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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袖,你怎麼了?怎麼哭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快說啊!”
一聽到沈盈袖的聲音不對勁,徐帥的關懷便接踵而至,那濃烈的感情撲面而來,讓沈盈袖的淚再一次掉下來。
這一次哭,不是因爲委屈,不是心酸,更不是因爲悲傷,而是對徐帥這種雪中送炭的行爲表示無比地感動和感激。
如果徐帥現在站在她的面前,她一定會撲到他的懷裡,將自己內心的委屈和壓抑給狠狠地哭出來。
“袖袖,你說話啊!你怎麼了?快說話!”
聽到電話裡一聲急過一聲的關切,沈盈袖努力壓抑下心裡的波動,吸了吸鼻子,“帥帥,我沒事,我想請你再幫一個忙,行嗎?”
“什麼忙,你儘管說!袖袖,我們之間,還需要那麼多的客套嗎?”他的聲音因爲着急而帶着一些嗔怪和薄怒。
沈盈袖聽着他的低吼,卻笑了起來,她吸了吸鼻,直接說,“能不能給我帳上轉一萬塊過來?”
“一萬?你確定夠嗎?”
“夠了!”
“好!你等着,我馬上給你送過去!”徐帥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沈盈袖聽到他最後一句話,皺了皺眉,送過來?有些怪異的說詞,不過,她也沒多往下想,這錢的問題解決了,她太高興了!
她在心裡歡呼着,感激着,徐帥,你真好!真的很好!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一個對她如此之好的男人了,包括她的父親,都不如徐帥對她好。
帥帥,謝謝你!
黃阿姨看着她激動的臉龐,脣角也泛起了笑,“小沈,都說了天無絕人之路,這不,就解決了!”
“是的,阿姨,謝謝你!”
“不客氣!”
“上去吧!他們也該上班了,人心都是肉做的,你越跟他們頂,他們越不讓你好過,有話好好說!懂嗎?”
“嗯嗯,謝謝阿姨!”
“走吧!我陪你上去!”
當沈盈袖在黃阿姨的陪同下,走出食堂大門,一眼竟看到那個一身白衣的男人,他正在四處張望着,似乎是在找尋着什麼人。
沈盈袖的心一下哽住了,天地在這一刻,彷彿都失了顏色,她的眼裡,此時只看到了徐帥的存在。
原來,他說送過來,是因爲,他一直在她的身邊。
帥帥,你怎麼能好得這麼徹底?好得這麼讓人心疼?
黃阿姨看她神情不對勁,問她,“那是你朋友嗎?”
沈盈袖用力地朝黃阿姨點了點頭,“是!黃阿姨,我過去看看。”
黃阿姨微微笑道,“去吧!”
當徐帥的目光一看到她的身影,那雙明亮的眼睛像寶石一般,在太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他就那樣含笑地玉樹臨風般地屹立在操場中央,看着她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
沈盈袖突然感覺,眼前這個一身白衣,溼潤得恍若是那天邊圓月一般的徐帥,此時就像是那個拯救她脫離苦海的天使,俊秀而聖潔。
她一直不想欠他太多,可是,卻又總是在欠他的情,多得已經還不清的情!
當她站定在他的面前時,他還在微喘着氣,手裡拎着個小黑包,朝她微微揚了揚,眸底盈滿了溫暖地笑意,“我的小仙女,我來打救你了!”
沈盈袖沒有趴到他的懷裡,倒是眼眶紅紅的,伸出一拳頭直擊向他的胸膛,笑着說,“謝謝你,白馬王子!”
徐帥正想把那小黑包給她,沈盈袖看了看四周那幾個虎視眈眈的男人,一把拒絕,“你先拿着,咱們到時看情況再說。對了,你怎麼會來這裡的?”
徐帥輕嘆一聲,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你有事爲什麼不告訴我?你回鄉下來辦證,是朱丹告訴我的。我呢,想到你這非婚生子的情況,就上網查了一下資料,怕你傻啊,怕你會被人欺負,所以,我就一路跟着你回來了。”
“你這笨蛋!”沈盈袖在笑,眼淚卻毫無預警地滑了下來。
她怔怔地看着他的臉,在午後陽光的照耀下,這張白皙俊秀的臉龐,落在她的眼裡,漂亮得不像話,星眸深深,笑顏如玉,彷彿能溺死人的溫柔氣質,還有白馬王子一般高貴和優雅,在徐帥的身上,演繹得淋漓盡致。
在她的心裡,徐帥一直很神秘!
在北京,他曾是她的頂頭上司,英倫風咖啡店的幕後老闆。
後來,她跟魏正濤在一起,他也只是默默地送她離開,只是囑她,若在京有了難處,一定要找他。
在那個時候,徐帥和她,只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她對他,更多的是一種下屬對於上司的尊敬。
之後,受了傷的她離開了北京,她也沒有和徐帥告別,只是默默地傷心遠走。
再後來,她到了海城一年後,徐帥又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說是北京的咖啡店已經給了別人打理,自己閒來無事,哥哥也在海城,便也來海城開了家公司混日子,又再一次向她表示出他的善意,讓她有事便找他。
他們的感情,是在海城才一步一步地慢慢深厚起來的。
但是一直以來,徐帥從來沒有說過愛她,哪怕沈盈袖能感覺出他對她有那種非同一般的感情也好,但徐帥不說出口,沈盈袖便一直當作不知道。
徐帥也從來沒有對她說過他的身份,他是誰,他來自於哪裡,若不是她和魏正濤重逢後,看到他和徐晴在一塊,沈盈袖最多想着他是一個富家公子,卻怎麼也不會想到,他竟然也來自於京中這麼顯赫的家庭。
徐三公子!一個低調得不顯山不露水近乎無人知道的世家弟子!
有了徐帥的陪伴,下午的檢查訊問就容易多了。
其實徐帥並沒有找人,但他那人天生就有一種尊貴感,他就那麼地往邱遠東那些人面前一站,淡淡地睨了他們一眼,那股威壓全場的氣勢就出來了。
除了沒有說出孩子他爹是哪位以外,沈盈袖也老老實實地按規定去檢查室上了環,之後交了一萬塊罰款(事後沈盈袖才知道,一般的人只要罰三四千就可以,這些人擺明了欺詐她。)
當歷盡艱辛拿到計生證的那個綠本本時,沈盈袖又和徐帥一起去了派出所,給兩個孩子上了戶口,正正式式地掛上了名,去掉了兩個孩子那黑戶的身份。
當晚,徐帥便開車載着她一起回到海城。
在陽曆的八月二十,沈盈袖就趕緊去給孩子報了名交了學費,此時,她卻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