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帶着寒烈來到裁縫鋪的時候。現在裁縫鋪的生意正是火熱的時候,這個時間來修裝備和買裝備的玩家都特別多。
由於月月回城的時候,她早就習慣性的套上了系統賣的黑色外套,所以這會兒身着黑色外套的月月出現在裁縫鋪的時候,那些玩家也沒有覺得多稀奇。反倒是不知道是哪個眼尖的玩家發現了跟在月月身後的寒烈,那個玩家現在正偷偷的在打量着寒烈。
月月在瞧到有玩家已經注意到寒烈的時候,她直接就心知不妙,如果她不快點找來秋香的話,估計等下這裡又要被一羣玩家給包圍了。
正巧在月月左右張望的時候,被玩家圍在人羣中的秋香突然探頭看了過來,在瞧到月月的時候,她臉上有了淡淡的笑容,可她臉上的那抹笑意在見到月月身後寒烈的時候僵在了臉上。
過了幾秒之後秋香突然回過神來,她轉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邊的那些玩家,直接幾道白光砸到了他們的身上。而剛纔那些圍在秋香身邊的玩家只看到自己在一道白光之後出現在了裁縫鋪的門口,而裁縫鋪的大門已經關閉了起來。
一夥人在門口茫茫然的猜測着,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情呢?裁縫鋪的老闆居然直接把他們一羣玩家給丟出了鋪子外面,而且這會兒連裁縫鋪的大門都給關上了。
好幾個等着出城殺怪,但是需要修理裝備和買東西的玩家發出了一聲哀嚎聲,這個裁縫鋪到底什麼時候纔會再打開啊?
這些玩家進不去裁縫鋪,但是又想要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一羣人沒人有膽子敢去破壞裁縫鋪的大門,所以現在全部就聚集在了裁縫鋪外面在那裡小聲討論着。
本來裁縫鋪只堆了幾個十來個玩家的,但是不知道哪個多嘴的人路過那裡見到了跑去到處宣揚,而且版本是裁縫鋪現在關閉起來了,等下開啓之後應該有隱藏任務。在三人成虎的情況下,在人際星的大半部分人都被騙到了裁縫鋪的門口等着,這是月月在裁縫鋪裡面所不知道的。
這會兒月月正坐在秋香那個內室裡面的桌子前,而她的對面就是秋香的情人,也就是被月月騙回來的黑袍人虎哥。這會兒虎哥同樣的一身黑袍在身上,但是臉上已經恢復正常,所以並沒有帶上披風的帽子。他這會兒臉上毫無表情,有點讓人猜測不出他的想法。
反倒是在他旁邊的秋香,她這會兒一個勁兒的盯着月月身旁的寒烈打量。
寒烈此時的嘴角勾起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只是那抹笑意卻沒有到達他的眼底,他這樣的神情反倒是讓月月覺得慎得慌,只是在心底默唸着,希望這個傢伙不要再陷害她。
剛纔在察覺到秋香神情不對的時候,月月當時就直接想閃人也離開裁縫鋪的,可是人家秋香的那道傳送白光砸到月月的身上的時候,硬生生的給她旁邊的寒烈給擋了下來。這個傢伙居然不讓她出去,而且月月杯具的發現,她這會兒用回城符都出不去,所以只得乖乖的留在了這裡,想要知道這個寒烈到底想幹嘛?
月月看着自己面前桌上的茶杯,想到了以前喝秋香的茶水都會加屬性,她這會兒只得苦中作樂的把桌上的茶水喝了下去,在喝下去毫無反應的時候。她小小的失望了一下,果然已經沒有效果了。看來好東西通常只能有一次效果啊!
就在月月喝完茶之後,內室裡面一直玩沉默的人終於有人開口了,還是一臉笑的讓人覺得危險的寒烈。
他這會兒端起桌上的茶杯,他用自己那隻白皙到有點透明的右手拿着茶杯,然後有點用着他飽滿的大拇指的指腹慢慢的摩挲着杯口,然後幾秒之後寒烈突然斂起了嘴角的笑意,身上的冷冽氣息毫不掩藏的朝着對面的秋香和黑袍人釋放了過去。
寒烈的突然暴走讓月月愣在了那裡,緊接着她就見到寒烈右手微微的用力,他手裡的那個茶杯就已經變成了粉末,連裡面的茶水都不知道被這個傢伙給弄到哪裡去了。月月縮了縮脖子,有點想起身離這個傢伙遠點,她怎麼感覺接下來就要看到幾個NPC暴走的場景呢?
這個念頭從月月的腦海裡面快速的閃過,她都還沒有什麼動作的時候,寒烈冷冷的瞥了一眼想要偷溜的月月,然後回頭衝對面的秋香和黑袍人兩人散發着強勢的威壓開口道:“司徒家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而被寒烈身上的威壓鎖定的秋香臉色瞬間蒼白如紙,而且她的額頭還大顆大顆的冒出汗珠。在秋香旁邊的黑袍人看到她的樣子後,他輕輕的把手伸到了秋香跟前握住了她的手,握住秋香的手之後,黑袍人渾身爆發出一種強勢的氣息朝着寒烈襲去。
寒烈對於黑袍人的放抗一點都沒有看在眼裡,不過卻被他此時的動作給激怒。他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月月無語的看着她跟前已經化作一堆石粉的石桌,見到寒烈居然有了要和黑袍人動手的趨勢,她趕緊搶先說道:“師、師傅啊!!!有事兒好好說啊,你們可別動手啊,難道你們忘記明天三界之王就要甦醒了嗎?”
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月月在電腦前抽了張面紙擦了擦自己額頭的冷汗。她現在越來越覺得玩這個遊戲累啊,遊戲裡的這些NPC越來越難搞定,她這會兒雖然知道眼前的場景應該是有什麼任務或者別的要落到她的身上,但是眼前她卻不知道該不該讓他們打起來。
最後月月爲了不要被他們誤傷,所以纔開口阻止了NPC的暴亂。
本來準備暴走的寒烈,他在聽到月月居然叫他師傅的時候,他挺拔的身姿這會兒卻稍稍的僵硬了那麼幾秒,他臉上快速閃過一抹異色的看向月月。見到她這會兒一臉怕怕的看着自己和那個黑袍人,他身上冷冽的氣息慢慢的收了起來,然後衝對面的黑袍人冷哼了一聲後又坐了下來。
一旁的黑袍人見到寒烈居然收斂起了身上的暴虐的氣息,這樣快速的轉變讓黑袍人還有點沒反應過來。要不是他身旁的秋香扯了扯他的衣袖讓他坐下,估計他這會兒還得愣愣的站在那裡。
月月見到眼前的NPC沒再繼續暴走之後,小小的鬆了一口氣。鬼知道他們幾個NPC如果在這裡暴走的話,如果毀了裁縫鋪的話,以後他們玩家怎麼辦?而且刀劍無眼,天知道萬一不小心弄死她自己了怎麼辦?
一旁的秋香這會兒臉色還是很蒼白,但是寒烈收回了威壓之後,她也沒有那種喘不過氣的感覺了。這樣的轉變看的月月一陣心虛,原來寒烈這個NPC是這麼強悍的嗎?想到她在那個神秘空間裡面跟寒烈鬥氣的時候,她突然很慶幸啊,那個時候寒烈沒直接把她給像那個杯子一樣捏碎。
就在月月還在那裡猜測着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情節會發生時,讓她意外的一幕倒是出現了在她的眼前。
只見秋香一臉歉意的站了起來,突然她俯身單膝跪在了寒烈的面前,她低頭悔意的說道:“司徒家當代家族司徒秋香向您請罪!”
寒烈此時若有所思的坐在那裡。他並沒有叫秋香起來,也並沒有意外她突然的下跪。
眼前的這一幕,黑袍人愣了一秒之後像是反應過來了眼前寒烈的身份,他亦是起身單膝跪於寒烈的跟前。
月月一雙大大的杏眼這會兒瞪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這個寒烈到底啥身份啊?難道是一個超級牛逼的NPC嗎?而且上次她打電話給HJ公司技術部的時候,那個工作人員不是說他是一個錯誤的數據嗎?還說是剛寫出來就丟到那個鳥不下蛋的地圖去了啊!
呃——可是眼前是什麼情況啊???
怎麼這個越來越複雜的樣子?而且這個寒烈如果還牽扯到那個三界之王的甦醒,事情貌似有點大條了。
就在月月還在那裡快速的分析着自己的疑惑時,寒烈終於冷聲說道:“也許當年把守護神墓地宮的責任交給你們就是個錯誤!”說完之後寒烈一揮手,月月就見到秋香和黑袍人兩人都已經站了起來,倒不像是他們自己站起來,像是寒烈那個傢伙把兩人弄起來的。
看着眼前混亂不已的場面,月月聽他們的對話內容也很難理清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寒烈看到月月在一旁緊擰着眉頭,他最終從自己的衣袖裡面拿出了一個透明如水晶般的藥瓶,伸手遞給了月月道:“明天在對戰三界之王的時候吃下它,記住我是要你殺了三界之王,並不是封印它們。”
‘咳咳——’月月在電腦前使勁的咳嗽了一下,她不敢置信的望向寒烈,想要確認她是不是聽錯了?
連秋香他們這些NPC都殺三界之王的分身都搞不定,最後還弄得同歸於盡,而寒烈這個傢伙居然還要她三界之王?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被稱爲三界之王也、、、光是聽着都知道應該是遊戲裡面有史以來最牛逼的BOSS了吧?
雖然到時候大神跟冷霜他們到時候應該也會參加,但是她是個菜鳥啊,這個寒烈會不會太看得起自己了?
不過看到眼前寒烈一臉不容拒絕的樣子。月月還是看了看手裡這個瓶子。瓶身是透明的水晶製成,裡面裝着的是紫色的液體。不知道是不是月月她自己眼花,她反正是見到了那個液體好像淡淡的閃耀着一點紫光。
“寒、呃——師、師傅啊!你都說了啊,我很菜的,我這個樣子像是能夠殺死三界之王的人嗎?”月月本來正要喊出的寒烈二字,直接在寒烈的冷眼掃射之中,她很沒骨氣的又咽了回去。直到她乖乖的喊出師傅二字的時候,寒烈的臉上才稍稍沒有那麼冷了。
這會兒聽到月月說殺不過三界之王,寒烈瞥了一眼對面的秋香和那個黑袍人後開口道:“明天給你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你們明天也去幫着對付三界之王吧!”說完之後寒烈看了月月一眼然後站了起來。
秋香和黑袍人兩個這會兒恭謹的點了點頭。
寒烈在交代完了之後,他直接準備轉身離去。結果他在走了幾步之後突然想起。他回頭衝月月說道:“衝你叫我的那兩聲師傅,到了必要的時候,我還是會幫你的。”說完之後也沒等月月明白意思就自己出了秋香裁縫鋪的內室。
見到寒烈消失之後,月月還在考慮着他所說的必要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呢?意思是如果她到時候殺不死三界之王,或者是要被三界之王弄死的時候,他會幫自己麼?這個NPC真是個怪胎。
看到一旁臉色不太好的秋香和黑袍人,月月也沒心情詢問寒烈到底是誰了,她見到那邊裁縫鋪的大門已經打開,而已經有玩家走了進來,月月試了一下回城符咒,發現可以用回城符咒之後,她跟秋香和黑袍人打了個招呼之後就用了回城符咒。
此時HJ公司裡面技術部分這會兒已經亂作一團,看着大堆不斷不受控制的錯誤數據,技術部的幾個主要程序員這會兒都快哭出來了,爲什麼會這樣啊/
那組被他們丟到一個封閉空間的數據,這會兒居然跑了出來,還引發了一連串不受控制的事情。
一個剛從睡夢中吵醒被挖起來的眼鏡男,他這會兒瞪大眼睛的盯着那組熟悉的數據,突然他想到好像在不久之前有個女孩兒打電話詢問過,當時就說是跟這組數據有關吧?難道這組數據被這個玩家給放出來的?
想到這裡之後,那個眼鏡男人手指快速的在鍵盤上面飛舞着,等到滿滿的一屏幕數據顯示出來的時候,他徹底的愣在了那裡!!
亂套了!全部亂套了。
這會兒那個眼鏡男人磨牙的看着電腦上顯示的那些亂碼數據,那個玩家到底知不知道她給他們捅了多大的麻煩啊?
等月月在人際星倉庫找到大神他們的時候,這會兒尋月,跟冷霜還有大神都在。連翰林學士和氣宇軒昂兩人這會兒都跟他們幾人坐在一塊兒的。
幾人見到月月終於出現之後,冷霜坐在那邊地上挑眉的衝月月笑道:“我說月月啊,剛纔他們說的裁縫鋪風波,該不會又是因爲你吧?是不是你跑去裁縫鋪,把人家裁縫鋪老闆嚇到了,人家門都不敢開了?”冷霜問這個話,純粹是在故意洗刷月月。因爲他可是直到月月帶着一個NPC跑到裁縫鋪去的,結果後來裁縫鋪關門,而月月留在裡面的時候,他們幾人就在說,估計又有什麼任務送上門了。
月月沒好氣的瞪了冷霜一眼,然後悶悶的走到幾人跟前說道:“被NPC陷害。讓我殺死三界之王。不過好在到時候應該會有NPC會幫忙,所以還是有一定希望的。”她在說出前面那句話的時候,見到大夥兒臉色都變了,月月趕緊說了一下秋香他們會幫忙,順便把那瓶紫色藥水掏出來顯擺了一下。
好吧!
她承認她有點故意的,雖然還不知道那瓶藥到底是什麼效果,不過想到寒烈既然說了讓她殺三界之王的時候才吃,那麼肯定就是一種變態加輔藥水。
在幾雙冒着綠光的眼神之下,月月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打個招呼趕緊下線閃人,免得待會兒他們生吞活剝了她。
月月在下線之後不久她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她回頭看了一眼在對面牀上響着的電話,她猶豫了幾秒之後才走了過去。本來以爲是老爸打來的電話,雖然她說過不管怎麼樣,她都是他們的女兒。可是她現在還是有點沒有調節好心情,覺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走到牀邊拿起電話之後,月月發現電話是艾葛妮絲打過來的,她看着手機愣在了那裡。
此時月月的腦海裡面又想起了李健越所說的那句話‘你不想知道你那個雙胞胎姐妹和希瑞家族的關係嗎?’,在想到這句話的時候,月月就覺得她的心臟好像被一雙手狠狠的拉扯着,讓她的心發出陣陣揪心的疼痛。
她不願意去想起李健越所說的這句話,又或者是她不想去面對一些會讓她接受不了的事情。
月月看了一眼手裡還執着響着的手機,她慢慢閉上了大大的杏眼,幾秒之後她猛的睜開,然後接起了手裡的電話道:“喂~!”
聽到自己發出的聲音時,月月自己愣了一下,是受到心情的影響嗎?她的聲音居然微微透着冷意。
電話那頭是一片寂靜的聲音,只有月月手機的通話提示燈的閃爍證明着電話還在通話中。
月月就這樣和艾葛妮絲兩人在電話裡面沉默着,好半響之後艾葛妮絲才壓制自己心底有些慌亂的情緒開口道:“你知道了對嗎?”
呵——!月月在電話這邊無聲的苦笑了着。
她知道了對嗎?
她該知道些什麼呢?
她不想知道那些,甚至到了現在自己都還有這自欺欺人的想法。
月月在電話這端沉默着,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是尖銳的質問,所以她沉默了。
電話那端的艾葛妮絲此時緊抿着她的薄脣,她現在臉上雖然還是冰冷的神情,但是不難從她的眼底看出這會兒有着一點慌亂,她嘴脣輕輕的抖動了着,她極力的吐了幾個字:“說守護你是真的,騙你不是本意。”說完之後她有點緊張的聽着電話裡面,聽着裡面還是一片寂靜的沉默,艾葛妮絲眼底的生氣慢慢褪去,只剩下了一片死寂。
她不會原諒自己了嗎?
想着月月手心的問頭,艾葛妮絲默默的掛斷了手裡的電話。然後她一臉死寂的起身,她並沒有看坐在她對面的艾維斯一眼,她只是那樣沉默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月月坐在自己的牀上,她臉上默默的流下了兩行淚水。
艾葛妮絲的話,證實了她一直不敢去面對的事情。
那就是,她徐月月和希瑞家族收養的茉兒小姐其實是雙胞胎姐妹。
難怪她去希瑞家的時候,那些人見到她都跟見鬼了一眼。
最讓月月難受的是,她一直不肯,也不願意去想茉兒會是自己雙胞胎姐妹的事情。
因爲不管什麼原因分開了自己和她,她都不願意相信她已經死了這個事實。
所以她纔會在李健越那樣跟自己說明的情況下落荒而逃。
而艾葛妮絲剛纔的話卻逼着月月她去承認自己雙胞胎姐妹已經死亡的事實。
想到這裡的時候月月難受的用手使勁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她覺得心痛的呼吸都快停止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月月恍惚在腦海裡面見到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女孩兒,一個小女孩兒坐在鞦韆上在哭,而另外一個小女孩兒溫柔的用手帕幫鞦韆上那個女孩兒擦着眼淚。
鞦韆上的那個小女孩兒哭着問道:“姐姐,我不想走,我要跟姐姐和越哥哥在一起。”說完之後她哇的一聲又哭着撲在了那個替她擦眼淚的懷裡。
看着自己懷裡哭着的小女孩兒,她的臉上快速閃過一抹傷痛,在她稚嫩的臉上有着早熟的眼神,她溫柔的拍着自己懷裡小女孩兒的頭說道:“月兒不要怕,不管你去到哪裡,姐姐會找到你,到時候咱們再也不分開!”
聽到腦海裡面那句‘月兒不要怕,不管你去到哪裡,姐姐會找到你,到時候咱們再也不要分開!’的時候,月月腦海裡面的畫面突然如玻璃一般的破碎開來。
月月終於在牀上嚎啕大哭起來,她知道剛纔在腦海裡面看到的,應該是自己和茉兒小時候的記憶。
雖然她現在記不起以前,但是從剛纔腦海裡面的這個片段讓月月知道了,茉兒是多麼的在乎自己。
月月難受的一隻手使勁的揪着自己胸口的衣服,而另一隻手卻猛烈的砸着自己的腦袋,想要讓自己想起那些失去的記憶。
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砸向腦袋的手被一隻溫暖的手握住,月月臉上帶着淚水的看了過去。
發現此時安洛飛眼底有着擔憂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的撲進他的懷裡大哭道:“她死了,她死了啊!爲什麼?爲什麼要讓我知道這一切?”
安洛飛在聽到月月的話時,他的身體微微僵硬了,他慢慢在月月的身邊坐了下來伸手輕輕的拍着腦袋。在感受到胸口傳來一片燙人的熱意時,安洛飛覺得自己的心好像揪疼了一下,他最終還是用着清冷的聲音開口道:“乖,睡一下。”
接下來的時間房間裡面只剩下來了月月痛苦的哭聲,還有安洛飛不斷跟她抽面紙的聲音。
直到很久之後月月哭到睡着之後,安洛飛替她蓋好被子之後才安靜的坐在牀前看着此時的月月。
此時月月兩隻已經哭到浮腫,而她的睫毛上還掛着淚水,秀氣的柳眉這會兒皺到了一起,連在睡夢中她也在難過嗎?
不知道過去多久之後,房門輕輕的被擰開,外面的王嬸兒因爲聽到了月月的哭聲,又想到她哭了這麼久之後應該是哭累了睡着了,所以她並沒有敲門,而是直接輕輕打開房門走到了安洛飛的跟前輕聲問道:“安少,晚上給月月小姐準備什麼食物嗎?”
安洛飛掃了一眼這會兒還熟睡的月月,他用手跟王嬸兒示意着的朝外面走了出去。
劉家大宅的客廳裡面此時只剩下了三人,家裡的傭人都被劉家的家主劉成文叫到後面去了,讓任何人這會兒都不準到客廳來。
劉雨菲有點害怕的坐在這邊的沙發上看着自己的父親,算起來從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自己的父親,然後就是自己的姐姐劉雨琳。這會兒見到父親臉上帶着怒意的樣子,劉雨菲有點臉色發白的朝着劉雨琳的身邊移了一下。
看着自己父親臉上的怒意,又看了看劉雨菲這會兒臉上的怕意,劉雨琳淡淡的笑了一下衝劉成文開口問道:“爸,什麼事情讓您這麼發火?你看你都嚇到小妹了。”
劉雨琳不問還好,一問後劉成文這會兒臉都快黑成鍋底了。他氣急敗壞的站了起來,然後顫抖着手指着那邊的劉雨菲說道:“還說什麼事兒?我問你雨菲,你給我老實說,你是不是得罪過安洛飛這個人?”
在劉成文的問題出口之後,劉雨琳和劉雨菲兩人都臉色僵硬了幾秒,尤其是劉雨琳的眼裡閃過了一抹異樣情緒,但是她很快就斂起了那抹情緒,劉雨菲和劉成文兩人並沒有發現劉雨琳的異常。
劉雨菲這會兒害怕的扯了扯自己大姐的衣袖,想要讓她幫自己解釋一下。
看着劉雨菲的樣子,劉雨琳臉上突然蕩起了一抹溫婉的笑容問道:“怎麼會呢?”
劉成文這會兒臉上滿是氣憤的說道:“還敢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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