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濤攤手道:“火伯,您也許覺得這樣做會非常不齒,但爲了渡過難關,也只能想這樣的辦法了。這樣吧,我讓瞿煥章來辦,到時候要是出了事情,就說不知道就行了。”
火伯毅然道:“算了,這事還是我來吧。反正我已經不可能陪你們走多遠了,我也沒有那個精力,壞人還是我來當吧,只要能爲你們做點有用的事情,老命都能活出去,別說是虛名了。”
葉澤濤看着火伯遠去的身影,心裡真有些捨不得,這個老人讓他怕頭顱灑熱血絕對不會皺半下眉頭的。
原有的成員成分十分複雜,葉澤濤所要做的,就是把這支隊伍純潔化,紀律化,再不能出現從前那種派系林立的局面。
火伯的任命早就下來了,現在由葉澤濤擔任暫時的臨時隊長。副隊長瞿煥章暫時還沒有到位,就只能由葉澤濤自己面對這些隊員了。
當葉澤濤殺氣騰騰出現在衛隊第一次集結隊伍時,所有的衛隊戰士都是感覺到了這股無形的壓力。
“大家聽好了,不敢以前衛隊是什麼規矩,自我當隊長開始,就只有一個規矩,那就是要絕對服從我的命令,都聽清楚了麼?”葉澤濤冷峻說道。
這話一出,馬上在一千人的衛隊中出現了小小的騷動,有人開始交頭接耳,對葉澤濤的話議論紛紛。
葉澤濤冷眼看着,發現這裡面的人大多數都拿着眼角的餘光看着他,眼中還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許多小聲議論。但足以讓葉澤濤聽見的議論清晰傳了出來。
“我靠,他以爲他是誰啊?長老院的長老麼?還什麼命令都聽他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是郭鼎來了。也特麼的不敢說這大話!”
“就是,一個小小的衛隊長還敢口出這樣的狂言,真特麼的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除非是長老院的命令。否則誰會屌他啊?”
“一看就是鄉下來的土包子,以爲當個隊長就能夠發號施令了,也不知道這裡的水有多深,就怕是淹死了還不知道怎麼淹死的。”
“小點聲,這小子根子挺深的,聽說是火伯的人,還真特麼的有兩下子,咱們中不是有人說看見他對付碧血斷魂刀了麼?最好小心點。別惹他。”
“什麼特麼的根子深?咱哥們誰的根子淺啊?要是真刀實槍幹下來,誰特麼的敢保證能從選拔中再回到衛隊?還不是上面有人罩着?火伯是牛,但咱們背後的大佬也不是吃素的!”
“看看再說,這小子要是太不地道不上道,咱們陰也能把他陰死。”
……
就在大家議論的起勁的時候,猛然聽到葉澤濤一聲怒吼:“閉嘴!”
這一嗓子,葉澤濤用上了祖龍怒吼。所有人沒提防葉澤濤會這樣怒吼一嗓子,其實,就算是提防了,就憑這些人的實力,又怎麼能夠禁得起葉澤濤這樣的一吼呢?
頓時,所有人都感覺身體一軟,噗通通跌坐在地上,沒有一個能夠倖免。
“你看看你們這幫人,還是長老院衛隊的戰士呢,居然被一嗓子弄成這樣。就這樣的本事。還有什麼把握能夠保護長老院的安全?現在,我就要好好訓練你們,現在,聽我命令。全體起立!集合!”
那些通過選拔上來的平民子弟,一個個趕緊站起身來。完成好隊列的戰隊。而那些世家子弟出身的戰士,則是哼哼唧唧扭扭擺擺站起來,很不情願站起來進行隊列排列。
葉澤濤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掃視着衆人說道:“連隊列都站不好,還談什麼令行禁止,還談什麼戰鬥力?聽好我的命令,原地站立兩個時辰,誰要是敢動一下,影響了軍姿,就要受到懲罰!”
這下子,可有點捅了馬蜂窩的嫌疑了,那些世家子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了憤怒,這些人可都是人精,馬上從對方的眼裡讀懂了一個原則,法不責衆。
頓時,一個個戰士耷拉腦袋,別說是軍姿了,就跟個市井流氓差不多。
“你你你,還有你,出列!”葉澤濤一連點了十個人出列。
這些傢伙,磨磨蹭蹭,慢慢騰騰走出了隊伍,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葉澤濤平靜說道:“有令不行,有禁不止,乃是治兵大忌。不把你們訓練好,那是我的責任,可你們要是不聽我的命令,那就是你們的責任!”
說着,葉澤濤大吼一聲:“祖龍傳承之木技能,藤蔓纏繞!”就見葉澤濤虛空幾指彈出,頓時,在出列的這幾人身上纏滿了帶有棘刺的藤蔓,隨着葉澤濤的操控,這些藤蔓不斷緊縮,那些藤蔓上的棘刺,一點點滲入到這十個人的身體中。
嗷嗷嗷……
一聲聲慘叫從這十個人的嘴裡發出,有的人開始大聲咒罵,有的人慘嚎不已,但葉澤濤就是不爲所動,拿眼冷冷看着他們。
終於,有人開始忍受不住了,開始大聲求饒,表示一定會聽命令。
葉澤濤聞言,虛空一指把這人身上的藤蔓解開,冷冰冰說道:“歸列,按照標準的軍姿站立!”
這個傢伙強忍着疼,連滾帶爬回到了隊伍中,挺直了腰桿按照標準的軍姿站立。
十個吃了苦頭的人倒是光棍,被葉澤濤這麼一搞,都老實了,一個個歸列,都按照標準站軍姿了。這多少有些殺雞駭猴的意思,眼看着同伴這樣遭罪,那些耷拉腦袋的傢伙趕緊一個個下意識按照君子站立。
“你你你,還有你,出列!”葉澤濤又點了十個人出來。
被點到的人一個個走出軍列,排成了一排。
說着,葉澤濤掄起了手裡拿着的藤條,照着這些人的腿腰胸依次打下去。
嗷嗷嗷……
一聲聲的慘叫此起彼伏,有的人趕緊繃緊了身體,按照葉澤濤的腿穩要有力,胸要擡的標準站好了。
忽然,有一個人蹦了出來,大聲說道:“葉澤濤,你有什麼權力打我們?知道我爸爸是誰麼?你敢打我,就不怕攤上事在身上麼?”
葉澤濤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意,淡淡說道:“你爸爸是誰啊?難道能把我吃了?”
那人很牛氣說道:“葉澤濤,我爸爸可是九龍山最近的護龍城的城主,九龍山所有的一切供應都是我爸爸提供的,就是郭鼎長老也要給我爸爸幾分面子。你一個小小的衛隊長,就敢這樣胡作非爲,長老院是不會放過你的。”
葉澤濤冷笑道:“原來有這麼深的根子啊,是有狂的資本。那你知道我是誰麼?長老院衛隊隊長,在我的麾下,只有命令,沒有面子!不服從命令者,就只有軍法從事這一條路!看來,你是想嚐嚐軍法是什麼滋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