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化人類?不, 我記得這是不允許的。”簡譽先生熟知帝國的禁令,他十分清楚修口中的強化人類是什麼意思。帝國近代史上就出現過類似的事件,結果被強制清楚一切相關的研究。
“總統先生, 您並沒有見過我的研究成果, 我必須告訴您的是, 我的這項研究對人體並沒有害處。”修說, 他將他的研究過程說出來, 並且說自己從未在人體身上試驗,只是在動物身上試驗過。
可是簡譽先生毫不猶豫,“不, 修博士,我想你可能沒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說, 你已經觸犯了帝國的禁令。”他看了一眼向他舉薦修博士的另一名博士, “看在帝國的份上,這次並不拘捕你, 但是你必須停止你的研究,修博士。”
修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地見到總統先生,帶着自己引以爲豪的研究,竟然會受到這樣的待遇, 他十分不平地說, “總統先生, 您真的不考慮嗎?擁有強大的力量, 我們就可以戰勝一切威脅。畢竟現在時間緊迫, 而智慧機械人卻毫無頭緒!”他說的是事實,帝國現在急需一股強大的力量!
“不, 我堅持。”簡譽先生再一次說,他是總統,是全球領導人,如果連他自己都不重視帝國的禁令,那將還有誰會遵守呢?
“可是總統先生,這項研究對帝國來說真的很重要,如果能完成它,帝國將不懼怕任何威脅!”修博士瘋狂地說,他不相信,總統能抵禦這麼強大的誘惑!想想看,如果他爲帝國帶來一支無人能敵的隊伍,那將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修博士。”簡譽先生出現了猶豫,可是到了最後他仍然搖頭,“你離開吧,回去停止你的研究,我將會派人去檢查。”
修博士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趕了出去,他還想繼續勸說總統先生,但是舉薦他的博士拉住了他:“好了修,總統叫你離開。”他不希望修博士在這裡違抗總統的命令,甚至和總統吵起來,所以他把修博士強行帶出去了。
“放開我!難道你也覺得,我的研究是垃圾嗎?他們一文不值嗎?”修博士的情緒有些激動,他推搡着拉住他的那名博士。
“不不,修,你錯了,我並沒有覺得你的研究一文不值,他們也不是垃圾。但是你得知道,總統先生說的沒錯,你的研究是違禁的……”雖然距離上一次的人體研究事件已經過去了幾十年,甚至已經許多人都已經不記得了。可是禁令就是禁令,只要她還存在着,就不允許去觸碰!
“這簡直就是愚蠢!他們這樣是不對的,他們在阻止人類的進步!”修在路上大喊大叫,已經氣瘋了,他感到不平不甘心,因爲他的研究不被重視,並且將要被阻止!
“好了,你還是聽從總統的話吧,回去就……把你的研究停下來。”雖然很不忍心,但是那又怎麼樣,投入了再多的心血,違禁就違禁。
“導師!我不應該來!”修在原地氣憤了一會兒,他抓着頭髮這樣說。
“是的,我早就勸過你。”他的導師在旁邊攤攤手,無能爲力。
帝國拒絕了修博士的研究,他們依然把希望寄託在原來的團隊裡。而約瑟夫博士經過修博士的刺激之後,似乎有了不一樣的新概念。他爲什麼沒想到,智慧機械人不純粹是機械製造,還能加入一些生物理念不是嗎?
這一次的加入新元素,他們耗了足足半個月,第一個智慧機械人的模型終於初步完成。在測試戰鬥力的這一點上,終於首次得到了埃爾頓的肯定。也許這還不是最強的,但是抵擋HJ公司的智慧機械人應該沒問題。
首次的成功,令研究團隊十分興奮,他們連夜改造這具好不容易製造出來的機械人。通過埃爾頓的提議,將一些不實用的武器去掉。在原基礎上加強各部位的承受力,以及重新研造機械人身上的武裝,使她更加堅實,更加強悍。
“她是否美極了?她叫珊德拉。”約瑟夫博士自豪地看着自己的傑作,這是他耗盡心思想出來的完美鉅作,她就像他的女兒一般。
“是的,不知道改造之後的戰鬥力如何?”簡譽先生隔着能量槽,仔細觀察珊德拉的外形。她看起來並不強壯,甚至有些纖細,但是約瑟夫博士告訴他,珊德拉可以獨自摧毀一座城市。
“我想,總統先生可以拭目以待,我們的霍臻上將還在敵人的手裡不是嗎?就讓珊德拉去把上將閣下救回來吧。”約瑟夫博士十分自信地說。
這正是總統先生所需要的答案,他點頭:“那就太好了,如果她能成功的話。”霍臻上將是帝國損失不起的一名王牌,如果少了他,帝國就少了一份保障。
“會的,總統先生。”
……
“雷爾真是卑鄙極了,竟然偷看我的牌。”貝拉把自己的牌掩好,要不是唐鈺提醒她,她根本不知道雷爾一直在偷看她的牌。
“真是的,我纔沒有偷看,我是光明正大地看。”雷爾瞄了她一眼,誰讓她之前不注意好自己的牌呢。
“好了,一對Q,雷爾該你了。”左塵甩出一對Q說,他們四個人正在打鋤大地,輸了……鑑於他們沒錢,不賭錢,所以輸了的鑽□□,就這樣。
“Q太大了,我吃不起。”雷爾發愁地看着自己的牌,因爲他是小順子,一對小對子,外加幾個散牌,一共還有十一張那麼多。可是有倆家都走得精光了,眼看着他就要輸了。
“我吃,一對K。”坐在雷爾下家的是唐鈺,他手裡出了一對K之後,就剩下兩張牌。
“吃不起。”貝拉拿着七張牌,她是第二多的一家,不過她不怕,還有雷爾墊底。
“一對A。”左塵吃下唐鈺的牌,他手裡這時候是兩個散牌和一對小對子。他覺得唐鈺的手裡應該有一對比較大的對子,如果自己發對子的話,那麼一定是唐鈺走牌,因爲雷爾和貝拉都沒有大對子。
唐鈺走牌的話,雷爾就輸定了,他牌最多……左塵有些憐憫地看着他,不忍心啊不忍心,這個大個子已經連續輸了兩把了。要他這麼高巨的身材去鑽莫斯的□□好像有些太欺負人了。
嗯,莫斯是用來充當懲罰的工具,他的□□足夠高大。
“殿下,爲什麼看我?”雷爾看看左塵,又看看自己的牌,他突然就明白了。於是他用可憐的小眼神看着左塵,“殿下,我不想輸。”
被一隻大熊這樣看着自己,左塵由衷地感到酸爽,好吧,他甩出一張方塊七:“快跑吧,別辜負我的好意!”冒着陷害女士的風險,左塵拼了!
“噢!殿下,真是太感謝您了!”雷爾兩眼放光地看着那張方塊七,這是單張啊,馬蛋,終於發單張了!他抖出一張紅心七,趁着還能走多幾張小牌就走吧,他手裡拿着黑桃二,這是保命符!
貝拉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有小牌走當然好,可是她很糾結:“天吶,我究竟是不要呢,還是拆順子打呢?”她手裡現在的牌也挺多的,不過是一對小對子,一條大順子。如果不捨得拆順子走牌的話,她又害怕雷爾走單張走完!萬一她拆了順子,有順子來了吃不起怎麼辦!
貝拉覺得,這是她有生以來最難選擇的一道難題。
“別磨蹭了貝拉!全世界都在等你!”唐鈺等得不耐煩了,他還有兩張牌,但是他不想拆牌,他是一對J,走了一張肯定沒得走第二張,想贏的他還是希望多牌的玩家發小對子來。
“好吧,我決定了!”貝拉心一橫,甩出一張梅花J,拆順子就拆順子唄,她就不信這些大牌走不掉!
看到這樣的情況,左塵可惜地搖搖頭,之前貝拉沒打,現在纔打,就說明她真的拆了順子。“紅心J。”他手裡現在剩下一對五,應該是走不了的了。
“方塊Q。”雷爾看見還能繼續走散牌,當然很高興,他笑眯眯地看着唐鈺,“到你了夥計。”
“不要。”唐鈺蓋着牌,等待機會,就是走不了他也不會輸,他怕什麼。
“真的不要嗎?”雷爾卻很想拆了唐鈺的對子。
“吃不起。”唐鈺翻着白眼說,他是吃不起嘛。
“梅花Q”貝拉出牌,只剩下五張了。
“我不要。”左塵的一對五註定蓋牌。
“黑桃A!”雷爾甩出一張黑桃A,手裡剩下順子和一個小對子,以及一張黑桃二。
這時候當然沒人要他的,除了貝拉,貝拉還有一張紅心二,她在猶豫着打不打,因爲黑桃二還沒出來:“你下一張打單張還是打對子?”她期望雷爾這個傻大個會告訴她。
“不告訴你,你愛吃不吃。”雷爾拽了吧唧地搖頭,現在他狂了,下巴都擡到天上去了。
“嘖嘖!”貝拉氣勢洶洶地甩出一張紅心二,她就不信黑桃二會在雷爾的手裡!要是雷爾這把能贏過她,她就直播吃翔!還是藍色的!