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上前籤書的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後面跟着小男孩的媽媽。
“大哥哥,你好。”男孩很懂禮貌,用稚嫩的聲音向陳東問了聲好,然後將手中的書遞到陳東面前。
“小朋友你也好,幾歲了,很有禮貌,這本書你看得懂。”陳東回了聲好,然後問了小男孩幾個問題。
“小辰他十歲半了,雖然年紀小,但是很聰明,不懂的地方會自己查字典或問我。”旁邊小男孩的媽媽代替小男孩回答了陳東的問題。
十歲一半的孩子大概讀五年級,大概可以認全所有的漢字。
見此,旁邊有一位的記者眼睛忽然一亮,這是一個很好的新聞話題,十歲半的小孩子愛讀《明朝的那那些事兒》,加上一誇張的修飾詞,比如說,十歲半的小孩子能將《明朝的那些事兒》背誦下來,這些捕風捉影的事情是他們這些娛樂記者最愛乾的事情,反正怎麼吸引網友們的眼球就怎麼寫。
“這位女士,可以採訪一下你嗎?”這位記者乘保安人員不注意,小跑到小男孩媽媽面前,說道。
“可以。”小男孩的媽媽點了點頭,答應了記者的採訪。
“一個十歲半的小孩子一般看一些兒童動畫、漫畫之類的兒童讀物,《明朝的那些事兒》是適合年輕人以上的年齡層看的,爲什麼會把《明朝的那些事兒》推薦給你兒子看。”
“明朝的那些事兒我也看過,很有趣,引人發笑,除了這點,在我看來,他很有教育意義,十歲半的小孩子正處於思想的萌芽期,通過閱讀《明朝的那些事兒》,讓小孩子增長知識,明事理,對孩子的成長很有積極的作用。”
等記者採訪完小男孩的媽媽後。
陳東對小男孩問道,“小朋友叫什麼名字。”
“吳辰。”小男孩用稚嫩的聲音回答了陳東的問題。
陳東拿起筆,翻開封面,在紙上寫上‘祝吳辰小朋友健康快樂。’然後在下面簽上自己的名字。
他寫的字是楷體,小時候練過一段時間,字跡端正秀麗,讓人賞心悅目。
“祝吳辰小朋友健康快樂。”將書遞給小男孩吳辰,說了聲祝福的話。
吳媽媽向陳東道了聲謝,帶着吳辰轉身離開了籤售現場。
接着第二個書友要簽名,是一個30來歲中年人,西裝革履,手上戴着名錶,很有氣勢,看起來是修心養姓的大老闆。
щшш▲ тTk Λn▲ ¢O 中年男子手裡拿着一本書遞給陳東,笑着說道,“虛無,終於在現實中見到你了。”
“你是長生記的書友。”陳東問道。
“對,我的起/點網名叫冰棱,現在,我不僅《長生記》的鐵桿書友了,而且還是《明朝的那些事兒》的粉絲了,這本書太有趣了,經常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地就大笑起來了,平時沒事的時候就愛翻一翻,反反覆覆我重複看了幾遍,很期待《明朝的那些事兒》第二部出來。”
“冰棱,我知道你,《長生記》第一個盟主,對我的支持很大,非常感謝,《明朝的那些事兒》第二部大概會在年底會出吧,具體發行時間要看長江出版安排,你貴姓。”
“我姓李,單名一個濤。”
陳東提筆在書紙上寫上‘祝李濤馬到成功,馬上有錢。’
今年是馬年,‘馬到成功’,‘馬上有錢’這是一句很吉祥的祝福語。
同樣是一手端正秀麗的楷體字,讓人看了賞心悅目。
“好字。”李濤讚了一聲,“我知道你今天可能累了,明天要參加我是歌手,想唱就唱歌唱比賽,所以今天就不請你,我們交換一下手機號碼,交個朋友,下次,抽個時間我們好好聊一聊。”
“行。”陳東點了點頭。
兩人交換了手機號碼。
接下來,陳東一一爲讀者簽名,一般都會加一些祝福的詞語,這樣一些幾個字的祝福詞語讓讀者心裡曖曖的。
一直到中午,陳東隨便吃了個快餐,繼續簽,簽到手都酸了,到晚上6點鐘,肚子開始餓了,不過一看籤售現場還有上百個讀者沒有籤,很多讀者跟陳東一樣餓着肚子,陳東當即決定先不吃飯,先給讀者簽完再吃。
陳東心裡知道,正是有這些熱心的讀者的支持,書才能大賣,而自己回報給讀者很少,只是一些祝福的詞語,一些感謝的話語。
到了晚上八點鐘,最後一名讀者拿到了簽名書。
這次由長江出版社聯合博文書店舉行的簽名售書活圓滿結束。
與杜文海、長江出版社以博文書店的員工在好再來餐廳舉辦了一次慶祝《明朝的那些事兒》大賣及籤售會圓滿結束的慶功宴。
等慶功宴結束,已經是10點了,回到別墅,雖然很累,但並沒倒頭就睡,他還要準備明天我是歌手,想唱就唱複選賽所要演唱的歌曲。
陳東這次從光腦中兌換了一首《老男孩》,發了一點積分。
《老男孩》是一首紀念青春的歌,在原時空,由筷子兄弟演唱,歌裡主要表達草根、青春、夢想、愛情這些元素,讓很多深有感觸的人‘熱淚盈眶’,‘淚流滿面,被觀衆稱爲催淚歌曲,被譽爲祭奠青春時代的最強音樂。
那是我曰夜思念深深愛着的人啊
到底我該如何表達
她會接受我嗎
也許永遠都不會跟她說出那句話
註定我要浪跡天涯
在練習室,陳東反覆練習《老男孩》,唱着唱着似乎自己都快要流淚了,在他的內心裡深有感觸,在原時空,陳東已經奔三十了,年近中年,呆在一家網絡公司,曰曰夜夜碼着一堆枯燥無味的代碼,爲生活所逼,人已經麻木了,青春已逝去,夢想已磨滅,已經不知道青春是什麼東西,夢想是什麼東西,愛情也成奢望,只剩下與妻子的親情,作父親的責任。
一首《老男孩》,撥動了陳東內心裡那根脆弱的心絃,一遍又一遍唱着老男孩,唱到後面,已經不是在唱歌,更像是內心在傾訴,傾訴那逝去的青春再也回不來了,傾訴那已磨滅夢想只能在夢裡偶爾纔會想起,傾訴那愛情已成奢望,只剩下親情和責任,陳東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換做陳東這個時空的記憶,唱不出這種感情出來,因爲正處於青春年代,沒有逝去的青春需要祭奠,心裡還有夢想,甜蜜的愛情還沒來到或許正在品嚐。
而陳東另一個時空,已經奔三十,人近中年,被生活所逼,人已經麻木了,青春已逝去,需要用《老男孩》祭奠已逝去的青春,夢想也磨滅,在《老男孩》有些悲傷的歌聲裡才能想起曾經擁有過的夢想,愛情已成奢望,只剩下親情和責任,只有夜深人靜的時候,聽着一遍又遍的歌聲,才能回憶起曾經擁有過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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