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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後陳寒繼續按部就班,按照自己的方式進行鍛鍊,好在他的鍛鍊方式目前都還是普通人能接受的程度,就算大半夜在外邊跑步,也沒多少人注意他。
“陳寒,你答應我什麼了”第二天早上,陳寒還沒睡醒,就被小姨的電話吵起,電話裡都能感受到林薇薇的火氣。
自己爽約,尤其是答應過小姨的事情,陳寒忙道歉:“小姨,這次真是有急事,我先道歉,然後再跟你解釋事情的經過。”
林薇薇氣道:“不用你跟我說了,肖國棟已經跟我都說了,這種事情用你親自去嗎,以農家跟你家的關係,你打個電話就解決了。跟我道歉,也不是我相親,你跟我道歉有什麼用,人家可是女孩子,是你們昌海大學的校花,你啊、你啊,她跟她的姐妹朋友還有她父母跟幾十名親戚,等了你一夜,你倒好,爲了這麼點小事就沒去。”
陳寒聽了頭皮都發麻,好傢伙,幾十名親戚還有父母還有姐妹朋友,這哪是生日宴會,如果自己去了還不成了稀有動物被人圍觀。
“小姨,他們家那麼多人,我自己一個人去也沒底氣啊,你說是不是。”
林薇薇脫口而出:“你怕什麼,有你小姨夫他們……”
不過馬上意識到不對,上了這小子的圈套了。
“你個臭小子,現在還跟我耍滑頭。這次的事情你可給我惹麻煩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人家女孩今天就要跟他們教授去美國做學術交流,得兩個月後才能回來,等回來之後你自己去說。”
林薇薇掛斷電話,陳寒聽着電話裡的忙音,搖了搖頭,起身去沖澡。
沖澡之後陳寒先熬藥,然後去了一趟電子市場買了一堆東西回來,一直忙到中午,隨後在自己住處跑了大概六千米來到最近的海邊開始進行遊泳,現在陳寒的身體已經比普通人好了很多。
最近已經連續三天在海中游泳,感受海水對身體的衝擊跟影響,有自己藥物的輔佐,這種感覺特別明顯。
陳寒今天在水中游泳跟前些天不同,他是一直潛在水中,口中咬着一個類似拳頭大小的物品,這個可以在水中爲他提供氧氣。現在他身體不夠強,如果再強一些,達到二級體質中後期,就可以在潛入淺海水底進行鍛鍊。
在現代,陳寒這種物品只有在科幻電影或者間諜片裡才能見到,陳寒自己製造的這個則不同,很簡單,卻很實用,真正的成本不足兩百元。
陳寒今天是第一天試用,所以連續用了四個小時,發現並沒有太大問題。這個東西既簡單又實用,作用又很大,就算國家的軍隊中現在都未必普及,否則也就不會有潛水訓練了。有了這個,再也不用揹着大氧氣罐了。
從海水中出來,陳寒掂量了一下自己製作的這個小玩意,如果不是早上小姨提到小姨夫,讓陳寒想到去見小姨夫的時候總要帶點禮物。畢竟讓小姨夫等了一晚上,而且可以想象,昨天晚上小姨夫在人家幾十名親戚中的尷尬。
因爲這個原因,陳寒琢磨了好一會,纔想到這個小東西。就是這麼個小東西,還是在三十年後其他科技取得突破後又過了五年,才發明出來的,而真正從軍用到民用又經過了近五年。
到陳寒那個時代,這個簡單的連小學生都可以輕鬆完成。
有了這個,小姨夫有什麼火氣也該消了,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陳寒回去簡單收拾一下,打車去聚福酒樓。
聚福酒樓門口,福啓明坐在輪椅上,正探頭向來往的車輛張望,陳寒坐出租車從前面下車又走到他身旁他都不知:“看什麼呢”
“嗯……”福啓明一回頭,發現陳寒,又看看那剛離開的出租車,心說,陳少這是玩什麼,昨天去衛生監督局他坐着勞斯萊斯幻影,那一輛車幾乎相當於自己家的十分之一家底了,今天卻坐出租車來。
“呵……”福啓明的輪椅是電控的,就如同遙控車一樣,稍微一動已經轉過來,笑道:“老大,我等你半天了,他們都來了。”
說着,福啓明看了看周圍,就跟做特務一樣,看周圍沒人才壓低聲音大道:“農市長也來了,就在上邊。”
“嗯”陳寒點了點頭,福啓明在前面領路,帶着陳寒進入酒樓。
聚福酒樓陳寒以前還真沒來過,看到福啓明直接用無障礙通道進入,陳寒道:“你們家酒樓弄的不錯嘛,還有無障礙通道。”
“嘿……”福啓明壞笑道:“這是我腳折了之後才弄的,最近幾天還上了報紙,被電視臺跟報紙報道一番,最近客流量明顯增加,我家老頭樂得合不攏嘴,其他幾處也都弄了無障礙通道了。”
說着話,已經進了電梯,直接上六樓。六樓是海景包間,一整層一千二百多平米,一共只有八個包間,其中六個都是一百平米左右,剩下兩個大包間每個則有三百平米。
“觀海”間剛一進去,外邊有一個近百平米的客廳設置,環境倒也優雅,不過明顯沒有大師級人物設計,在有些人眼裡看來,有一些看似富貴的裝飾就顯得有些俗氣。
好在這個位置好,進了裡邊,兩百平米,眼前全是落地窗,一眼看去海浪滔滔。
見到陳寒跟福啓明進來,原本坐在窗邊一個觀景沙發上聊天的農耀德跟農建華都站了起來,農建華快步走上前來。
恭恭敬敬的躬身施禮:“叔”。
帶着陳寒進來,正打算說幾句場面話就退出去的福啓明傻了,自己沒聽錯吧,年近四十的農建華管陳寒叫叔。
更讓他驚訝的是,陳寒笑着點了點頭道:“如果你要是感覺有什麼不方便,以後見到可以當我不存在,咱們自己叫自己的。”
“哈哈……”農耀德在後邊開心的笑道:“那怎麼能行,咱們可是親人,小老弟,一晃咱們有十多年沒見了吧。要不是爺爺有意讓你鍛鍊,我早就找你了,建華別管多大都是小輩,來,坐下聊。”
見陳寒過去坐下,福啓明急忙見縫插針:“陳少、農市長、農局長,你們慢慢聊,我這就吩咐人上菜。”
福啓明離開,偌大的包間之內就只剩下陳寒跟農耀德、農建華三人。
陳寒的爺爺陳長治這一生一共娶了三位夫人,他並不是同時娶的,老爺子今年九十六,他年輕的時候正是戰亂年代。第一任妻子在戰亂中死去,第二任妻子就姓農,是在抗日戰爭中去世的,而陳寒的親奶奶是陳長治在解放之後娶的第三任妻子。
陳長治第二任妻子家裡只有一弟弟,當年一直跟在陳長治身邊,陳長治對他感情很深,後來這個妻弟六十年代逃到國外,再就沒有音訊。
大概在十幾年前,陳長治才知道他已經過世,他的兒子跟孫子都回到國內,農耀德就是陳長治妻弟的孫子,當年陳長治找到他的時候,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科長。
在別人眼中,農耀德一沒有背景、二不投靠派系,普通人家,從小在昌海長大。在十幾年間,竟然奇蹟般的做到了副市長。
但農耀德最清楚,這一切都是跟老爺子陳長治相認之後得到改變的。從這論,陳寒管農耀德叫哥,農建華就得管陳寒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