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裂絕對是個稱職的小弟,一看阮雄猶豫,馬上呸了一聲說道:“哥,這小子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咱也別跟他廢話了,直接給他上手段,反正他能答應就答應,不答應就弄死他。”
阮雄差點都哭出來了,這都什麼人什麼妖獸啊,看着一個個模樣都挺好的,可一個比一個狠。
這個時候,楊冉這個小小弟也跟着插話了;“阮雄兄,其實,老大的老大和老大還沒有使出最狠的手段呢,我們可是控制了血祭臺啊,到時候要是把你交給索塔處理,哎喲喲,那滋味……”
楊冉的話很有學問,並不把話給你挑明,而是讓你自己去想象,因爲你說的有可能就把話給說死了,達不到一種令對手恐慌的效果。
相反的,讓對方自己去想象,對方因爲處於絕對的劣勢,就會把所有的事情往最壞的情況想,造成的恐慌性的效果反而會更好。
阮雄頓時陷入到了恐懼當中,他因爲速度快而善於隱藏,在米爾曼星球上活動的範圍空間很大,有些時候,就會到血祭臺的附近,那個地方對於他而言,記憶深刻。
接近血祭臺方圓十幾裡的範圍就感覺那裡陰森恐怖,在黑夜中似乎有無數的冤魂在哭泣,阮雄膽子也夠大了,但就是沒有敢接近血祭※■臺方圓三裡以內!
現在,楊冉居然說要把自己送到血祭臺去,阮雄頓時感覺菊花一緊,尿意頻頻。
“阮雄兄。我知道你是條硬氣的漢子,要不然。也不會跟紅月老妖婆對抗這麼久。只不過,我們老大的老大和我老大。不是咱們所能夠面對的,依我說,你還是從了吧。”
阮雄聽得這個彆扭啊,什麼叫從了吧?這怎麼有點逼良爲娼的意思啊?可是,現在不從能行麼?楊冉的實力他是知道的,要不是讓人家逼得實在沒辦法,楊冉也不會從了啊。
算了,既然人家能從了,爲什麼自己就不能從了啊。
想到這裡。阮雄嘆口氣說道:“楊冉兄,我還是聽你的良言相勸,我就從了,我願意追隨老大的老大還有老大一起對付紅月老妖婆。”
葉澤濤嘿嘿笑道:“阮雄,你能夠明辨是非,走到正確的道路上,我爲你感到高興。不過,口說無憑,你總得乾點事情表示你的誠意吧?”
阮雄聽了這話不由得一哆嗦。趕緊問道:“大人,請問您需要我做什麼?小的一定會按照大人的意思去做。”
葉澤濤盯着阮雄一字一句說道:“你總得納個投名狀吧?”
“投名狀?”阮雄頓時明白了,對方這是要自己做出事情,徹底跟紅月老妖婆決裂。這樣就能夠徹底跟對方綁在一起了。
到這一步,阮雄也沒得選擇了,便痛快說道:“大人。您想我怎麼那這個投名狀?”
葉澤濤笑道:“很簡單,以你的實力。暗殺紅月的手下是不成問題的。我要你暗殺一百名紅月的手下,沒問題吧?”
阮雄一皺眉頭。這有點難度,但不算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邊點頭答應了。
“馬上召集你的手下,我跟你一起去,你既然跟了我,那就是同舟共濟的兄弟,我不會讓你單獨冒險的。”葉澤濤輕輕拍拍阮雄的肩膀說道。
阮雄知道,對方有幫忙的意思,也有監視的意思,不過這也無傷大雅,只要自己手上沾了血了,對方也就放心了。
想到這裡,阮雄就帶着葉澤濤幾個一起去召集自己的手下。爲了穩妥,葉澤濤讓楊冉也把自己的手下召集過來,一起行動。
在楊冉和阮雄召集手下的時候,葉澤濤把恆嶽叫在身邊,悄悄囑咐恆嶽應該做什麼事情。
集合完畢,阮雄和楊冉向一千多的部衆介紹了葉澤濤大人,並表示,弟兄們在米爾曼星球受盡了老妖婆紅月的欺壓,現在,大家要在葉澤濤大人堅強有力的領導之下推翻紅月老妖婆的令人髮指的統治!
這羣兇徒從來就不是什麼善茬,聽說要跟紅月對着幹,一時間羣情激奮,大呼小叫,恨不得馬上出發。
葉澤濤從心底裡並沒有想把這些兇徒納入到自己的麾下,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別讓這些人爲紅月所用就行了。
因而,葉澤濤也沒有對這些人進行訓話,就讓楊冉和阮雄兩個帶着人,向紅月手下駐紮的地方進發。
紅月的手下,主要在乾宇三靈陣的三個據點附近駐紮,葉澤濤知道,紅月在半龍水妖那裡必然會囤有大量人手,等待自己的到來,這個時候,血祭臺附近還有金字聖殿未完工的工地附近,應該是相對比較薄弱的地方。
葉澤濤帶領着恆嶽,小裂,楊冉和阮雄走在最前面,楊冉被授權可以使用馴獸的能力,派出妖獸去偵察情況。
這樣,一行人就能夠避開一些小的前沿哨所,或者就是乾脆把小的哨所直接給滅了。
臨近一個坡下,葉澤濤笑道:“我最先到米爾曼星球的時候,就是在這個地方被紅月手下拿去。從這裡往上到半坡,有一處中型的哨卡,那裡是咱們的必經之路,咱們幾個上去看看,先把這個據點給拔了。”
說着,葉澤濤帶着身邊的幾個人和小裂往半坡上走去,後續的一千多人,跟前面保持三十丈的距離迤邐跟上。
到了那個熟悉的哨卡,葉澤濤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而且,哨卡前面不知怎的就這一個人在這裡放哨!
葉澤濤壞笑着走了過去,跟那人打着招呼:“海,鏈妹子,好久不見了,你還好麼?”
苟鏈聽了頓時渾身一震,一看見葉澤濤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一時間呆若木雞!
“噓……”
葉澤濤把手指放到了嘴脣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帶着楊冉阮雄幾個走到了苟鏈的身邊:“哈哈,鏈妹子,這麼點時間沒見面,你又漂亮了很多啊。不過,這回來可是有事情的,鏈妹子能不能幫哥哥一把啊?”
說着,葉澤濤輕輕拍了拍苟鏈的肩膀。
要說葉澤濤拍苟鏈這一下也沒用多大勁兒,可苟鏈竟然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下,看着葉澤濤和他身邊人,嘴脣不停哆嗦:“楊老大,阮老大,你們也來了。”
“呸!特麼的,瞎了你的狗眼!在我們老大的老大面前,我們兄弟算什麼老大?麻溜給老子站起來,不然老子真的就把你變成女人!”
阮雄在小裂和葉澤濤面前唯唯諾諾,可在苟鏈的面前,馬上又是大爺的份兒!
聽了阮雄這麼一咋呼,苟鏈條件發射一般蹦起來:“阮老……,阮哥,您來這兒有什麼事啊?”
這軟儂的聲調,讓阮雄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啪!阮雄甩手就是一巴掌,喝道:“別特麼的哥我哥哥哥哥的,我阮雄再不濟,也不至於有你這樣一個不男不女的……”
說到這裡,阮雄也沒詞了,真不知道該管苟鏈叫弟弟還是妹妹。
“啊喲,疼死人家了,你怎麼下手這麼狠啊,就不知道憐香惜玉麼?”苟鏈捂着臉蛋,眼淚一對對往下掉。
阮雄正要再打,卻被葉澤濤制止住了,再次拍拍苟鏈的肩膀說道:“鏈妹子,別哭了。我幹了什麼你大概都知道了,現在,我可是領着阮雄和楊冉過來收拾紅月老妖婆。咱們也算是舊相識了,我給你個選擇的機會,或者是被我們殺了,活着就是投靠到我們這裡來。”
苟鏈的臉上頓時煞白,他知道,眼前的這幾個人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兇徒,說殺就殺,那絕對是說到做到的主兒。
“我我我……”苟鏈想着說的是我想一下,可還沒等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楊冉上來對着苟鏈的另一邊臉又是一巴掌。
“特麼的,在我們老大的老大的面前,還敢我我我的,老大的老大可是很忙的,要趕時間,沒工夫還等着你想明白。”
惡人還得惡人磨,這真是一點不假,苟鏈馬上捂着臉說道:“我願意聽老大的老大的話的,別打了,別打了,嗚嗚……”
葉澤濤把楊冉推到一邊,再次拍拍苟鏈的肩膀說道:“鏈妹子,今天怎麼就你自己站崗放哨啊,其他的人都哪兒去啦?”
苟鏈抽抽搭搭回答道:“大人,您不是把血祭臺給端了麼?紅月就命令人手在金字聖殿的附近集結,準備把血祭臺再給拿回來,人都抽走了,所以就剩下我在這裡放哨了。”
葉澤濤笑道:“鏈妹子,你提供的情報很重要,這樣,你帶着我們去找那些人,就算是你爲我立下功勞,怎麼樣?”
苟鏈心往下一沉,知道自己這個叛徒是當定了,苟鏈自然是不會有當叛徒的內疚心理,不過,想想當叛徒的後果,那纔是他最擔心的。
可事情也由不得苟鏈選擇了,他只能引領着葉澤濤一行人去紅月派遣的集結人手那裡。
苟鏈索性就什麼都交代了,包括紅月這次派來的人手數量,領頭的是誰,隊伍是怎樣集結的,苟鏈很清楚,要是不寄希望與葉澤濤把這些人打敗,那自己的命運將是非常悽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