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風沐浴完以後,直接合着裡衣走出屏風後面。臉蛋因爲沐浴微微泛紅,更加誘人。長到腳踝的銀髮被盤好在頭上,傾風將絲帶一抽,銀髮便垂在身後。
傾風也沒打擾正在打坐的風淺寂,師兄一定是在修煉,不能打擾他。
於是乎,傾風就爬到了牀上,裹着被子,沒幾分鐘,就氣息平穩,睡着了。
風淺寂儘管閉着眼睛,感覺還是很靈敏的。傾風爬上牀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師弟沐浴完以後,身上的那股幽香更加濃郁了,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身上藏了香囊,自己身上就沒有。
風淺寂打坐許久,終於平靜下來,身上也沒有那種燥熱感了。
睜開眼,看着在身邊熟睡的師弟。安靜可愛的模樣惹人憐愛,讓人忍不住想保護她。只穿着裡衣,傾風傲人的曲線被勾勒出來,前凸後翹。衣服因爲不安穩的睡姿而劃掉肩頭,露出香肩和胸前一大片水嫩的皮膚。
風淺寂知道師弟睡覺從來沒安穩過,這不,又把被子給踢掉了。
風淺寂坐在牀沿邊,將被子拉好,給傾風蓋上。手指不經意間掠過胸前的美好,風淺寂有種觸電的感覺,立刻收回手。
風淺寂再仔細一看,不得了,師弟果然又被馬蜂給蜇了,而且還很嚴重,都腫了這麼大了。
以前在清心觀的時候,師弟也被蜇過,只是沒有這麼大,不過是饅頭大小,現在竟然手都握不住了。可是師傅沒有教他如果被馬蜂蟄了怎麼辦啊,那該如何是好?(務虛道子:臭小子,教了你也不會。到時候別把人給弄死了。風淺寂:沒關係,我會先自己試試,在給師弟用。瑤瑤暴汗:乃乃乃想要長出白兔子麼?)
對了,馬蜂蜇了以後是因爲毒素留在裡面,所以傷口才會腫起來,只要把毒素吸出來不就好了。(誰告訴你的。)
聽說被馬蜂蟄了以後,腫起來的傷口會十分疼痛。師弟竟然忍着痛都不告訴他,他一定要爲師弟減輕痛苦。
風淺寂掀開被子,撩起傾風胸前的衣服,露出胸前的美好。風淺寂看着在心裡讚美到:不愧是師弟,就算被蟄了也一點都不醜。他捏了捏那兩團‘腫塊’,卻是意想不到的美好。軟軟的,滑滑的,散發着一股幽香,有種讓人一品芳澤的衝動。
風淺寂的大手就這樣覆在傾風的胸前,開始仔細尋找那所謂的‘馬蜂傷口’。
睡的迷迷糊糊的傾風總覺得自己胸口涼颼颼的,什麼東西貼在胸前。傾風之所以這樣放鬆,不僅因爲太累了,還因爲師兄在旁邊。有師兄在,一定不會有什麼危險。可她不知道,她的好師兄就是一個危險。
風淺寂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馬蜂傷口’,思索了半天。看着傾風的胸口,一個想法在腦海中閃過。
這一定就是‘馬蜂傷口’!
於是乎,風淺寂作出了理所應當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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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中的傾風一個激靈,立刻醒了過來。一看風淺寂趴在她的胸前,竟然含着她的那個,頓時臉紅了起來,慍怒的吼道:“師兄,你在幹什麼!很痛吶!”
風淺寂看師弟醒了,立刻放開,眼中滿是擔心:“師弟,你這裡都被馬蜂咬腫了,你也怎也不看看。冰玉是一種極富有靈氣的玉石,數以萬計的水玉當中才能出一塊冰玉,而數以千計的淡玉中才能出現一塊水玉。由此可見冰玉的稀有,拳頭大小的冰玉啊,那該要有多少水玉啊。
這兩個小姑娘到底是什麼來頭?!
“毅智,你看看,她就是我說的那個極有天賦的大師。她隨便一出手,就煉出了上品神幻器。”司徒天恆一臉激動,唾沫橫飛的講述着傾風的事蹟。眼底滿是驕傲,看,是我發現這個人才的。
“小丫頭?別是什麼老妖怪,裝成一幅小丫頭摸樣。”藍毅智看着這個年紀輕輕的小丫頭,滿是懷疑。這樣年輕的小丫頭,是極富經驗的煉器大師嗎?
不是藍毅智多疑,只是一般有所成就的煉器大師都已經是年過半百的人了,這樣年輕,真的很值得懷疑。也不排除那些愛裝嫩的老妖怪。
大長老這話一出,立刻就有煉器師拿出試生石出來,在傾風身前晃了兩下。
試生石上出現兩個數字,那人嘀咕:“只有十五歲?這麼年輕。”
大家一聽,也不相信。立刻拿出試生石出來,一連幾塊都顯示是十五。
“十五,怎麼會。”大長老也不相信,自己拿出一塊試生石一試,還是十五。
“傾風大師,趕緊進來吧,我來帶你參觀一下。”司徒天恆熱心的將傾風和風淺寂迎進來,帶着傾風在煉器工會裡參觀起來。
“這裡是大廳,是用來接待客人和煉器師們的。”煉器工會不愧是財大氣粗,大廳很是奢華卻又不低俗,到處是金碧輝煌。在大廳最顯眼的地方,懸掛着一隻血紅色的血淚項鍊。
“那是什麼?”傾風指着那條血淚項鍊,很是好奇。究竟是怎樣重要的東西,才能掛於大廳,供衆人欣賞。這可不僅僅代表一分榮譽,更是工會的驕傲。
“這是我們工會初代會長從一位故人那得到的。”司徒天恆說起這血淚項鍊,驕傲自豪毫不自掩,完完全全的流露出來了,“這是北歐第一煉器師楚滄逸所煉製的,因爲這個項鍊的等級太高,所以一直處於封印狀態,受到這個位面的壓制。可以說,這片大陸上,三大天神器並不是什麼稀罕,這塊血淚項鍊纔是真正的天人之作。”
“這樣的寶貝,放這兒就不怕有人惦記?”這樣的寶貝,傾風也忍不住想惦記。這個項鍊已經超過了這個位面所能承受的地步,被大陸所壓制,但若是在這片大陸上所煉製的,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就算有賊惦記,賊也沒那個能力。這個血淚項鍊擁有自己獨立的結界以及自主防禦,在沒有遇到它要等的那個人之前,別人是碰不得它的。”司徒天恆臉上滿是狂熱,這是一個煉器師們的神話,也是他的目標,他想超過的目標啊。
“原來如此,真是個好寶貝啊。司徒,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吧。”傾風也不留戀,有主的東西,她不稀罕。
“那我們去煉器材料室吧。”司徒天恆帶着傾風和風淺寂向煉器材料室走去。
殊不知,經過血淚項鍊的那一刻,異變突生,血淚泛光,照亮了整個工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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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鑽鑽、月票、怎麼就沒人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