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劍豪一把拽住了魏福河的衣袖說道‘你也別得意的太早了,我那孫子也不是誰都能算計的了得,我就在王都等着你回來,看看到底誰會笑道最後。’說完,使勁一甩魏福河的袖子,魏福河猝不及防之下,差一點被拽到,張劍豪哈哈大笑,轉身回去了。
魏福河氣的乾瞪眼,只得恨恨的說道‘老匹夫,就讓你在猖狂幾天,等收拾了你孫子,回來就收拾你。’
想到這裡,魏福河鑽進了馬車,帶着一行人離開王都,趕往拉茲甘省。
這天張揚正在府裡與瑪利亞閒聊,一個下人走了進來說道‘啓稟大人,從王都傳回的密報。’
張揚接過密報,打開看了一會,不由得露出冷笑,瑪利亞問道‘發生了什麼是嗎?’
張揚把密報遞給瑪利亞,瑪利亞看完也是氣憤的說道‘這個皇帝還真是出爾反爾啊,說了十年免稅,這才七年,就派人來收稅,還是派魏福河這個奸人前來,張揚,你打算怎麼辦?’
張揚面帶微笑說完說道‘魏福河這回來,我要讓他終身難忘,他不是說我有錢麼,那我就用錢砸死他,還敢跟爺爺吵架,這回就連本帶利一起還給他,’
張揚對瑪利亞說道‘母親,我得去安排一下怎麼對付魏福河,就不陪您說話了,等我安排完了,在請您與我一起看戲。’
瑪利亞點頭說道‘你去忙吧,一定要安排好了啊。’
張揚點頭告辭而去,
來到議事廳,張揚命人去吧克里和亞鐵叫來,不一會克里和亞鐵就來了,張揚把魏福河來收稅之事告訴了他倆,二人也是異常氣憤。
克里說道‘大人,您就說怎麼對付他吧,上次搶我們商鋪的事還沒完呢,這次他又來了這麼一手,不好好教訓一下他,他還以爲我們是好惹的呢。’
亞鐵也說道‘想必大人已經想好了對付他的妙計了吧?’
張揚嘿嘿一笑,把二人叫道近前,小聲的說道‘我們既要修理他,還要讓他無話可說,你們回去就這樣安排下去……………’
張揚邊說邊笑,克里二人也是一臉的笑意,克里還問張揚‘大人,這樣是不是太損了。’
張揚白了克里一眼說道‘什麼叫損,對付損人就得用損招,我讓他嘴欠,以後我要讓他張嘴之前都得想想,哈哈哈,想起來就想笑。’
不說張揚在想什麼招對付魏福河,這魏福河這一路上就在想怎麼對付張揚呢,魏福河暗暗想到,我一到城門口,就得給他來個下馬威,我一定要報當年肯利商會的仇,我要他向狗一樣的求我,在我面前大氣都不敢喘,嘿嘿,想想就高興,想着想着魏福河居然睡着了,還做了個夢,夢中張揚比自己兒子還聽話,這個給魏福河美得,胸前流了一大灘口水,還做夢張揚給自己勸酒呢,撒了自己一身,自己正威嚴的訓斥張揚呢。
這倆人是各自算計着,幾日之後魏福河一行來到拉茲甘省省城,一個護衛走到城門站崗的兵士那裡說道‘王國大公爵,王國左相,國都禁衛軍大統領,欽差魏大人駕到,你等速速通知張揚領主,讓他趕緊前來迎接。’
兵士看了看護衛,不屑的說道‘你說你是欽差你就是啊,把公,文拿來我驗看一下,這幾天好像都有病了,一天來好幾撥欽差,全都是假的,已經有幾個兄弟都被領主大人大了板子,說你呢,看什麼看,快點拿公,文看看,難道你沒有,來人啊,這幾個也是假欽差,給我抓起來。’
說完,一干守門的兵士就要上前抓人,護衛傻眼了,這叫TMD什麼事啊,趕緊回去請示魏福河,魏福河聽了之後,氣的牙根都癢癢,暗暗說道‘跟幾個小兵生哪門子氣啊,等見到了張揚,就叫他把這幾個小兵都砍了,也好給我出出氣。’
想到這裡,一揮手,把聖旨交給護衛,護衛拿了聖旨就要宣讀,兵士說道‘別讀了,我先看看,要是假的又白跪了。’說着,就搶過了聖旨,拿到城門邊上研究去了。
護衛等了半天,也不見他們回話,就高聲問道‘你們看完了嗎?快點,魏大人還等着進城呢。’
兵士不耐煩的說道‘嚷什麼嚷,我們不得仔細檢查一下啊,咋的,假的吧,怕人看。’
護衛這個氣啊,心裡說‘行,我看你檢查到什麼時候。’
這一等就是一個小時啊,魏福河在馬車裡實在是等不下去了,一招手叫過護衛,問道‘怎麼還沒完事?你去要回聖旨,咱們自己進去找張揚去。’
護衛應了一聲,來到兵士面前說道‘幾位,既然你們驗不出聖旨真假,那就還給我們,我們自己進去找張揚領主。’
兵士斜眼瞧瞧護衛說道‘也好,不過鑑於不能驗證你們是不是欽差,所以這進城是要交進城費的,沒意見吧?’
護衛不耐煩的說道‘好,我們交,一個銀幣夠了吧。’說完,就掏出了一個銀幣扔給兵士。
兵士接住銀幣說道‘你們沒有省城居住證吧?’
護衛大聲說道‘我們打王都而來,去那裡有省城居住證啊。’
兵士不急不緩的說道‘那對不起,沒有居住證的每個人入城費是一個金幣,你們一共是四十三人,還有四十二匹馬,以及一輛馬車,按規矩一匹馬兩個金幣,一輛馬車四個金幣,你們一共應交一百三十一枚金幣,請那邊交費。’說完,兵士一指城門邊上的一個小屋子,屋子上掛着一個牌子,寫着收費室仨字。
護衛差點把鼻子氣歪了,這叫什麼玩意啊,進個城就要交一百多金幣,這比打劫來的都快,正當護衛要發火的時候,後面來了兩個人也要進城,就見二人來到收費室,交了兩個金幣,然後拿到兩個腰牌,就聽收費室一個聲音說道‘明天這個時間一定要出城啊,不然被抓到會被送進打牢的,’
這倆人客氣的說道‘知道,知道,一個金幣在省城裡呆一天,這個規矩我們懂。’說完,就進了城。
護衛當時就傻眼了,這還這有人交,還一個金幣只能呆一天,這也太扯了,護衛臉色蒼白的來到馬車前,向魏福河稟報了此事,魏福河也是目瞪口呆,天下還有這樣的事,
想了一會,魏福河說道‘交吧,等到時候見了張揚,讓他連本帶利的都還回來。’
護衛拿了金幣走到收費室,交了金幣,領了腰牌,收費室又告訴了他一定要到點出來,護衛麻木的走了回去。
驗過腰牌,魏福河一行進的城門,不由得被省城的繁華所震撼,一路打聽之下,魏福河等人來到內城,
到了內城城門,被告知要進內城還得交費,而且還是外城的雙倍,這次魏福河沒有磨嘰,直接交費進城。
魏福河在心裡把張揚的十八代祖宗都絕了個遍,這叫什麼事啊,自己一個大公爵,還是欽差,沒人迎接也就罷了,爲了見到張揚,自己已經花了四百金幣了,魏福河在心裡算計着,一會見了張揚要如何的質問他,
到了候爵府,護衛上前說道‘王國大公爵,王國左相,國都禁衛軍大統領,欽差魏大人駕到,你等速速通知張揚領主,讓他趕緊前來迎接。’
門將看了看護衛,又瞧了瞧馬車,然後說道‘對不起,侯爵大人出去視察軍務去了,不在府中,你等有事明天再來吧。’
護衛厲聲說道‘混賬,既然張揚大人不在府中,你等也應該安排公爵大人休息的地方,在速速去吧張揚大人找回來,豈有把公爵大人拒之門外的道理。’
門將也大聲說道‘我們沒有接到欽差大人來的消
息,你們說是就是嗎?領主大人出去視察軍務,乃是要事,要是出了什麼差錯你擔待的起嗎?在說我等也不知領主大人去那裡視察軍務,去哪裡給你找回來?至於安排你們休息之地,對不起,那不在我的職權範圍之內,好了,候爵府重地,無關人員不得在十步以內站立,請退後。’說完,目視前方,不在理會護衛了。
護衛來到魏福河的馬車前,說了此事,魏福河氣的直接下了馬車,來到門將面前,氣呼呼的說道‘我問你,在這裡除了張揚,還誰有權利處理事情?’
門將怒目瞪着魏福河,大聲說道‘居然敢高呼大人名諱,來人,把此人抓住,當街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院裡一聲令下,馬上出來二十多人,直奔魏福河等人撲來,
魏福河帶的一干護衛一看,一邊高呼‘保護大人’一邊向衆多門將撲了過來。
要說魏福河帶的護衛實力也算不錯,共有兩個法王,兩個劍王還有劍姬五人,大魔導師五人,絕對算的上實力超羣,可是從候爵府裡出來的二十幾人全都是六級強者啊,除了有十八個法王之外,還有四個劍王啊,這些就是拉茲甘省所有的強者了,都是逍遙閣的供奉啊,
雙方一接觸,高下立判,四個打二十二個,哪還有什麼懸念嗎,眨眼之間,魏福河帶的護衛就都被制服,並都被封住力量,
魏福河也被拿下,並把嘴給堵住,拔下了褲子,被按在候爵府門前,當衆打了二十大板,
誰也沒注意的是,就在衆人看魏福河被打的時候,一個黑影溜進了魏福河乘坐的馬車,然後拿出了一個包袱,眨眼間沒了蹤影。
魏福河被這頓板子打得,那是皮開肉綻啊,打的魏福河那是鼻子眼淚一起流啊,想他堂堂的王國大公爵,走到哪不是前呼後擁,誰見到不是躬身行禮,可沒想到在這個小小的拉茲甘省居然被如此對待,魏福河在心裡暗暗發誓,此次過後,立刻回王都,一定要叫陛下治張揚一個重罪,最好是斬了他纔好。
打完魏福河之後,那個領頭的門將說道‘念你是初次,也已經收到懲戒,就不予追究了,如再有下次,定給你送進大牢。這些護衛膽敢公然抗法,已觸犯王國律法,一律打入大牢,聽候審判,來人,將這個辱罵大人的賊人轟走,其餘人等一概打入大牢,’
話一說完,立刻就有人來到魏福河近前,架起他的胳膊,就給拖到遠去去了,在把魏福河扔到地上的時候,一個人在魏福河的手指上一擼,就把魏福河帶的空間戒指給擼了下來,然後轉身走了。
魏福河趴在地上,屁股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感,空間戒指被拿走,但是他在馬車裡還有一個包裹,裡面還有一點金幣,
魏福河強忍疼痛,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向馬車,等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馬車一看,那裡還有那個包裹啊,
魏福河欲哭無淚,暗暗咬牙說道‘張揚啊張揚,你別讓我回到王都,否則我必報此仇。’
魏福河現在知道這都是張揚設計對付他的,現在他沒有了任何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還沒有了錢,還帶着一身的傷,估計連王都能不能回去還是個事呢,而且現在還在張揚的地盤上,還不知道張揚要怎麼收拾他呢。
現在魏福河這個恨啊,自己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隨便叫個人來,不就把事辦了嗎,爲什麼自己就非要嘴欠,腿欠的自己跑來,這回完蛋了。
就在魏福河在那裡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隊巡邏兵走了過來,一個軍官喊道‘車上有人嗎?快把馬車趕走,這裡不許停車。’
這腰實在是疼的厲害,估計一段時間不能再寫了,但是我會給故事寫個結尾的,抱歉了,有點對不起大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