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峰出聲地笑了起來,無視着蘇西雅,很爽的腳步走出了酒吧,緊隨着十幾個大漢的身影也跟了出去。
蘇西雅呆愣愣的表情看着季峰消失的身影,心裡真的十分痛苦,三十萬就這樣給了一個敗類,真的很……三十萬可以僱人殺了他嗎?
因爲這個想法,蘇西雅的腦海裡莫名地想起一個人,那個名字叫‘黑子’的男人,那個用手就能帶給她感覺的男人。
一思維的瞬間,蘇西雅打開了自己的包包,記憶裡似乎有黑子的名片,約莫五六分鐘後,一張名片出現在蘇西雅的手中。
深夜裡買醉的男人有很多,而黑子的身影也在其中,他恨苦惱,很不安,接連幾天的守株待兔,都沒有發現蘇曉晴的身影出現過,甚至那田文娟和孩子的身影也是多日不見,到底她會藏身何處?唐宏那個沒用的東西,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唐宏說過她的工作是化工行業,可是已聯繫過多處化工廠,就是找不到一個名叫蘇曉晴的女人,到底她會在哪裡?該如何尋找纔是好辦法,決不能被沐明宇發覺的好辦法,難不成只要是姓蘇的女人……全都不放過?就這麼辦好了,我就不信找不到你‘蘇曉晴’。
手機鈴聲的響起讓黑子有些鄙夷地一笑,悠諷的笑意接起電話道:“蘇小姐,有何貴幹?”
蘇西雅柔柔的聲音從手機內傳出,“黑哥,在哪?”
“買醉。”
蘇西雅咯咯笑的聲音響過後,“這麼巧,我也在買醉。”
“與我有什麼關係?”
“黑哥,我是有地方做的不對,但也不至於這麼陌生地對待我吧~?”
黑子是冷哼一笑道:“怎麼沒有以前那種骨氣的語調了?這個社會變化還真是快,說吧~!有什麼事情?”
蘇西雅痛苦的表情,內心裡在做着激烈的爭鬥,最終還是理智偏下風,一副下了狠心的表情道:“上次黑哥說的話……還算數嗎?”
“什麼話?”
“黑哥,你好壞喲~!故意的讓小雅難看是吧~?”
“蘇小姐,什麼時候我們之間的稱呼這麼親密了?”
蘇西雅是隱忍着自己不爽的心情,再次輕聲一笑道:“黑哥,陪您一晚,黑哥會幫我處理掉一個人嗎?”
黑子手中的酒杯緩緩放下,若有所思的臉色,“當時爲什麼不答應呢~?現在我已經對你沒有興趣了,這點你心裡應該很明白了,若不然上次在我車上時…我能輕易地放過你嗎?”
蘇西雅後背上的汗意不停地流着,的確那晚就是因爲黑子的存在,才另自己走上了崩潰的邊緣,似有不甘的表情聲音顫抖地道:“黑哥,現在只要能幫我處理掉一個人,任何條件我都答應你。”
黑子邪惡的表情看着眼前的酒杯,“好,只要把你姐姐‘蘇菲’帶到我身邊來,我就可以幫你處理掉任何人。”
蘇西雅的耳邊在聽到這句話時,眼前即刻便有着眩暈的感覺,爲何他們要找的人都是她?四年前是這樣……四年後還是這樣?到底是爲什麼?到底她有什麼好?
無聲的舉動,蘇西雅是沒有任何迴應的話語便掛掉了電話,因爲她的頭好痛,她怎麼也想不通一些事情的存在,到底自己和她之間的差距是什麼?想不明白的蘇西雅是一杯杯紅酒不停地喝着。
郝關仁的家。
熱呼呼的飯菜已經不知道是在何時變涼了。
睜開眼睛的郝關仁看着一桌子飯菜,在看着對面的老爸,無奈地搖頭笑了。
起身後端着飯菜進了廚房,,約莫十五六分鐘後,熱騰騰的飯菜再次回到了桌面上。
香味撲鼻的氣息讓郝祥功也睜開了眼睛,似做夢般的表情道:“我明明記得是我做好的飯菜啊~!爲何是老兒子的身影在廚房?難道一直是我在做夢嗎?”
郝關仁帶着笑意端着菜走到了桌前道:“夢裡做飯您老又不是一次了,有什麼好奇怪的?還好意思說出來,真是佩服死了。”
郝祥功怎麼想也是覺得不對勁,忙起身追着郝關仁的身影進了廚房,看着郝關仁端鍋出菜的架勢,郝祥功是徹底地變了臉色,一副接近瘋狂的表情看着郝關仁道:“你確定這些菜是你做的?”
“我確定,怎麼了?”
“敢對天發誓?”
“用得着對天發誓嗎?您老可真是太有才了,就因爲做個菜就要對天發誓?我有病。”
郝祥功是緊忙伸手抓起一雙筷子,快步走出了廚房。
郝關仁在郝祥功轉身的下一秒,手便捂上了嘴隱忍着,絕對絕對不能笑出聲音來。
進了客廳的郝祥功是緊忙拿筷子夾起菜便往嘴裡送,越嚼越覺得是自己的手藝纔對,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擡眼看着牆上的鐘表,已經是夜裡零點以後了,回憶的表情想着這一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先是和老兒子見面說話,然後老兒子說很困…讓老兒子睡覺自己就去做飯了,菜炒好後…自己出來喊老兒子吃飯,可結果怎麼喊也叫不醒老兒子,那後來就是自己看着飯菜發呆,等着老兒子醒來…可不知怎麼地自己睡着了,再醒來……倒吸着涼氣,筷子是‘啪’地一聲摔在了桌子上。
郝關仁一臉平靜的表情,強壓下心裡的高興勁,看着怒意滿面闖進廚房的郝祥功道:“又怎麼了?”
郝祥功是非常氣憤的表情道:“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你老子辛辛苦苦做的美味,你竟然不知羞恥地想要佔爲已有,有你這樣當兒子的嗎?”
郝關仁想要笑的表情真的隱忍不住地狂笑着,手指郝祥功道:“我什麼時候不知羞恥了?”
“你現在就是不知羞恥,還有臉笑?”
“老爸,拜託你形容的貼切一點,我又不是偷男人的女人……怎麼能用不知羞恥來形容?”
“哼,你管我怎麼形容,總之你就是不知羞恥,今天晚上做的就是不對。”
郝關仁一副很是無辜的表情笑了笑,“好好,我怎麼不知羞恥了?要說不出個理由來,老爸你知道面對什麼什麼結局的。”
郝祥功的臉色還是很氣憤,喘着粗氣道:“明明是我做的菜,你小子爲什麼說是你做的?你在抹殺你老爸的功勞,知不知道?”
郝關仁擺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道:“我什麼時候明確地說過,這些菜是我做的?”
“喂~你小子在說沒說過?”郝祥功是怒吼一聲。
郝關仁是緊忙擡手捂上了耳朵,很是不屑的眼神看着郝祥功,“老爸,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咱能不能降低分貝?不要影響左鄰右舍休息好不好?”
郝祥功是斜眼怒視着郝關仁,“哼,我做的菜你不能吃。”
“嘴長在我臉上,我想吃就吃。”說着話,端着熱好的米飯往外走去。
郝祥功是屁顛屁顛的腳步跟在郝關仁的身後道:“你給我站住。”
郝關仁是無視着郝祥功的話語,直接坐到了餐桌前。
餐桌上,父子倆打起了筷子架,弄的菜葉、菜湯、滿桌子都是。
郝關仁實在是受不了的表情道:“老爸,你沒完了是吧~?吃晚飯可是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們做呢~!”
郝祥功的臉上也意識到,是不能再爭吵下去了,眼看着已經是深夜一點多了,不爽的臉色看着郝關仁,“今天就不跟你計較了,吃飯。”
父子倆算是休戰的姿態和表情,終於準備吃飯了,當父子倆的手同時拿起筷子夾菜的時候,兩人的眼神裡都有了發愣的目光,因爲餐桌上的菜……已經變成了大雜燴。
郝關仁是嘆氣地吐出一口悶氣,“還能吃下去?哎~我還是泡麪去吧~!”
郝祥功是全當聽不見的表情,以最快的速度把肘子肉往碗裡扒着。
郝關仁有些流口水的表情,心裡在做着各種掙扎的選擇,最終還是抵不住肘子肉的誘惑,返身坐回餐桌前,連盤子都搶到了身前。
不消一刻鐘的時間,餐桌上是已是一片狼跡,風捲殘雲般地景象……只剩下盤子底拜訪在餐桌上。
緊接着,父子倆迅速起身。
“剪子。”郝關仁道。
“包袱。”郝祥功道。
郝關仁樂着道:“你洗。”
郝祥功此時是願玩服輸的表情收拾着碗筷,臨去廚房時,“擦桌子。”
房間裡的一切收拾乾淨利索後,郝關仁是翹着二郎腿等候着郝祥功的身影出現。
郝祥功手提着黃色皮袋子,隨手扔在了郝關仁的身前道:“這裡面是那個女人的資料,看看吧…非常有意思。”
袋子裡的資料被郝關仁拿了出來,資料到是不多,但是郝關仁所看到的每一句都震撼着他的心。
拳頭緊緊地握起,喘息不平的呼吸聲讓此時的郝關仁十分激動,拳頭是‘砰’地一下砸在了桌子上,怒語道: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女人?仗着自己有兩個臭錢,簡直是無法無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