安洛飛,我可以告訴你徐月月的下落,可是我希望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你說。”安洛飛此時握着話筒的手死死的捏着,已經可以看見他手指的關節處已經是蒼白一片。
“我要你出錢幫一個人做手術,而且你一定要保證不會爲難那個人,更是不能反悔。”對方說到這裡的時候,語氣詭異的透着一次懇求的意味,這讓電話這端的安洛飛有着疑惑,但是他卻不想過問那麼多,只想知道月月的下落。
安洛飛很清楚的知道對方就是綁匪,只要他能告訴月月的下落,他可以答應這個人的要求,不管是要錢還是要什麼。既然答應了那麼他就一定會出錢給那個人所說的人做手術,可是他同樣對於這個綁匪不會輕饒。
聽到電話裡面那人所說的人之後,安洛飛記了一下那人所說的醫院地址,然後讓人客廳內的人快速去查那個醫院和那個病人,直到艾維斯對他點了點頭,安洛飛才掛斷了電話。
安洛飛掛斷電話之後,客廳裡面的幾人都圍了過來,全都焦急不已的問道:“怎麼說?”
聽到衆人的話,安洛飛快速的讓艾維斯叫人去查醫院裡面那個人的身份,然後不管怎麼樣先給那個病人安排醫生和手術時間,因爲那個綁匪說過,他只是受了別人的錢纔會綁走月月。
只要他查到醫院安排好自己妹妹的手術事情之後,他就會告訴安洛飛月月的下落。
在有了確切的人名之後,要查起事情來也是非常的快,很快艾維斯那邊就有人傳來消息,說那個病人是一個的了尿毒症,年僅十四歲的小女孩,名叫裴翠,而她唯一的親人只有自己年邁的奶奶,和她剛出獄不久的哥哥裴川。
安洛飛他們不做多想,非常肯定的說,打電話來的那個綁匪是那個小女孩兒的哥哥。可是到底是什麼人叫他去綁架月月呢?
在過了三個小時之後,那個人再次打了電話過來,他在電話接通知後說道:“我已經知道你爲我妹妹安排好的一切,我想你們也應該知道我是誰了,謝謝你們爲她做的一切。徐月月的地址在***你們快點去吧,外面還有四個人守着,他們身上有一個人有槍,你們自己注意點。”
聽到電話裡面那人的話之後,安洛飛的更是不解了,這個人爲什麼會告訴這些,而且聽他的口氣就是,綁架月月的不止他一個人,還有另外四個人,而他只是個同謀?到底是誰讓他們綁架月月的呢?
“是誰讓你們綁架月月的?”安洛飛已經從那人的口氣裡面聽了出來,這個人應該是要逃了,他頓時厲聲衝電話問道。
“我也不認識,我只知道那兩個女人是一對姐妹。”電話那端的男人說完這句話之後,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安洛飛掛斷電話之後,馬上把電話裡面發生的一切告訴了艾維斯他們,艾維斯馬上安排人準備朝着那個綁匪所說的地址趕去。
而安洛飛卻擰着眉頭抱着藍風坐在沙發上,他回想着剛纔那個綁匪和自己說的話,綁架月月的人是——
兩個女人,還是一對姐妹?
安洛飛條件反射的就想到了劉家那對姐妹,他直接渾身冒着懾人的冷意,不要讓他知道是她們乾的,不讓他會讓她們生不如死。
而這邊在那個廢棄的小屋裡面,刀疤臉男人在見到那兩個女人出來和那個小張去一旁密談神什麼的時候,他和門口的幾人打了一下招呼之後,他朝着屋內走去。
刀疤臉男人,或者該說是跟安洛飛打電話的裴川,他此時進屋之後就見到月月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而她的整個姿勢還是蜷縮着身子的躺在地上,他頓時一陣驚慌,趕緊走過去伸手探向月月的鼻子下方,發現她還有着氣息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他在見到月月那乾裂的嘴脣時,掏出一個剛纔在附近撿到的礦泉水瓶子,裡面裝着的水並不是很清澈,是他在一個小河邊裝來的,雖然不是很清澈,但是喝了也死不了人。
裴川使勁搖了搖月月,見到她痛苦的睜開眼睛之後,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聽到屋外幾個男人還在聊着天的時候,他小聲的衝月月說道:“來喝點水,你現在不要再激怒他們,我已經通知了安洛飛來接你,你只要好好保存體力拖到安洛飛他們來的時候就好。”
月月此時是頭疼欲裂,而且她覺得自己口好渴,見到那個男人遞到自己嘴邊的礦泉水瓶子,趕緊接着喝了幾口水,然後纔看向自己身前這個男人。
見到那人臉上的刀疤痕跡的時候,她扯着自己嘶啞的嗓子虛弱的問道:“你爲什麼要幫我?”這個男人不是綁了自己過來嗎,爲什麼現在又要幫自己?而且他剛纔還說,他通知了安洛飛來救自己?
裴川看着此時靠在牆角坐着的粵語也,她身上的繩子還是那麼反綁着她的手和腳,爲了不引起外面幾人的懷疑,他此時也不敢替她解開繩子,只是給她喝了一點水丟了一句話後離開。
“我妹妹需要醫藥費,我才綁你。現在安洛飛既然原因替我妹妹出醫藥費,那麼我就告訴她你的下落。”
說完那句話之後,裴川直接開門走了出去,而外面的幾人見到他出來的時候,其中一個比較矮小的男人衝他問道:“怎麼樣,那個女人死了沒有?”
裴川看了那個男人一眼,他微微垂下眼瞼,冷聲說道:“還有幾口氣,不過也快了。”他知道這個矮個子身上有槍,因爲當初他們找上自己的時候,那個人就得意的拿出來炫耀過。
矮個子聽到之後點了點頭,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只是衝身旁的另外一人問道:“那兩個女人走之前有交代什麼嗎?”
那個被點名的男子此時和矮個子在那裡小聲的說着,裴川看了他們三人一眼之後他開口說道:“我去附近看看,免得有什麼狀況。”
裴川轉身朝着外面走去,而他的耳朵裡面還傳來那幾人商量着什麼時候等月月沒氣兒了之後就跟安洛飛打電話過去勒索贖金。
沒錯,因爲他們幾人在不久前在那裡商量勒索安洛飛贖金,更是找來了安洛飛的電話號碼,所以他才知道號碼打電話去和安洛飛交易。此時交易完成,他不知道安洛飛會不會放過自己,所以還是提前跑掉比較好。
當安洛飛和艾維斯衆人出門的時候,藍風死活要跟着一起去救月月,安洛飛他們一羣人當然不會同意,因爲那個人說了,其中一個綁匪身上有槍,萬一藍風出點什麼事情,那可怎麼是好?
最後還是安洛飛摸了摸藍風的頭,蹲下身子在藍風面前,輕輕的說了一句:“小風,相信爹地好嗎?我一定會把你媽咪安全的救回來的。”
藍風看着眼前的安洛飛,最終是點了點頭,悶聲說道:“你也好好的回來。”說完之後他直接轉身朝着屋內走去。
安洛飛看着藍風那小小的身影所帶的倔強之意,他心裡升起一抹柔柔的暖意,藍風第一次對自己表達關心。
想完之後安洛飛直接隨着身後的艾維斯和艾葛妮絲幾人一起鑽進車裡,朝着那個人所說的地址而去,而他們的車後面還跟着一車人,都是艾維斯在當年出了茉兒那件事情之後所訓練出來的人。
等到安洛飛和艾維斯他們到了那個人所說的地址之後,他們遠遠的就看到了那個廢棄的屋子,他們提前下了車悄悄的趕了過去。
他們到了小屋前的時候,正好見到有四個人在那裡圍成一堆在嘀咕着什麼,他們回頭看到身後突然多出來的一羣人之後人條件反射就是跑,可是沒跑幾步就被人給按在了地上。
而那個有槍的矮個子更倒黴,搶剛拔出來就被艾葛妮絲手上的一把薄如蟬翼的飛刀丟過去正好射中手臂,槍也被旁邊的一個艾維斯的手下給奪過了手。
安洛飛看到快速就被解決掉的四人,他現在沒有耐心去管這四個人裡面有沒有那個打電話通知自己的人,直接轉身朝着那邊的屋子裡面走去,見到門就使勁踹開,然後搜尋起了月月的身影。
直到在最後一個房間裡面找到月月的時候,安洛飛站在門口只覺得自己心臟都停止了跳動,他渾身冰冷的站在門口,不敢上前碰觸月月。
此時的月月雙手雙腳被綁着,她一頭長長的捲髮此時凌亂不已的在腦後,而她的臉上到處都是鮮血,額頭上面也有着一個已經開始凝固血液的傷口。
安洛飛站在那裡不敢動,害怕上面發現月月已經是沒有呼吸了,因爲他剛纔踹門這麼大的動靜,月月都一點反應沒有。這讓他渾身使勁的顫抖着,平時冷漠不已的臉此時滿是蒼白的站在那裡。
就在這個時候,比他滿上幾步的艾葛妮絲和艾維斯也走到了這個門前,見到裡面月月的樣子之後,艾葛妮絲直接小臉蒼白的推開一身顫抖的安洛飛,猛的撲到月月的跟前顫抖着手伸到她的鼻子下面。
艾葛妮絲此時慌亂不已,她害怕月月和茉兒姐姐一樣,也就這樣離開自己,所以她的手使勁的顫抖着,等到她感覺到手下那微弱到快要消失的鼻息時,她慌忙衝門口吼道:“快點,還有呼吸。”
聽到艾葛妮絲的話之後,門口的人頓時激動了起來,尤其是安洛飛此時快速的衝到月月的跟前,彎身從艾葛妮絲的懷裡抱起月月,快步的朝着外面走去。
等到安洛飛抱着月月上了車之後,艾葛妮絲也跟着鑽進了那個車子。
只有艾維斯留在了後面,看着那邊已經遠去的車子只會,他轉身衝自己的手下問道:“那四個人呢?”
“在那邊,要怎麼解決?通知警察嗎?”站在艾維斯身後的一個男人此時恭謹的問道。
艾維斯聽到自己手下的話之後,冷冷的笑了出來道:“警察?當然會通知警察。只不過在通知警察之前,我們得好好的照顧一下這幾人。”
說完之後艾維斯直接朝着那邊綁着四人的地方走去,見到四人被雙手雙腳捆着跪在地上的時候,艾維斯衝那邊一個自己說道:“幫我廢了這四個人的手腳,順便問一下是誰讓他們綁架月月的。至於警察那裡,你們應該怎麼說,清楚的吧?”
見到自己對面的男人點頭之後,艾維斯才快步走到自己的朝前,開車朝着醫院趕去。
月月覺得自己渾身好痛,就像是散架了一般,而且她的眼皮此時重的睜不開,想要開口說話也覺得自己張不開嘴,這讓她非常的心慌。
難道自己死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自己的身邊傳來一陣談話聲道:“醫生,爲什麼她還沒有醒過來?你不是說兩天後就會醒過來嗎?”
一聽這個聲音,月月整個人情緒恍惚了一下,這是安洛飛的聲音吧?他和醫生在說話,難道自己得救了嗎?
想到這裡的時候,月月又使勁的睜了睜眼,她這次總算是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可是看到那邊背對着的自己的人,她又再度的閉上了眼睛。
這個時候醫生交代了幾句,說病人今天一定會醒來之後,他才被批准走出了病房。
直到醫生出了病房之後,月月聽到一道嘆氣聲,然後一個聲音又在說着話:“你說你們兩個人孩子是遭了什麼罪啊?爲什麼要因爲一個小小的誤會分開五年呢?現在連月月小命都沒了。”
一聽這個人的說話聲音,月月知道他是安洛飛的外公軒轅老爺子,因爲她對他的聲音特別的深刻。
可是他什麼什麼小小的誤會?當年的事情怎麼可能是誤會,明明是安洛飛親口說不要自己孩子的。月月心又再度揪疼了起來,她突然不想讓自己就這樣醒過來了,不想面對安洛飛。
就在這個時候,她又聽到軒轅老爺子說道:“你還悶着不吭聲,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你當時非得認爲月月如果有了孩子上學她會被人欺負,還說什麼不要她的孩子讓給她誤會,不然她會離開嗎?就算你這五年以來多麼痛苦,甚至天天借酒消愁,但是你也否認不了,你害的我和我的小曾外孫分開了五年,你、你——”
說到這裡的時候,安洛飛冷聲的打斷道:“外公——月月需要休息,你別吵她好嗎?”
軒轅老爺子一聽這話乖乖的閉了嘴,不過剛纔安洛飛不都在擔心月月怎麼還不醒來嗎?怎麼這會兒又說月月也需要休息了?
此時病房裡面的安洛飛和軒轅老爺都不知道月月的心情,月月此時不斷迴響着軒轅老爺子所說的話,安洛飛當初說不要自己的孩子,是因爲擔心自己有了孩子去上學會被人欺負嗎?
可是、可是——
聽到軒轅老爺子說安洛飛這五年來很痛苦,甚至是天天借酒消愁,月月覺得自己心亂如麻,她不知道此時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只是不斷的想着,誤會,誤會,是誤會嗎?
五年前安洛飛說要自己打掉自己的孩子,真的是誤會嗎?
在月月內心慌亂不已的時候,她沒有注意到有人已經從房間裡面離去,她心裡好亂好慌,不敢再去嘗試睜開自己的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月月察覺到自己的右手傳來一陣暖意,甚至是被人給捏了捏手指,是誰?
月月還在猜測是誰握着自己手的時候,她的耳旁響起了安洛飛那清冷的低聲的喃喃道:“月月,你還想要睡多久?難道你是因爲不想見到我,所以纔不願意醒來嗎?”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月月第一反應就是安洛飛難道發現自己已經醒過來了嗎?想到這裡的時候,她渾身僵硬的連呼吸的慢了兩拍,可是沉浸在自己情緒裡面的安洛飛好像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就在月月考慮要不要睜開眼睛承認她已經醒來的時候,安洛飛又捧着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摩挲了一下。再度輕聲開口說道:“你可能不知道自己在我心裡有多重,不然也不會帶着小風離開我。可是這一切只怪我,因爲我的自以爲是,因爲我單方面的覺得還在上學的你要孩子會對你造成傷害,才說出了那些讓你誤會的話。”說道這裡的時候,安洛飛頓了一下,然後才又開口說道:
“你可知道,當我得知你離開我之後,面臨着父母雙亡還又失去孩子的時候,我是多麼害怕嗎?我害怕你接受不了這個沉重的打擊,害怕你會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
說道這裡的時候,月月感覺到自己被安洛飛拿來貼着臉的手,上面傳來了一陣溫熱的感覺,那就像是水滴——或者是眼淚。
安洛飛爲什麼哭了,而且還說自己失去了孩子呢?想到這裡的時候,月月心亂如麻。
“還好我後來知道,失去孩子只是艾維斯懲罰我讓你傷心所造假出來的。你可知道我見到小風的時候,有多高興?那個小小的和我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的孩子是我們的孩子,是那個被你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小生命,你可知道我當時知道那個還沒有離我們去的時候,我是多麼開心。”
聽到這裡的時候,月月覺得自己升滿了深深的愧疚,還有難言的悔意。聽到安洛飛痛苦的話語,還有他哽咽的說着那些事情,她都覺得自己真的不配安洛飛這樣愛自己。
因爲她膽小的覺得安洛飛不愛自己,不想要自己的孩子,所以她帶着孩子離開了他。她沒有想過這五年以來,安洛飛會是這樣的痛苦。一個冷漠如他的男子,到底是需要多傷的痛才能夠這樣哽咽的流着淚說着那些話?
在月月想到這裡的時候,安洛飛伸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月月的臉,輕聲的說道:“月月,你快醒過來好嗎?不要再貪睡了好嗎?你知不知道,見到你這樣安靜的躺在牀上,我有多恐慌嗎?也許你不知道,當我在廢棄小屋見到躺在地上的你一動不動時,我覺得我的心跳都停止了,那一刻——我好後悔,好後悔沒有告訴過你我愛你,所以你纔會離開我,纔會有了五年後的這場災難。”說到這裡的時候,安洛飛再度哽咽了氣來,而月月那隻放在安洛飛臉上的手再度有了溫熱的溼意。
聽到這裡的時候,月月的眼角再也藏不住淚的不停滑落着,她睜開那雙盈滿淚水的眼,看着自己牀前的安洛飛那憔悴的樣子。
安洛飛見到月月醒來之後,怔怔的忘記擦去那張俊臉上還沒幹涸的淚水。
他滿是滿眼激動的看着月月,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的時候,躺在牀上的月月,她慢慢的從牀上想要坐起來,安洛飛趕緊彎腰想要把她輕輕的扶起來。
就在安洛飛彎下腰的那一瞬間,月月伸手抱着安洛飛的脖子,整個腦袋埋在他的肩上大聲痛哭道:“對不起,我錯了。因爲我不相信你的愛,因爲我膽小,我懦弱,所以我才帶着藍風離開你,我的錯。”說到這裡的時候,月月的心揪疼在一起。
而被月月抱住的安洛飛,此時怔怔的聽着月月的哭聲,他心不疼的想要替月月擦去那些氾濫的淚水。可是他一雙大手笨拙不已,惹得月月哭着哭着又笑了出來。
見到病房內正抱在一起的兩人,外面的幾人此時輕輕的關上房門朝着外面走去,只是幾人的臉上都帶着淡淡的笑意,甚至是剛從英國趕來的南宮樹,此時臉上也帶着淡淡祝福的笑容。
走在南宮樹身邊的藍風,此時小聲的說道:“南宮叔叔,你不要傷心了。”
南宮樹淡笑不語,本來以爲自己見到月月再度和安洛飛走到一起,應該會嫉妒的。可是剛纔在外面正好見到了安洛飛和月月說話的那一幕,他覺得自己心裡有的只是祝福,而不是嫉妒,因爲這個男人愛月月,很愛很愛月月。
南宮樹突然想到什麼,他側頭向一旁的艾維斯和艾葛妮絲兄妹問道:“劉家那對姐妹你們怎麼處理的?”
艾維斯和和艾葛妮絲兩人相視笑了一下,只有艾維斯淡淡的說道:“那個事情還輪不到我們來插手。”因爲有人已經解決了那件事情。
南宮樹不解的看着自己旁邊的艾維斯兄妹,費解的隨着幾人朝着醫院外面走去,顯然這個時候病房內的情形不適合他們探望病人,還是回頭再找個時間去看月月吧。
在南宮樹他們幾人走過後的那個牆壁上的電視,此時正播放到一個最新的新聞。那就是B市大型公司劉氏企業突然倒閉,而劉老爺的兩個女兒也下場悽慘。大女兒劉雨琳因爲自己的丈夫拋棄,在面臨自己孃家的破產,她一時想不開跳樓死亡。而二女兒劉雨菲在得知自家破產之後,整個人已經瘋了,被人關到了B市的精神病醫院去了。
至於是真瘋假瘋誰知道呢?就算知道又怎麼樣,進入那裡之後,難道還想出來?那也要看有人到不答應。(全文完)
寫到這裡的時候,這本書可以算一個完結了,還有一點番外,貓會抽時間寫了發出來。在這裡貓感謝各位親一直支持貓,支持這本書走到今天。下面貓推薦一本網遊新書,希望親們繼續支持貓,最好是收藏一下新書。
書名:錯把大神當寵物
作者:醉愛咖啡貓
簡介:遊戲裡最高的S懸賞令,任務內容是偷帥哥大神的吻?
猶豫了一秒,在見到懸賞令後大筆的賞金時,雙眼晶亮~~~一拍案,接了!!
蘇凝笑彎了眼,無比得意的捏住自家小蝙蝠的翅膀,很歡樂的玩着:“小銀寶貝~~~~我們親大神去~~~”
某個倒黴大神奮力掙着自己的小翅膀,眼神無比憤怒的瞪着眼前的女人。
小銀?寶貝?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當着他這個本尊的面說偷自己吻?哼哼,她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