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軍眼珠子轉了轉,把視線轉到小李身上.小李此時還沉浸在剛纔陳勝天所帶來的震撼.根本就沒看見戴軍的表情.戴軍來到小李身邊,一下子奪走小李腰上的配槍,然後把小李推開. 小李才從震撼中清醒過來. 看見自己的配槍被戴軍奪走嚇啦一跳.馬上質問戴軍 你要幹什麼,哪怕戴軍對陳勝天動點私刑沒什麼,小李完全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奪走自己的配槍,小李無論如何都不能裝着看不見啦.丟槍或者槍裡少啦子彈都得寫上報告,畢竟對人隨便動槍那是要出大問題的,自己飯碗丟啦還算是小事情,要是出啦大問題,怕自己也逃不脫責任.
戴軍此時可以說是很瘋狂,一天之內被同一個人耍成這樣.也許戴軍以前沒受過什麼挫折,自從自己穿上這身皮那是更不的了.自己的姐夫雖然只是一個刑警隊的副隊長,但是自己姐夫的爸爸在怎麼說也是一個分局的局長.那怕姐夫的爸爸對自己的印象不好,但是外人可就不這麼想.這就養成戴軍一副天老大,自己老2的性格.以前自己隨便動點刑或者恐嚇一下,對方還不乖乖的就犯.
可是今天遇見陳勝天以後,不但被耍 還被欺負.往往都有戴軍這種人的存在,從來不找自己的原因,一旦有什麼錯都是覺得自己是對的.
戴軍一腳踢開小李大罵道:沒出息的東西,滾一邊去.然後槍指着陳勝天說道:你不是很拽蠻?你繼續拽呀.哼 你在怎麼厲害,我就不相信你就不怕子彈 .此時的戴軍可以說是非常瘋狂.雙眼通紅.一咬牙 砰 一聲.小李已經閉上眼睛 不想看見這一幕. 哪怕覺得陳勝天是古武高手,也不相信會沒事.
戴軍哈哈大笑,瘋狂的說道:這下看你還不死.跟我戴軍做敵人是沒有好下場的.突然戴軍張大嘴巴,完全可以吞下一個雞蛋.手指着陳勝天 你 你 你...到底是人還是鬼?此時戴軍開槍的那一顆子彈漂浮在離陳勝天身體3公分左右的距離一動不動.小李睜開眼睛沒有看陳勝天,就對着戴軍大罵道:不要以爲你有個副隊長姐夫就真的無法無天,以前對你客氣是自己不想惹事,在說你也沒有做過什麼特別讓我們難做的事情,可是這一次你完啦,就算你有個副隊長姐夫照着,也絕對會出問題,我會如實上報的.小李說完才仔細看見戴軍帶着恐懼的表情.順着戴軍手指的方向看去,小李也被驚嚇一跳.媽媽咪呀 , 這這...是要逆天呀.高人呀,我一定要拜他爲師.我要是學會這樣的武功,怕以後抓那些罪犯還不手到擒來.甚至看見我就跑.小李想想就很激動.小李沒心沒肺的傻笑着,口水都流出來啦.至於戴軍他已經不關心啦,自己願意作死也怪不得誰,其實自己也早就看不慣他啦,仗着有點關係老是對我們這些普通幹警呼來呼去的.
陳勝天對小李的表現也很滿意,剛開始雖然比較怕事,但是真出啦事情還是義正言辭的站出來.這種人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顆正義的心,手裡有啦權利也願意爲百姓辦事實.
這時候房門被人用腳全力撞開.先走進來2個當兵的.當場舉着槍喊他們趴下,蹲着牆.後面的裴老大聲罵道:蹲個屁,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師傅在裡面蠻?要是我師傅受了傷,那怕一點委屈,看我不拆啦你們這警察局.哼 真是無法無天,連我師傅都敢抓. 後面的劉市長,劉忠和張主任 吳院長嘴角不自主的抽啦抽.自從見識到陳勝天丹藥的神奇,裴老就把陳勝天當成自己的師傅,哪怕陳勝天沒承認,裴老都已經開始喊師傅啦. 劉市長他們很無奈,怎麼以前沒發現裴老臉皮還有這麼厚的時候.
裴老知道別人還沒承認,自己就喊師傅.會被他們鄙視.可是裴老一點都不在乎,不愛權不愛財 就對醫學情有獨鍾. 而且在路上當知道陳勝天被帶到警察局,2話不說直接一個電話打到渝都軍分區.更是對軍分區的司令員大罵道.司令員只有唯唯是從.
走進來的還有分軍區司令員彭偉.總局的局長張一德,副局長潘偉被裴老的一句話嚇啦一跳.在他們心中裴老是什麼人,那可是能上達天聽的人.只要裴老看不慣誰,隨便在那些人面前提一提,那這個人這輩子前途就完啦.而這些人就是看重裴老的醫術,誰沒個病呀,誰不想多活幾年.特別是那些大家族的老人多活1年就表示那個家族就不倒.而能被裴老叫師傅的人那豈不是比裴老還厲害.可是現在他們的手下把裴老的師傅抓進來,想想就嚇啦一跳,不熱的天氣已經讓他們汗流浹背.心裡無不大罵那個抓人的傢伙,到時候一定要好好的收拾.
陳勝天和張道陵被裴老左一句師傅,有一句師傅搞的莫名其妙.陳勝天沒收過徒弟那是肯定的,至於張道陵以前是散修,也從來沒收過徒弟.2個人相互看啦看,都搖頭不已.
裴老進門就向着張道陵走去,房間裡面雖然有幾個人,但是裴老左看有看都覺得張道陵符合標準.張道陵穿着一件道袍,留着長鬍子,頭髮長長的但是用髮簪扎着.完全是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雖然劉忠說買給他藥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但是裴老把陳勝天當成是張道陵的徒弟.哪怕裴老肯定那藥是陳勝天自己煉製的.
裴老走到張道陵身邊就說道:師傅你沒什麼事情吧?有沒有那裡受傷? 現在的警察真是無法無天怎麼可以隨便抓人.師傅要不要我叫人把這警察局給拆啦?劉市長他們嘴角在集體抽啦抽.揹着叫人家師傅還沒什麼,可是當着面....他們此刻對裴老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形容啦.說裴老臉皮厚,怕是裴老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