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狄軍團,東境軍團,獸人第一軍團,三大軍團聯行動,再加上羅林親自率領着一萬國王親衛隊,總共兵力已經接近了五十萬。
而奧斯塔斯麾下,只有二十萬奧威精銳可堪一戰。
羅林倒是聽說奧斯塔斯爲了增強新奧威王國的軍隊規模和實力,特地徵調了凱納人爲兵,另外組建了數十萬軍隊。
但是羅林覺得這些軍隊根本就不用放在心上,原因很簡單,凱納人和奧斯塔斯之間的仇怨那可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說的清楚的,彼此之間可是存在着深仇大怨的,在這種情況下,奧斯塔斯依舊徵調凱納人爲兵,羅林不得不佩服這傢伙倒也是有幾分魄力。
先前因爲奧斯塔斯在凱納公國境內進行了一次血腥大屠殺,屠殺的凱納人數量已經超過三十萬。
相比較於凱納人三百人的人口來說,這三十萬軍隊就足以說明一些問題了。
可以這麼說,所有的凱納人和奧斯塔斯之間都是有着血海深仇的。
羅林不相信在這種血仇渲染之下,這些凱納人組建起來的軍隊還真的會爲奧斯塔斯征戰沙場,視死如歸。
如果真的是這樣,羅林也只能說這些凱納人當真是奇葩。
經過羅林層層解剖,最後發現,其實他所需要面對的就是那二十萬奧威精銳。
這二十萬奧威精銳當中大部分都是精銳鐵騎,很少有步卒的存在。
奧斯塔斯也是依仗着着二十萬鐵騎才能夠在原先凱納公國的領地內站穩腳跟,並且推翻了凱納公國的統治,建立了新奧威王國的政權。
不得不說,這位奧斯塔斯國王也的確有幾分戰略眼光和時局敏感性,至少能夠從喪家之犬的狀態中迅速調整,繼而建立新的政權,並非嘴上言談的那般簡單隨意。
這一次征戰,羅林沒有帶上新組建的龍騎軍團,雖然說龍騎軍團都是騎兵,在對戰奧威鐵騎的時候所佔據的主動性更大,但是很多事情不是這麼去看待的,龍騎軍團在布魯克和洛克林的手中重新組建還沒有多長時間,其戰鬥力自然被限制在了一定的水平上。
現在拿稚嫩的龍騎軍團去和奧威鐵騎碰撞,這種傻事羅林自然是不願意去做的。
對於現今的局勢來說,也沒有這個必要。
覆滅新奧威王國,靠着手頭上的這三個軍團的兵力,羅林還是很有自信的。
現如今這個新組建的奧威王國也並非想象當中的那般鐵桶一塊,相對來說,其中的破綻還是很多的。
因爲這些破綻的存在,使得羅林就具備了更多的機會。
那位索倫王子和奧斯塔斯之間的對戰,羅林還是頗爲期待的,原先將那位索倫王子遣送回去的時候,羅林就已經臆想到了一些畫面了,倒是沒想到現在擺在他眼前的畫面居然這麼真實。
五十萬大軍開到邊境,羅林命令羅林率領卡拉狄軍隊率先發起進攻,在前方開路,直達新奧威王國的王城格斯達爾。
在格斯達爾城下做好一些戰備準備並初步進行攻城戰。
漢斯的卡拉狄軍團算得上羅林王國中戰鬥力最強,兵械配備做最好的軍團了,而且還有着身爲半步聖域戰士的漢斯統率着,軍團高階強者也是不盡其數,是羅林麾下真正的王牌軍團。
這樣的王牌軍團只有經歷數十次,乃至數百次的戰爭磨鍊才能夠形成,雖然形成的過程艱難了點,但是一旦形成了,其戰鬥力將迅速暴增。
羅林率領獸人第一軍團,東境軍團在後面隨時支援。
另外,在新奧威王國之中,,可不只是格斯達爾王城這麼一座城池,還有很多城鎮需要羅林一點點將其拿下,這些都是羅林必須要完成的任務。
不過,在這個時候,只要那位新晉的奧斯塔斯國王不傻,都不會將有限的兵力分佈在各個城池之中。
按照羅林的估計,那位奧斯塔斯國王是想要死守王城了,其實這也很正常,畢竟他現在也就剩下了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若是將軍隊都聚集在一個地方那就太不正常了,於這種情況來說,他們將軍隊聚集在一個地方就太正常了。
畢竟此時此刻,是羅林王國勢大,他們也需要避一避鋒芒。‘
......
羅林率軍發起對新奧威王國的全面進攻,而在新奧威王國內部,內鬥依舊沒有停息,反而有了愈演愈烈的趨勢。
現在的新奧威王國之中,已經徹徹底底地被分成了兩派,一派以奧斯塔斯這位新晉國王爲主的新王黨,其憑藉着超強的人格魅力促使了不少將領的依附。
另一派則是以索倫這個破落王子爲首的舊王黨,其中以洛特福斯的影響力最大。
正是因爲有洛特福斯支持索倫這個破落王子,所以索倫才具備了與奧斯塔斯相抗爭的實力和底氣。
在先前的王宮宴會刺殺之後,類似的刺殺又出現了幾次,除索倫遭受過幾次刺殺之外,其實奧斯塔斯這位新奧威王國國王也經歷過數次的刺殺。
只不過每一次刺客都被奧斯塔斯強大的感應力和實力給殺死了,彼此之間的爭鬥似乎已經進入到了最後關頭,都在相互較量着,爭奪着那頂王冠的歸屬權。
彼此之間除了沒有直接撕破臉皮,差不多已經是完全獨立的宿敵了。
而正當他們爭鬥到高潮的時候,羅林率軍攻擊新奧威王國,使得他們之間的爭鬥戛然而止。
也可以說是因爲羅林的存在,使得這種內鬥暫時停歇了。
此刻二十萬奧威精銳鐵騎有八萬是歸屬於索倫這個破落王子一邊的,剩下的十多萬都是效忠於奧斯塔斯這位新晉國王的。
彼此之間在掌控的兵權上倒是沒有多大差別,而且索倫還是奧威王國碩果僅存的王室直系血脈。
就憑藉着這個身份就使得他更容易被奧威士兵所信任,乃至爲其付出生命。
雖然說奧斯塔斯麾下執掌的兵力更多一些,但真的相互抗爭起來還真不一定能夠鬥得過索倫。
原因很簡單,能夠投入到這位索倫王子麾下的,那都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的,甚至都做好了徹底和奧斯塔斯決裂的打算了,這都是一幫真正願意歸屬到王室血脈下忠義之士,在戰鬥爆發的時候是真的會玩命的。
但是那位奧斯塔斯國王麾下的奧威精銳就不一樣了,他們之中當然也不乏存在一些忠誠於奧斯塔斯的士兵,但更多的都是一些還未曾做好打算的士兵和將領,他們就像是個定時炸彈一樣,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原地爆炸了,到時候說不定還會使得奧斯塔斯遭受更大的損失。
這種形勢奧斯塔斯自己也十分明白,十分不利於自己,但是他一時間卻也無計可施。
洛特福斯將索倫保護的太好了,幾乎是貼身守衛了,連晚上睡覺都要在一個屋,而洛特福斯是奧威王國之中爲數不多的幾個九階強者之一,是一位強大的九級戰士。
有他的親自護衛,縱使奧斯塔斯派出了多少優秀此刻,都無功而返。
非但如此,還遭受到了敵手的嫉恨,不然他也就不會遭受到那些襲擊了。
彼此雙方將刺殺玩出了藝術的感覺,今天你刺我一下,明天我還你一刀,倒還真的1挺和諧的。
不過這種和諧因爲羅林的出現而被徹底地打破了。
他們在選擇相互爭鬥的時候忘卻了他們身邊匍匐的,是一隻強壯的雄獅,這隻雄獅先前只是在小憩而已,現在醒過來了,肚子也有些餓了,正是到了獵食的關鍵時期。
現在雄獅發出了咆哮聲,將正在相互爭鬥中的兩人驚醒了,他們突然悲哀的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在火山之巔,即將要被火山噴射出的岩漿融化了,可悲的是他們還在爭鬥着火山口這塊土地,並且爲此打的不可開交。
索倫和奧斯塔斯達成了某種默契地停止爭鬥,雖然彼此之間相互都看不上對方,但是至少不會在這個關鍵時刻耍什麼幺蛾子。
要是讓羅林王國將他們的領地全部侵吞了,他們還在這裡彼此爭鬥着,有什麼意義嗎?難不成還真的是在過家家嗎?
奧斯塔斯不是傻子,索倫也不是傻子,他們雖然先前有些被那個王座衝昏了頭腦,但是此時此刻於他們而言,卻也是至關重要。
格斯達爾城,王宮大殿之內,索倫和奧斯塔斯再次相聚在這裡。
不過今天的氣氛有些凝重,彼此之間也都沒有了什麼笑顏,連最起碼的僞裝都不願意做出了。
雙方雖然因爲羅林王國的進攻而暫時和諧相處,但是這種場合也只適合這種冰冷的模式,彼此之間不出一言,卻能將對方的心思猜了個通透,其實這也是需要的一定的能力的,尋常人想要做到這些不付出些努力自然也是不行的。
“洛特福斯將軍,奧威王國需要你的助力,羅林王國的前鋒部隊已經朝着格斯達爾城飛奔而來,我們必須團結一致,共同迎接強敵!”
奧斯塔斯臉上少了分淡定,多了分滄桑之感,目光炯炯有神地盯在洛特福斯身上,至於一旁的索倫,被有意識地無視了。
在奧斯塔斯看來,如若是沒有洛特福斯的存在,索倫在他眼裡不值一提,甚至於他都不會多去看他一眼,這就是奧斯塔斯的驕傲和底氣。
可惜,洛特福斯這位手握重兵的大將最終還是突破不了其心理的底線,選擇了繼續效忠王室到底,效忠一個已經亡故百餘天的傢伙。
奧斯塔斯突然爲洛特福斯感到悲哀,同時也爲自己感到悲哀,其實之前他們都是一類人,兢兢業業地爲別人揮灑着熱血,最後得到的不及付出之萬一。
雖說崇尚付出,但倘若付出和獲得之間的差距太大的話,也是會讓人感到崩潰的。
“當然,此刻若還不聯合,奧威王國就真的徹底沒救了,此戰我願意打前鋒,我們的主力軍隊都是騎兵,我不主張一味死守,適當的時候也要讓敵人知道知道奧威鐵騎的厲害!”
洛特福斯重重地點點頭,拋開其他不看的話,其實洛特福斯對於奧斯塔斯的軍事戰略目光以及指揮軍團作戰能力還是很信任的,都是一起在戰場上拼殺下來的戰友,彼此之間雖然因爲身份的原因無法深交,但是說到知根知底往往就是這些人。
當洛特福斯說出這番豪言壯語的時候,絲毫沒有顧忌一旁索倫的眼神,那銳利的目光中滿是對洛特福斯的不滿和警告。
在索倫眼裡,奧斯塔斯明擺着是要藉着這個機會削弱己方實力,本來索倫都已經想要了拒絕的理由了,可是沒想到洛特福斯上趕着送死,這讓這位索倫王子十分不滿,他感到暴怒,甚至於,他感到自己的存在感似乎降低了不少。
不知道洛特福斯是有意還是無意,根本就沒有將目光朝着索倫這邊瞥過來,只是一副憨實堅定的樣子,讓這位索倫王子感覺渾身充滿了力氣卻渾然使不上勁來。
“洛特福斯將軍麾下軍隊數量太少,我看奧斯塔斯叔叔還是親自領軍出戰吧,一來也能鼓舞士氣,二來也能營造出一種肅穆的戰場氣氛。洛特福斯將軍率軍斷後,隨後支援,豈不是更有利於戰勢發展?”
見洛特福斯沒有搭理他,那位索倫王子臉色都變了,隨即說出了這麼一通話來,洛特福斯麾下的軍隊現在就是索倫的命根子,他就指着依仗着這些軍隊增加自己爲王的機率。
這種形勢下,這位機智的索倫王子又怎麼會輕易將自己的命根子葬送了。
誰都知道,敵強我弱,打前鋒和送死沒有太大的本質區別,要是自家的軍隊折騰沒了,到時候可就真的要接受奧斯塔斯這個傢伙的凌辱了。
打心底裡,這位索倫王子沒有那麼在乎外面戰局的變化,他還是更擅長進行這些內部的爭鬥,並且還樂此不疲。
攘外必先安內,這是那位索倫王子的行爲準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